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金牌,三司官員心裡有些不滿,可,還是快速去了湖廣與河南‘交’界的邊境。
誰讓曾毅是欽差,誰讓曾毅有先帝的金牌,總不能因為這等事情而得罪了他吧?
只是,讓湖廣三司首官真正詫異的,卻是他們到了邊境之後,卻被攔在了驛站外面。
甚至,連四人的自由都被暫時限制了,根本就見不著曾毅本人。
“這怕是不妙啊。”
左布政使皺眉,他們四個又不是傻子,相反,各個都‘精’明的很,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不對勁,只是,卻也有些不解,曾毅從沒來過湖廣,他們幾個也都沒和曾毅有過‘交’道,總不能曾毅對他們四人都有意見吧?
“最近,沒出什麼事吧?”
右布政使卻是看向了提醒按察使曹昆。
“沒有。”
右布政使曹昆皺眉,不過,旋即看了左布政使李南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了,若是說有事,那就是這位的公子強搶民‘女’了。
左布政使李南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皺了皺眉:“些許小事罷了。”
李南的意思很簡單,這種事情,根本不會讓曾毅把他們幾人都招來晾著的,你也少拿這種事情來噁心我。
“不管怎麼著,這事啊,和老苗我怕是沒什麼干係。”
都指揮使苗卓卻是嘿嘿笑著,毫不擔心,他是都指揮使,是管兵的,哪怕是湖廣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只要兵馬沒‘亂’,那就沒他苗卓的什麼事。
而且,平日裡,他苗卓也從不參與政務,是以,在苗卓看來,之所以把他招來,不過是因為他同為湖廣三司首官之一罷了。
一連十天,湖廣三司首官全都在驛站內,沒有踏出半步。
別說是這變相的軟禁讓三司首官心驚,若無大事,豈會如此對待他們?就連一開始大咧的苗卓,心裡也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而湖廣的官場上,就更不必說了。
三司首官被欽差大人召見,卻變相軟禁,而欽差大人的儀仗也停在了湖廣邊境,不在往前走半步,這,讓湖廣的官場壓抑無比,怕是有天大的事情要發生了。
哪怕是平日裡對這種事情不太敏感的一些官員也知道,湖廣,這下怕是真要出大事了。
而這還不算什麼。
第十一天上午,河南都指揮使竇坤帶一衛人馬如湖廣邊境。
這訊息傳出,更是讓湖廣官場震動,這,真是要天塌了嗎?
要知道,兵馬可不是隨意調動的,尤其是這種跨界的調動,更是牽扯甚大,意味非凡。
而在第十一天下午,湖廣三司的官員終於在驛站內見到了穿著官袍,面‘色’‘陰’沉的曾毅。
原本,四人還想著見了曾毅以後,如何開口詢問,甚至,要不要質問幾句,畢竟,他們可是朝廷大員,曾毅就算是得寵,也不該如此軟禁他們,最起碼,也要給個理由。
可,在見到曾毅之後,這話還沒開口,他們就問不出來了。
都是朝廷的大員,除去苗卓是武官,或許不認識屋內的其他幾個人,可,左右布政使及提醒按察使卻是認得的。
屋內,一位是如今的南京刑部尚書,而另外一人,則是陝西提刑按察使。
“帶趙鐵牛上來。”
曾毅卻是不搭理湖廣三司的幾位首官,而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幾位首官此時,終於意識到了不妙。
“曾大人……。”
李苗身為左布政使,自然是要他開口的。
“你就是湖廣左布政使吧。”
曾毅看著李苗。
“正是下官。”
李苗拱手,還要說話,下面的‘侍’衛卻是已經帶了趙鐵牛進來了。
“這四位,是湖廣三司首官,這位,陝西提刑按察使,這位,南京刑部尚書。”
曾毅給趙鐵牛說了幾人的身份,道:“把你的冤枉說出來吧。”
“南京刑部尚書文大人及陝西提刑按察使董大人都是清正廉明之官員,乃朝廷重臣,自會辯明是非的。”
曾毅這話,卻是讓河南三司官員有驚有喜。
驚的是提刑按察使,狀子告到了曾毅這裡來,且,又召了他們湖廣三司前來,這人,定然是湖廣之民了,他一個瀆職之罪,怕是逃不了。
而喜的則是都指揮使苗卓了,這事情,果然和他無關,看來他果然是個因為三司首官名頭而被捎帶的。
而左右布政使,則是面‘色’不定,他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