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在我跟前逞這口舌之快。”
鄭銳冷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既然被你抓了,認栽,你想如何,儘管放馬過來。”
“當初你的前任,也是如此說的。”
曾毅笑著,卻是帶著一絲的惋惜:“只是,可惜了,錦衣衛的詔獄已經裁撤了,若不然,把你‘交’給錦衣衛,他們肯定能讓你體驗一下你的兩位前任的感覺。”
“只不過,本官卻也並非是酷吏。”
曾毅揮了揮手,有人上前,開啟了牢‘門’,不過,卻隨即給鄭銳戴上了手鍊腳鐐和枷鎖。
“你一個白蓮教的左護法,在旁人眼裡,或許,夠分量了。”
“可,在本官眼裡,你卻什麼都不算,一個護法罷了,在本官看來,你們白蓮教的護法,也太過丟人了。”
曾毅這話,卻並非是說給鄭銳聽的,而是刻意說給大牢內的其他幾個人聽的,只不過,這些,除了曾毅以外,卻是沒人知曉的。
“本官更好奇的,是你身上藏著的秘密。”
曾毅雙眼盯著已經被帶了出來,不過,卻是帶著刑具的鄭銳,冷聲道:“說與不說,你自己好好考慮一番。”
鄭銳冷笑,雙眼卻是冷淡無情,不屑的看了曾毅一眼,他雖然沒有徹底的被白蓮教洗腦,可是,有些事情,卻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甚至,他也有弱點,比如家人等,是以,就算是被抓了,也不可能洩‘露’出去什麼。
其實,這也算是他白蓮教倒黴。
白蓮教內部,其實都是單向和上下聯絡的。
若是其中一個環節出了差錯,有人背叛了,也至多隻能是牽扯出來一個人,在往上,可就牽扯不出來了。
而且,只能是上面知道下面的資訊,下面的人,卻是不知道上面的資訊的。
是以,若是曾毅抓了其他白蓮教的人,哪怕是壇主,都不可能聞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壇主們絕大多數都是沒有去過總壇的,就算是去,也是要‘蒙’著眼睛被帶路的。
而教主,這些壇主們,更是不可能見到。
而白蓮教倒黴,就在於曾毅這兩次,抓獲的都是白蓮教的護法。
可想而知,白蓮教在曾毅跟前,有多倒黴。
白蓮教沒有副教主,教主之下,就是左右護法了。
可想而知,左右護法知道的白蓮教內的訊息有多少。
“先拿你當幾天‘誘’餌,然後,本官送你去京城。”
曾毅嘿嘿笑著,身子前傾,卻是離鄭銳的耳朵很近:“雖說錦衣衛的詔獄裁撤了,可,錦衣衛詔獄內的刑具和那些刑訊好手,現如今,都在東廠內呢。”
“據說,東廠的手段,比之錦衣衛還要驚覺。”
“到時候,你可以好好嘗試一番,保證比你的兩位前任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