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慘叫不止,竟然是用兩根手指把青年的一隻手腕骨給捏碎了。
從青年的懷裡掏出麻布包裹著的東西,燕南飛小心的遞給了曾毅:“少爺,您看看。”
燕南飛是知道的,這麻布裡面還有一層黃布包裹著的,明黃‘色’的布里麵包裹著的才是金牌的。
只因為明黃‘色’是皇家才能用的,曾毅敢用,那是沒人會說什麼,御賜的東西,可以用黃布包裹的。
只不過,若是微服或者什麼時候,被人看到黃‘色’的包裹,怕有麻煩,是以,外面才包裹了一層麻布的。
用手捏了一下,麻布和裡面的明黃‘色’的綢緞都是一層的,是以,能‘摸’出裡面金牌的大概紋路。
點了點頭,曾毅把東西重新揣進了懷裡。
“走吧,今個,算是給他的教訓了。”
曾毅看著已經躺在地上滿地打滾的青年,冷聲道:“若是在讓碰到了,可不會像今個這般輕饒你了。”
曾毅說是輕饒,那還真沒錯,別看燕南飛捏碎了這青年的手腕骨,可,其膽敢偷盜金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都是死罪的。
捏碎手腕骨,還能漲好,可是,這命若是沒了,可就真的沒了。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那青年嗷嗷叫著,疼的臉‘色’慘白,滿臉的汗珠,身上更是在地上滾的全是泥土。
“都圍著幹嘛?散開,散開。”
有人大吼著:“衙‘門’辦差,都趕緊散開了,都趕緊散開。”
曾毅皺眉,這衙‘門’的人,來的也忒快了吧。
曾毅不是不瞭解衙‘門’的人,一般都是出事許久了,才能趕到,而今個這速度,就算是京城,天子腳下,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好啊,敢當街行兇,來人,拿了。”
那衙‘門’中人轟開人群,大步走了進來,只是看了一眼情形,就大吼了起來,一手指著曾毅他們,讓跟著來的衙役們動手。
“你不問問事情經過嗎?”
曾毅眉頭皺了起來,已經有不好的預感和猜測了,其實,剛才,衙役們來的這麼迅速,曾毅都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瞧你們凶神惡煞的模樣,就不是什麼好人。”
那開口的人看其穿著,應該是捕頭的,衝著曾毅冷哼:“當今毆打欺凌旁人,還有什麼好問的,來人,給拿下了。”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李騰那邊卻是已經看不下去了,冷哼著,走動了曾毅跟前,盯著想要動手的衙役,冷看了一眼,卻是沒搭理他們,而是轉向了一旁站著的捕頭:“這小子是賊。”
“難不成,偷了東西還不能苦主打他一頓出氣了?”
“什麼時候,賊被苦主當場抓獲了,衙‘門’還要替賊出頭,捉拿苦主了?”
李騰的這兩句話,卻是問的非常的尖銳,很不留情面,等於是一下子把這南陽府的衙役們給‘逼’到了牆腳,要麼,你們就盯著官賊勾結的名聲直接抓人,要麼,就給一個好的解釋,一個好的理由。
李騰也不怕他們鬧騰起來,也不怕這幫衙役不講理,他可是連東廠的番子都敢打的,更何況是這幫衙役了。
“是不是賊,都跟老子回衙‘門’說去。”
那捕頭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李騰一眼,在他看來,李騰也就是現在過過嘴癮罷了,等到了衙‘門’,看他還能說出來這話不了。
“不問青紅皂白的,都拿去衙‘門’,是官賊勾結嗎?”
李騰冷哼,步步緊‘逼’,周圍可是圍著那麼多百姓看著的,他還就不信了,這捕頭真有那麼無恥,就算是無恥,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也該有所顧忌的。
“我沒偷他們東西。”
那躺在地上的青年嗷嗷慘叫著,卻還‘抽’空回了一句,悲切切的看著捕頭,或者說,他現在,的確夠悲切的,偷的東西被拿回了不說,一隻手腕還被捏碎了,要是早知道是這結果,他是肯定不會偷曾毅的。
“他們還搶我東西了。”
那青年可是乾脆的很,反正都有樑子了,自然也不怕多說幾條,另一隻沒事的胳膊更是抬了起來,指著曾毅:“就是他,在他懷裡,麻布包裹,剛被他搶走的。”
“你說我搶你東西?”
曾毅有些不可思議,這小賊死不承認,這點,曾毅早就料到,可,被反咬一口,曾毅卻是絕對沒想到的。
被反咬一口的事情,不是沒有,但是,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