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幾個如此這樣的人?
且,就算是其高尚,也只有站在更高的位置,才能更好的施展其的才華。
而曾毅這麼說,其實,就是讓司徒威上報這次錦衣衛當中,屬於他司徒威一系的一些個官員的名字,然後,論功行賞。
畢竟,這次行動能夠成功,如曾毅所說,錦衣衛從中傳遞訊息,功勞可是不小的。
雖說傳遞訊息情報,也屬於錦衣衛分內的事情。
可,這世上分內的事情多了去了。
朝廷文武大臣,是皇帝的臣子,理當為皇帝分憂,話是這麼說的,可,若是這些個大臣有功不賞,怕是用不了多久,皇帝刻薄寡恩的名頭就傳出去了。
“好好想想。”
曾毅笑著,擺手制止了司徒威的推辭,道:“若是有功不賞,有過不罰,如何馭下?”
“右監察官那邊……。”
司徒威猶豫了一下,還是提起了右監察官屠庸。
畢竟,曾毅當初定下來的規矩,就是錦衣衛左右監察官平起平坐的。
且,為了防止錦衣衛內出現紕漏,是以,所有的情報,都是要左右監察官共同知曉的。
司徒威也明白,這次的封賞,若全都是他司徒威這邊的人,傳了出去,曾毅之前定下來規矩,也就不攻自破,成了擺設了。
司徒威可是知道曾毅在錦衣衛改革一事上所付出的心血的,而且,曾毅所謀甚大,絕對不止錦衣衛改革這一點。
司徒威負責錦衣衛,可是曾毅的絕對親信的,曾毅的大多數事情,和要知道的事情,可全都是司徒威負責傳遞和收集的。
若是因為這次封賞的事情,讓曾毅的佈局在最開始就出了差錯,那,對曾毅的威信,可是不小的影響。
司徒威既然是曾毅的親信,自然,是會為曾毅考慮的,只有曾毅不倒,他的地位只會越來的水漲‘床’高。
而且,官職,都有一個盡頭,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到手的榮華富貴。
這點,司徒威卻是看的非常的清楚。
有些人,太過追求更好的權力,可卻是忘了,這其中所要承擔的巨大風險,就算是其最終得到了,能保住幾天?
若是不能保住,那,還不如穩穩當當的坐在當前的位置上的好。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曾毅點頭,對司徒威,卻是越發的滿意了。
司徒威不同於旁人,他等於是被曾毅一路提拔上來的,而且,他和王守仁還不一樣。
王守仁原本是兵部的,且,好歹有一個老爹也算是朝中大臣,就算是沒有曾毅的跳級提拔,日後,只要不出差錯,最起碼,能保住之前的兵部主事的位置。
可他司徒威,之前在錦衣衛內雖然有些官職,可,那官職,卻是被朝廷認可的,且,錦衣衛,被朝廷百官唾棄,和現在,可是天差地別。
不僅錦衣衛也正式成了朝廷衙‘門’,而他司徒威也成了錦衣衛的掌權者之一。
這種情況下,曾毅對他司徒威,等於是有知遇之恩的。
說的嚴重些,在這個年底,知遇之恩大如天,他是曾毅的嫡系,這是註定的,他背叛了曾毅,也無人會真的重用他的,是以,他,註定了是曾毅這條船上的人。
“回去吧,這幾天,我這裡怕是要忙了,你就不必來了,想好了,在來見我就成。”
曾毅這話,就等於是逐客令了。
從湖廣回京,一直都是在趕路,可真是不如腳踏實地的站在地上的感覺好,而且,為了這次的佈局,曾毅也的確是‘花’費了大量的‘精’力。
如此之下,就算是曾毅,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並非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勞累。
對此,曾毅可是非常注重的。
在曾毅看來,‘精’神上的勞累,更是要緊,多少天才人物早逝的,在曾毅看來,這,都是耗腦過度的結果。
是以,這種情況,曾毅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世界,曾毅雖然以超脫的角度在看待,可,這並不代表曾毅就不在乎自己的健康,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
“是。”
司徒威起身,衝著曾毅躬身行禮:“下官告退,大人一路車馬勞動,當好生休息,切不可累壞了身子。”
這話,司徒威一個三十左右的對著曾毅這個快要二十的年輕人說這話,若是不知情的,聽了,肯定以為這兩人腦袋有‘毛’病呢。
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