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了鏡‘花’水月,空歡喜一場。
所以,這件事,就算是有官員想要強壓下去,也是不成的,關注度太高了,沒人能壓下去,且,當今聖上,也肯定不會置身事外的。
“好人不長命啊。”
京城百姓當中,有多愁善感之人,提起此事,言語間甚至多為傷感。
“曾大人這麼好的官,哪個殺千刀的不怕天打雷劈啊。”
“狗蛋,你命不好啊。”
京城,到處都是議論紛紛,多是再說曾毅的好,尤其是那些家中有子‘女’的,此時,更是如同一盆涼水澆在了頭頂。
百姓雖然不識字,可,卻也不傻的,多少年了,自古至今,哪個官員會讓所有人都念書識字的?
也就是曾大人一個了,可,如今,曾大人遇刺了,可想而知,若是曾大人最後真的抗不過去,駕鶴西去了,這事情,還可能執行麼?
“該說的東西,都自己個‘交’代吧。”
東廠,詔獄當中,劉瑾坐在大堂之上,看著跪在下面的原本神機營的兩位提督內臣,道:“出了天大的‘亂’子,不管和你們有關無關的,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吧。”
“曾大人遇刺之前,可是替你們攔住了不少事情的,若是你們知恩,也該說出來你們知道的事情的。”
劉瑾說完這話,卻是擺了擺手,讓人把之前那些兵丁的供詞給呈了上來,讓衛巴和公孫羽看個仔細。
“原本,得了這些供詞,雜家是要抓你們的,不過,卻被曾大人給攔下了。”
“曾大人有言,他突然權掌神機營,你們心裡不痛快,被人利用,也屬情有可原,姑且念在你們二人往年坐鎮神機營並未出過什麼‘亂’子,也算有功。”
“這事,也就當做是不知道,不對你們二人追究了。”
“可,今個,曾大人遇刺了,你們知道些什麼,若是不說出來,雜家這,可不好‘交’差的。”
“雜家若是為難了,兩位也不能好過了不是。”
劉瑾這話,說的道理很清楚,不管你們二人是要感恩或者是為了免受刑法,無論你們心裡怎麼想的,也無論你們嘴上說什麼藉口,總之,這事,你們給‘交’代清楚了,這就成了,若不然,大刑伺候。
那十幾個士兵雖然招供了,可是,從他們口中,也只能是牽扯到這兩位神機營的提督內臣這了。
凡事,都是如此,一個圈連著一個圈的。
那些兵丁,至多了,也就是能牽扯到神機營的兩位提督內臣這個層次,在有別的牽扯,卻是不可能的了。
衛巴和公孫羽兩人相視一眼,四目相對,全都是不可置信。
原本,這是兩人算計好了的法子,想著是用來得到最大的好處,可,誰能想到,最終,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兩人自認為隱秘的事情,根本就沒能瞞住曾毅,甚至,曾毅已經打算饒了他們兩人。
劉瑾的話,兩人沒理由不信,尤其是這個時候,他們身為階下囚,且,曾毅‘性’命垂危之時,尤其是劉瑾能拿出這些個供狀,足以證明,劉瑾的話,的確沒錯,若不然,單憑這些供狀,就足以定罪他們了。
“曾大人有恩我們,這事,我們招了。”
公孫羽嘆了口氣,他們兩人原本就沒打算硬抗,此時,自然更是不能不說了。
“只是,這事,我們二人也是受人指使罷了,為的,不過是出口心中的惡氣,給曾大人添些麻煩罷了,絕無害曾大人‘性’命的想法,也不敢有這想法。”
雖說要招供,可是,公孫羽必須要提前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什麼能招,什麼,必須和自己撇清楚,這些,公孫羽和衛巴兩人是知道的,更何況,原本,他們也的確是沒有害曾毅的想法的,甚至,正如他們所說也不敢有這個想法。
“說吧,雜家聽著呢。”
劉瑾歪著腦袋,這事,他也能猜個大概,可,最終結局如何,其實,還是要看曾毅如何安排了。
是要了這兩人的‘性’命,還是如何,那,都是曾毅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雜家可有言在先,若是誰心存僥倖,藏著掖著的,可別後悔了。”
說完這話,劉瑾不在吭聲,示意旁邊的師爺盯著,說什麼,全都給記下來,等會好籤字畫押。
豹園當中,層層守衛。
曾毅此時正和正德兩人一起在看戲呢,看戲,是正德的喜好,閒著沒事的時候,總是要聽一段的,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