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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數射在“劈道”之。

每一道白光都發絲還要纖細,但是射在刀身之,卻不亞於被一名大力士迎頭痛擊一般,而瞬間數百道白光****而下,“劈道”表面叮叮噹噹地響起密密麻麻的聲響,如鐘磬、如銅鈴,清脆而不失厚重。

而運起《洗兵訣》時,祁震與“劈道”的契合是最為默契的,戰鬥攻擊之時還要集。此時的“劈道”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裂地元金的白光給“劈道”帶來的攻擊,祁震竟然也全然感受得到,彷彿迎面承受了幾百道劍意法力一般,當初與何茗對戰時還要猛烈許多。

不過有著武鬥真氣和武脈保護,這些強烈的衝擊對祁震而言只是精神的磨練,浩大無邊的真氣在體內雖有所波動起伏,可是卻不至於失控,而經過一波白光的衝擊,祁震體內的武脈竟然也強韌了幾分,尤其是對此等金鐵精華所發出的攻擊,更為熟悉和掌握。

當祁震再度睜眼之時,眼前的景色早已是深夜,看來這一修煉,又花費了一番時間,不過修為根基還是有了增長,更重要的是,祁震與“劈道”本身的聯絡又了一層樓。

雖然說以祁震如今的修為,完全可以以御物之法來操縱“劈道”,使其飛縱砍殺,只是自古以來,仙道之御使飛刀便少之又少,御使堪一人之高的長刀更是聞所未聞,所以內的御物妙法幾乎是毫無前人參照。加祁震更樂於持刀,所以修為如此,祁震的舉止還是如世俗武夫一般,倒也是玄天宗內一個小小的異數。

祁震覺得自己或許有那麼一點小特殊,可是其他人卻不這麼覺得,只是好在祁震所在的霞風洞府人丁稀少,傳不出什麼大訊息,所以才沒有太多人關注祁震。要是讓別人知道,祁震在入門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從煉氣境三階,猛然突破到了煉氣境五階,那得是多麼讓人震驚的事情。

不過外人不知,還是有一些人對祁震的情況瞭如指掌的。

在祁震專心修煉的時候,溯光真人回到靜篤堂,以法力神識寫了一封內容極多的訊息,然後折成紙鶴,輕輕一施法,紙鶴便向西南方飛去。

紙鶴看似輕盈,但是飛行之快讓尋常人根本看不清楚,只經過數個時辰,紙鶴便來到了天南之地的天威谷,飛至仙居塔第十層的窗臺之。

一身粉色宮裝、體態婀娜的雲笙長老蓮步輕移,將紙鶴輕輕拾起,然後半依窗臺,紙鶴自行張開,一陣法力神識傳入腦。

雲笙長老花了小半刻鐘將內龐大內容消化,其所言基本是祁震自入門之後的所有一舉一動。也是隻有煉神境高人,才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徹底接受下這些內容。

法力神識傳信,並非單傳的字,而是以溯光真人為視角,看見的、聽見的,甚至是與祁震相對時內心的狀態、思考,都一併歸於這一道龐大的神識當。

而這種擁有者巨量資訊的神識,唯有煉神境高人才能接受消化,若是傳給一名煉氣境的修士,恐怕當即被巨量的資訊衝暈大腦,自此淪為無法思考、無法動彈的廢人。

雲笙長老單手捧著紙鶴,然後看著紙鶴在自己法力催動下慢慢化為青煙,然後自言自語道

“一切都在計劃之,倒是祁震的進展要我想象得更快,大五行真氣或許是唯一能破鬼方廢墟的手段,而現在,水、土兩道已然完成,金道尚在準備之,木道屆時再回天南之地便有眉目,唯獨火道……”

雲笙長老微微蹙眉,玉指輕輕敲著太陽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當真可笑,天下間火道至極的寶物竟然被當年魔道收攏,仙魔大戰摧毀成灰……時間不多了,哪怕以後天之力創造火道精華也要強行推動。嗯……赤心石、熔兵爐……”

雲笙長老思索了很久,最後才自言自語道

“若非萬不得已,我也不想行此手段,只是對祁震而言,此法會不會太過痛苦……這樣做,絕非仙道手段,對祁震算再多恩情,這種方式未免摧折性命……可是為了天下存亡的大計……”

雲笙長老緊緊抿著嘴唇,有幾分哀嘆道

“此事不能讓師兄們知曉,否則絕無啟動之機,如果祁震修煉了《玄心鑑》,或許還有幾分保命之機……嗯,趁此機會催促掌門師兄將《玄心鑑》傳於祁震,或許、或許……”

***

天光破曉,一南一北各受到一封來自雲笙長老的密信。

在南方,已經聳立著近十座熔爐的紅石城,人聲鼎沸、繁華更勝以往,天威谷張家子弟的到來,讓祁家眾人學會了何為鑄煉之道,來往穿梭運送炭火礦石的騾馬車輛川流不息,已成一派氣象。而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