言,十分簡便,只要有一絲真氣作為牽引,便可以御使外界事物;雖然移地遁對修士的真氣也有需求,不過許多修為達到煉氣境八階的修士,基本有足夠的真氣牽引周遭地面,若是再多加熟練,一日移地數千裡不成問題。
其實並非所有仙道修士都習慣於御風飛行,畢竟御風飛行之時腳下無物,很多修士無法克服內心恐懼,變會轉而去修移地遁,當然,修不修得成便是兩說了。
“移地遁……這名字倒是貼切,玉恆師兄,你可是一直看著我的,沒有誰教過我這門移地遁,完全是我自己無意悟出的。”祁震唸了一下名字,然後趕緊解釋道。
玉恆當然清楚沒有人教祁震,算是之前的那個神秘的陸先生,兩人交談都是仙道之的一些歷史、又或者是宗門過往,並不涉及仙道傳授。
但越是如此,則越顯得祁震此人悟性的強大恐怖。
眼見玉恆沒有說話,而是下地打量自己,祁震不禁問道“玉恆師兄,有什麼問題嗎?”
玉恆搖搖頭,說道“移地遁本是一門仙道修煉當必定經過的一道風景,並非是什麼埋藏不見的禁術,修為足夠者勤加修煉便可,只是……沒想到你這麼早學會了,而且是無師自通。”
祁震摸了摸頭,說道“這個……很怪嗎?仙道之第一個悟出移地遁的修士,不也是靠自己參悟而得出嗎?”
玉恆沒法反駁祁震,畢竟如今天下仙道法術繁多龐雜,絕大多數都是靠修士們自行參悟、然後經過後輩一代代完善才有的,並不是哪個聖賢先祖一下子將世所有法術都創造出來。
而兩人說話交談之間,玉恆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將左臂長袖微微提起。
玉恆所穿的衣飾是長門弟子的紫色道裝,只不過袖口略窄,不似其他長門弟子那般寬袍大袖、仙氣飄然,估計是執戒部才有的服飾。
玉恆將左袖提起,露出手腕一枚玉白手鐲,微微散發著法力,玉恆盯著玉白手鐲,微微點頭,然後好像對著誰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帶他過去。”
說完,玉恆看著祁震說道“掌門找你,我現在帶你過去。”
“掌門真人找我?”祁震吃了一驚,沒想到真如陸先生所言,流光真人會找自己交談,然後隨即祁震便問道“你、你剛才是在對誰說話?你手的玉鐲又是何物?”
玉恆沒想到祁震所關心的竟然是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節,畢竟在玄天宗,也不是誰都有機會面見掌門真人的。
但是玉恆還是平心靜氣地跟祁震解釋道“這是我們執戒部每個成員配發的傳音手鐲,只要以神識催動,便可以與執戒部任何一名成員交談,但是傳送過來的資訊是沒有聲音的,同樣要以神識才能知道對方所言何物。”
玉恆沒有說傳音手鐲的對方是什麼人,不過祁震也沒有在意,但是這枚手鐲的確十分神,要不是玉恆總是板著一張臉,祁震差點要撲去好好研究這特的手鐲。
仙道之,傳送任何資訊,除了當面交談,最典型的莫過於是神識傳遞,但是這樣的方法,只有同樣是修為達到煉氣境四階、修出法力神識之人才能夠接受反饋神識資訊,否則像一個啞巴,只能聽不能說。
而且若是心神不夠堅定、修為太過低淺的人,也是不能夠太過頻繁接受神識資訊,否則容易傷及大腦精神。
如果是兩人相較距離太遠,也可以將神識法力附加在煉製過的特殊信紙,在新增適當的法術,便可以讓信紙化作紙鶴,飛越千山萬水,半日之間可以跨越大半個浩土州。
“如果要是我有這麼一枚傳音手鐲好了,可是一枚好像沒什麼用,如果祁黛或者祁霏霏她們也有,我可以跟她們隨時隨地交談了……不對,祁霏霏沒有煉氣境修為,是不知道如今祁黛的修為進展如何了,她在神農谷也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吧……”
祁震這麼一邊思考著,一邊跟著玉恆,走過彎彎繞繞的曲折山道,來到一處幽靜的庭院之。
庭院之內青松翠柏遍佈,石長青苔、龜生綠毛,一座丹爐聳立空地央,青煙嫋嫋。然而這座庭院卻是修建在懸崖邊,靠近懸崖處,巨大山石如吐舌射出數丈,面修有一座小小涼亭。
涼亭之,便是坐著當今玄天宗掌門流光真人。
雖然說天元峰下都有法陣禁制維護,可是山間猛風強烈襲人,要不是山之人都是修為在身,體質較弱之人在天元峰,恐怕受不了這日夜山風不斷。
而在流光真人迎著山風,在涼亭之內衣袂飄然擺動,直如真仙臨凡、恍若飄然化去,讓祁震一時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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