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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內閣就算是想要在有什麼謀劃,想要對劉瑾在發動攻擊,那是不可能的了,最起碼,這段時間內,不可能了。
人心不可用,此時,短時間內,百官面對劉瑾甚至提起劉瑾,怕是不自覺的,心裡都會有一層‘陰’影,有不自信的。
這個時候,就算是有計劃,也不可能發動的,人心不可用。
“只是,劉瑾那邊,最近,可是不老實的。”
老管家這話,卻也是大實話,既然內閣這邊沉積了下來,士氣低落,那,相反的,劉瑾那邊肯定不可能沉寂的。
雖說有曾毅的兩道摺子壓著,可,那又如何,誰勝勝負,一清二楚。
“劉瑾不老實,倒是預料之中。”
寧王朱宸濠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此次,百官參奏劉瑾,劉瑾豈能輕易善罷甘休?自然是藉著現在這個機會,來一次反攻了。”
“本王倒是很好奇,這次,內閣該如何應對。”
寧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皇宮的方向,內閣的大學士,就在那個方向辦公,那是內閣的所在。
“曾毅那邊,不知道會不會出手。”
老管家卻是突然開口,不是故意在破壞寧王朱宸濠的興致,而是,曾毅那邊,只要是明眼人,都清楚,其雖然不在京城,可其實,還是惦記著京城的局勢的。
若是一些小打小鬧,曾毅不會管,可,若是鬧的太厲害了,那,曾毅是絕對會干涉的。
就像是這次一樣,曾毅就干涉了,甚至,是就有所預料,現如今,曾毅真的已經是被人稱為諸葛再世,算無遺策了。
既然曾毅能料到之前的局面,那,就不可能會漏算這風‘波’之後的事情,若是曾毅出手干涉,那,怕是就不好說了。
“劉瑾可是太監。”
寧王朱宸濠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太監,殘缺之人,沒有子孫後代,權利、財富,這是他們餘生的追求,若是離開了這些,他們會覺得生無可趣。”
寧王是皇親國戚,他的府上,自然也是有太監的,是以,這些,寧王朱宸濠看的很清楚。
“曾毅終究是臣子,若是他和劉瑾相安無事,那還罷了,一個外臣一個內宦,自然也沒什麼可爭的。”
“可,若是曾毅落了劉瑾的面子,阻擋了劉瑾,那,劉瑾是會有別的想法的,他是太監,沒那麼多的顧慮,甚至,已經不是完整的人了,太監們的想法,可是妖冶的很吶。”
寧王朱宸濠看的清楚,劉瑾對曾毅,不可能一直這麼恭敬下去的,人,都是會隨著自身實力的增長而變的。
人心難測,太監的心思,更是如此。
試問,對太監這種無後的半殘之人而言,追求權力、財富,是他們唯一的目標,也是活著的動力,誰剝奪了這些,誰就是他們的仇人。
哪怕,這個人是曾毅,現如今,或許,劉瑾不敢如何曾毅,只能恭恭敬敬的,可是,這不滿,在寧王朱宸濠看來,總有爆發的一天的。自己一手培養提攜的人,有時候,還會反咬一口呢,更何況是劉瑾和曾毅的關係了。宮中的太監,成長起來以後,反咬一口他們往日稱呼老祖宗的,這例子,可是數不勝數的,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有良心的,是有,
第四百二十章大勢
京城,寧王府中。。。
京城內的局勢,寧王卻是盡收眼底,可以說,現如今的寧王,像及了超脫世外之人,只不過,其卻是在謀劃一場大局。
“可惜了,一場好戲被破壞了。”
寧王朱宸濠端著手中的白‘玉’杯子,緩緩搖頭,臉上,卻是還帶著一絲笑意的,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真的在惋惜沒看成一場好戲,還是在惋惜別的。
“其實,王爺也是不想看這場戲的。”
坐在下首的老管家呵呵笑著,京城的情報,全都是‘交’給他負責的:“王爺心裡,可是裝著大明的江山社稷的,雖說這些個大臣們不明大勢所向,可王爺心裡,還是不願他們受辱的。”
老管家說完這些,笑呵呵的看著寧王,雙眼中帶著恭敬的神情:“老奴所言,應該沒錯吧?”
這話,聽起來是大膽,可是,寧王朱宸濠對於這些當初他遭難而沒有離去的屬下可是格外照顧的,分外的放縱,尤其是這話,還是在誇他,是以,看似放肆,最後竟然敢詢問寧王朱宸濠,可其實,卻是根本不會讓寧王朱宸濠不滿生氣的。
“本王這心思,天下有幾個人能懂?”
寧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