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聽張廣野老人繼續說道
“若是換作我來講,你必定會深思熟慮,以你與祁雨現今的狀況,讓你貿然行事,絕對不會讓你產生任何動機。”
“張家主,晚輩並不是……”
祁震正欲解釋,張廣野老人擺擺手,語氣輕鬆地說道“我可從來沒有怪責你,畢竟你我都是身為一家之主,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更何況你還要孤身一人前往浩土州修習仙道,身負各種重擔,僅有的一點親人情誼都要因為他人言辭和佈局來利用,這太違揹你的性格了。”
祁震後退一步,然後深施一禮,說道“感謝前輩的信任。”
張廣野前輕輕扶起祁震,像是對著晚輩,又像是對著朋友一樣說道“仙師說了,此事只是先跟你提起,至於最終做不做、怎樣做,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讓你自己全權把握,仙道七宗未來舉動將會加快,麗雪芳淵展露於仙道修士眼前不過是幾個月的事情,屆時必定會有大批仙道人再度聚集於天南之地,到時候仙師會藉助宗門助力,派遣你再度來此。而你妹妹祁雨,仙師業已推演過了,她必定會前來,所以你若想再見你妹妹,無需青嵐宗,只需再等一段時日,便有機會了。”
祁震深深感激,然後說道“晚輩……晚輩真不知如何感激……”
卻聽見老人哈哈大笑,震得書房屋頂瓦片亂顫,笑道“大丈夫何必做小兒女狀,你且安心修煉,到時候仙道宗門一大批傑出才俊都會現世,那時候的場景,可不是之前武大會的那一點場面了。”
“是!晚輩知曉了!”
“哦,對了。”張廣野方才記起道“你說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祁震被之前的事情一激動,差點忘了,然後趕緊說道“是這樣……我見這兩日貴府下冷清了許多,前輩您也知道,原本之前武大會,我惹了點小禍,承蒙家主沒有追究,後來想起,也才發覺自己年輕氣盛,想向張登鶴前輩道個歉,這樣彼此無傷,才算皆大歡喜。”
張廣野聽完祁震的話語後,眼神突然變得十分怪,雙眼瞪得一大一小的,非常滑稽,看得祁震渾身不自在,問道“難道晚輩哪裡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張廣野趕緊否認道,然後一陣感嘆“我只是沒想到,修為實力如你,竟然還會記得之前的一些小小矛盾……”
老人摸了摸腦袋,他雖然不修形骸容貌,不過憑著煉氣境三階的修為,心境並非枯朽之木,只聽他說道
“你跟張登鶴、張京的那些小矛盾我早聽說了,家裡人不爭氣,沒見過大世面,倒是讓你看笑話了。”
“晚輩哪裡敢。”祁震執禮道。
張廣野老人繼續說道“當初我正忙於接待各路賓客,所以只是簡單訓斥了他們幾句,為了不讓小輩們繼續惹事,我讓張京離開了天威谷,去天南各處尋覓礦脈,也算是磨練一下心性。至於張登鶴,他看了你的幾場試,然後跟老夫說要去紅石城修築熔爐,說是為了彌補自己所犯的過錯。”
“張登鶴前輩他……”
祁震還想說話,只見張廣野打斷道“他是犯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以為背靠家族權威,能任意妄為,還放縱家族晚輩,更是激起眾人意氣,企圖加深家族之間的矛盾。而且他知道看見你施展實力之後方才犯錯,身為家族之內能夠掌握一定權力之人,不懂得行事刻刻如履薄冰,未來若是稍有差池,則是家族的滅頂之災!”
祁震沒想到,僅僅是一個放縱家族晚輩的事情,到了張廣野老人的嘴裡,竟然變得這麼嚴重,可是當祁震設身處地地一思考,他發現,這個問題不僅僅是張家有,祁家也一樣存在,身為掌權者,絕不能像紈絝子弟一樣放縱自己的心意去行事,更不能被底下之人把持道理、反迫位者,權謀一事,內之複雜簡直讓祁震頭腦發暈。
祁震有些慶幸,自己將這些麻煩事交給了祁霏霏,雖然自己有些愧疚,但是憑著祁震自己的性格來掌管家族,遲早也是被混亂折騰。
祁震並不擔心張登鶴去了紅石城會在暗地裡搞一些破壞,以張廣野老人的識人慧眼,肯定看出張登鶴到底是抱持著怎樣態度前往紅石城的。相反,祁震更希望張登鶴能夠指導一下祁家眾人的武功,畢竟那個是一名實打實的煉體境九階的高人,祁震與他有過招,很明白他是一名十分適合指導晚輩的武人。
“張家主,晚輩還有一個請求。”祁震是說做做的人。
“請講。”
祁震面容認真地說道“晚輩這個提議的確有一些過分……我希望,張登鶴前輩在修築熔爐之餘,能夠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