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金子堆砌的。
這,或許只是傳聞,但,卻也能因此而看出劉瑾的金銀之多,也能因此看出劉瑾的貪財之‘性’。
“若是如此的,倒是雜家的錯了。“
劉瑾卻是忽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原本,雜家還不明白,曾大人為何突然針對雜家的,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原因。”
“如此說來,到還真是雜家的錯了,曾大人為了朝局的穩定,倒是該如此的。”
劉瑾的這話,讓焦芳心裡暗自點頭,果然,他的猜測是沒錯的,劉瑾對曾毅,是極為忌憚的,哪怕是在背後,也不敢說曾毅的壞話,甚至,根本不敢恨曾毅,因為,差距太大了。
不過,將心比心,焦芳對曾毅,也是極為佩服的,算無遺策,其身份尊貴,等等,都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了。
劉瑾比不過曾毅,他焦芳,更比不過曾毅。
甚至,都有朝臣懷疑猜測,曾毅會不會是先帝流落在外的龍種,若不然,豈會駕崩之前,留下遺詔,賜予曾毅如此一塊權力滔天的金牌。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先帝遺詔賜予曾毅的這塊金牌,可是讓日後的朱家歷代皇帝,都要受到一些節制的。
當然,這,只是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畢竟,誰敢真的去管皇帝?
哪怕是有先帝的金牌在,可以代管龍子龍孫,可,誰敢真的去管?至多,也就是諫言罷了。
“下面這群人,卻是害了雜家。”
此時,劉瑾既然經過焦芳明白了這件事的只要原因,那,自然是想起了他為何如此做。
原本,他是想要收服馮歸的。
可,最終砍了其腦袋的原因,還不是他東廠的大檔頭,做事不乾淨,讓人跑了。
為防馮歸的家人告狀到曾毅跟前,惹來曾毅‘插’手此事,才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
可,現如今想想,這件事,從馮歸的兒子和孫‘女’逃脫的時候,他劉瑾,其實就已經註定了此次要栽了,除非是東廠的人能攔住他們,不讓他們父‘女’見到曾毅,可,這樣的機率,不大。
若不然,這次,是砍了馮歸,然後出了現如今的這種事情。
可,若是換個結果,他不砍馮歸,一旦曾毅‘插’手此事,那,他還是要放人的,到時候,他劉瑾的威嚴,還是要受到打擊的。
對於曾毅,劉瑾也是瞭解的,若是馮歸的兒子或孫‘女’沒有找到曾毅,那,曾毅或許不會過問此案。
可,一旦狀子告到了曾毅跟前,那,曾毅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是以,這麼一想,這錯,可不就是全都出在了大檔頭的身上?
若是大檔頭能做事幹脆利索一些,沒有漏網之魚,那,這事,可不就是換個情況了嗎?現如今,馮歸怕是已經歸附於他了。
要知道,當初,馮歸可是已經表達出了無奈讓步的意思。
只可惜,他自己的手下做事不乾淨,讓人逃了,劉瑾也就不能在收服馮歸了,若不然,哪怕是馮歸答應歸附他劉瑾,可,沒等幾天,曾毅那邊傳來訊息過問此案。
到時候,誰還會相信馮歸是歸順他劉瑾的,肯定都認為馮歸是臥薪嚐膽,忍辱負重的。
種種情況,劉瑾其實都是考慮過的。
這麼想來,此時,劉瑾心裡,卻是對他的這個大檔頭惱怒到了極致,這個不長腦子的東西,若非是他辦事不利,何至於自己失了大好形勢,成了如今的局面?
只是,劉瑾的這話,焦芳就不能接腔了。
一直以來,東廠都是劉瑾的禁臠,哪怕是投靠了劉瑾的朝廷官員,也從來沒有‘插’手過東廠事務的。
是以,焦芳是不會犯這個忌諱的,若不然,指不定會惹來劉瑾的懷疑,以為他焦芳想要篡權。
雖然,這事情,根本不可能,因為,追其根本,劉瑾得勢的主要原因,就是皇帝的信任和皇帝的縱容。
若是皇帝不樂意了,就算是劉瑾掌管東廠,又能如何?
只是,這點,焦芳明白,可,劉瑾卻不明白,或者說,劉瑾也明白,但是,他更戀權,東廠是他的權力,他不容許旁人有任何的‘插’手,哪怕是一言一行,都不行,東廠,必須要完全按照他劉瑾的想法去運轉。
“去,讓人給二檔頭傳個話。”
劉瑾斜眼看了旁邊伺候的小太監一眼,道:“讓其去找大檔頭那個‘混’賬東西,見了以後,直接砍了,空出的位置,他們依次遞補上去,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