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杖責些板子,讓兩位侯爺在府中閉‘門’思過一段時間,也就是了。”
曾毅笑著,他其實早就能夠猜出正德要怎麼處置兩位侯爺了,畢竟,有太后在那撐腰,兩位侯爺,是絕對不可能有多大的處罰的。
而這個處罰,卻是最好的了。
至於那被強搶的民‘女’,怕是已經被建昌候給糟蹋了,在這個年代,貞潔已失,是不好嫁人的了。
曾毅自然也有處置的辦法。
讓建昌候,納妾也就是了,然後,多給其孃家一些彩禮,這也是曾毅能做到的事情了。
“至於那‘女’子,若是已經被建昌侯爺給玷汙了清白,若是拿‘女’子同意,就讓建昌候納其為竊,或者,是陛下下旨,讓建昌候取其為平妻,給‘女’子家中多些補償,也只能如此了。”
“你這方法。”
正德笑著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若是不想重懲壽寧及建昌兩位侯爺,那,曾毅的方法,則是最好的方法了。
也算是給了壽寧及建昌兩位侯爺一個教訓,同時,也是對那個被強搶民‘女’的最好的安置方法了。
“方法到是好。”
正德點頭,嘆了口氣:“毀人清白,如同害人‘性’命,這麼做,倒是便宜了朕的這位舅舅了。”
曾毅在一旁無奈的笑了笑,就是看上了,對方不同意,才強搶的,現在可好,直接把人送過去了,這不的確是便宜了建昌候嗎。
只是,這卻有一點,還要‘女’方同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若是木已成舟,失了清白,這個辦法,也算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平妻,也算是對那‘女’子的一種依仗了。
“給建昌候帶句話。”
正德道:“若是那‘女’子點頭了,被他娶回府中,為平妻了,日後,若敢有所欺辱,朕絕不饒他。”
正德也是清楚,強搶民‘女’,是一回事,可是,並不代表他的這位舅舅就願意取了人家了。
可以說,正德這個皇帝,還是很有人情味的,或者說,他厭惡他的這兩個舅舅,是以,才會站在這‘女’子的立場上去考慮的。
“是。”
曾毅點了點頭:“這個方法倒是可行。”
“等回頭,臣就去讓人去辦。”
“你也回來這麼長時間了,這京城,可是要替朕給看著點了。”
正德笑眯眯的看著曾毅,道:“最近,朕總覺得,這京城,有些不對勁。”
說著,正德原本還笑眯眯的臉‘色’就皺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朕就是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
曾毅楞了一下,這他可就真的不明白了,歷史當中,也沒記載,正德年間,京城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是指哪方面啊?”
曾毅湊近了正德,道:“你好歹給個準話啊,要不然,這不等於沒說麼?”
“不清楚。”
正德搖了搖頭,道:“只是,朕總是覺得,好像有人想要害朕。”
嗡。
曾毅的腦袋如同炸開了一般,嗡嗡作響。
倒不是曾毅認為正德是在胡說,而是,曾毅想起了一件事,正德,終身無後,最終,等於是因落水而死。
要知道,就算正德胡鬧,可是,身為皇帝,身邊的防護豈會少了,豈能讓皇帝落水。
這本來就是曾毅所不解的地方。
至於無後,後世,則是認為正德年輕的時候,太過放縱,以至於壞了身子才成了的原因。
可是,現在聽正德這麼一說,曾毅腦海裡,卻是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會不會,是有人在害正德。
而且,這個謀劃,從現在已經開始了。
“陛下可是有什麼發現?”
曾毅強自鎮定,若是真有人從現在就已經開始謀劃了,那,這該是多麼長久的一項謀劃啊。
“這倒是沒,就是直覺,總是覺得不安心。”
正德撓了撓,卻又嘿嘿笑了起來:“或許,是朕想多了吧?”
“這宮中,誰敢害朕?”
曾毅不語,扭頭看著旁邊站著的劉瑾,冷聲道:“劉瑾。”
“奴才在。”
劉瑾撲通一聲,跪在了低聲,滿臉畏懼的看著曾毅,就差哭了出來:“曾大人明鑑啊,奴才可是萬萬不敢對陛下不利的,陛下對奴才恩重如山,奴才豈能坐著等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