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強烈,仙道高人們都難以察覺。
到了此時此刻,算高傲如越河生也不得不感嘆天南之地這片地方人才輩出,擁有特殊體質之人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的冒出,承平安定如浩土州,想要找出一個天資優越、根骨優秀之人實在困難不已。
又好自己看的何茗,年紀輕輕,憑著自己的毅力與機遇修煉到煉氣境四階,雖然越河生長老看得出她是剛剛突破不久,但是法力運用之嫻熟,實在是不亞於自己蒼雲劍宗門下的一些傑出弟子,此等人物,在州簡直是聞所未聞。
擂臺下一陣譁然聲響打破了各自的沉思,再度觀瞧,葛池已經打破了何茗所列劍牢,但是在明眼人看來,葛池渾身大汗淋漓,修煉到煉氣境之人,能夠自如控制穴竅毛孔的開合,而葛池浴汗至此,明顯氣力大耗,分明是佔了下風了。
“走吧,沒什麼好看了。”祁震轉過身去,對一旁的張軍說道。
張軍滿臉疑惑,問道“祁震先生為何不看了?這還沒有結束。”
祁震一邊緩慢踱步,一邊思索著說道“葛池已經沒有餘力與何茗抗衡了……”
祁震話音未完,一道刺耳的轟鳴聲從身後遠處擂臺傳來,隨即便是一陣碎石瓦礫滾地的聲響,接著聽見眾人的呼喝聲。
張軍瞪大了眼鏡,剛才他還注視著擂臺,只見何茗劍一道金光,悍然直擊葛池,葛池舉刀欲擋,誰知金光攻勢浩大,連葛池周身立足之地都轟碎,待得塵埃散去之後,看見葛池衣衫破爛、七竅出血地倒在地。
“看來仙道高人也不盡相同啊。”祁震抬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
“祁震先生請等等我!”張軍尚且還沉浸在剛才壓倒性的破壞當,回頭才發現祁震已經走遠了,趕緊追去問道“祁震先生剛才說什麼?”
祁震搖搖頭,臉有幾分苦笑,說道“我只是感嘆,仙道高人一樣各有各的脾氣愛好,今天擔任仲裁的那名仙長,分明對何茗十分賞識,以他之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葛池的劣勢,在剛才最後一擊,竟然放任何茗重傷葛池,這與昨天那位馬龍道長相,差得太遠了。”
“既然是仙道高人嘛,行事自然有其特殊之處。”張軍臉有些尷尬,畢竟天威谷張家侍奉仙師近百年,如今聽祁震這麼說,也不好有什麼贊同之語。
“至少不應該視凡人為玩物。”祁震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張軍僵硬地笑了笑,打算將話題引開,問道“祁震先生是怎麼知道葛池要輸的?”
祁震自信說道“何茗知道我在看,她這是在故意炫技於我,要讓我知道,以力破法效果無用,以巧破法更是低劣手段。”
“這……”張軍滿臉疑惑,說道“恕我沒看出來。”
祁震笑著看了張軍一眼,言道“葛池修為與我相似,但是他所修煉的刀法十分特殊,相容了力量與靈巧,破壞與速度,十分特,但縱然如此,他要抗衡何茗的法力,還是大大不如,這也是何茗刻意留給我的難題。”
“什麼難題?”
祁震突然站住了,回頭看了一眼擂臺,然後又轉過身來,說道“看來何茗此人也是身負仙道機緣啊。”
“呃……先生的意思是?”張軍被祁震的話語繞得莫名其妙。
祁震一怔,說道“哦,難題嘛……何茗想看我刀法以外的修為,她想要我不以力量來突破她的法力……與其說是難題,不如說是挑戰吧。”
張軍繼續問道“那先生所謂的仙道機緣……”
“是何茗先看破我了,她知道我有此修為,肯定不是簡單的家傳,憑此我才反過去推論,何茗與我類似,也是身負仙道機緣之人。”祁震將自己的判斷說出。
張軍按著下巴,說道“沒想到這個何茗,想得還這麼深啊……”
祁震哈哈一笑,反駁道“這個何茗心機可一點都不深,甚至可以說她完全沒有心機,她只是單純的想與我一較高下罷了,她雖然看似拒人於千里之外,但真要達到自己目的,很多時候反而能順應自然,這般修為,不得了啊不得了……”
張軍修為境界未至,遠遠無法理解此等見聞,於是問道“那祁震先生打算怎麼應對何茗這次挑戰?”
“嗯……這一點,我還要會去慢慢琢磨,今晚我需要閉關,你能幫我找個僻靜之所嗎?”祁震思索了一下,他需要一個較好的閉關場所。
張軍思索了一下,說道“近幾日仙居塔都是迎接仙道七宗來客入住,所以往日在內閉關之人都離開了……對了,仙居塔建造之前,天威谷內還有一處地方,我直接帶先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