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爺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別是招來了什麼禍端。
在曾毅府上當管家,梁貫也不在是以前那個鄉下老農了,對什麼事情,也都慢慢的有些瞭解了。
正因為這些瞭解,梁貫更是清楚,自己主子是得寵,可是,卻也是得罪了不少的大臣。
若非是那錦衣衛面色和善,且,稱是前來拜訪,且,手裡還拿著東西,怕是梁貫早就抽空跑去吏部找曾毅報信去了。
“錦衣衛的?”
曾毅一聽錦衣衛的名聲,眉頭就也皺了起來,錦衣衛的名聲在民間,可是不好,可是,在百官當中,錦衣衛的名聲更是深得百官一致敵對。
若非是錦衣衛是皇帝的親信,更是皇帝自身的特務機構,容不得百官插手,怕是錦衣衛是沒什麼好日子過的。
可正因為此,卻是百官在錦衣衛跟前,可以說什麼都不是。
什麼所謂的刑不上大夫,在錦衣衛跟前,那都是虛談,只要進了錦衣衛的詔獄,無論你之前是什麼品級的官員,想要完整的出來,怕是不可能的,若是誰能從錦衣衛中完好無損的出來,怕是要被奉為神人了。
“不知錦衣衛的同僚到來,讓這位大人久候,是曾毅的不是了。”
曾毅進屋,就看到了那穿著錦衣衛服飾的官員坐在客廳的下首第一張椅子上,正閉目養神。
“是本官來的突然,怨不得曾郎中,倒是別怪罪本官貿然登門拜訪就是了。”
司徒威衝著曾毅拱了拱手,道:“本官錦衣衛僉事司徒威。”
“司徒大人請坐。”
曾毅伸出右手,態度十分恭敬,錦衣衛的僉事是三品正的官員,單論品級,曾毅就是比不上的。
而且,錦衣衛的體系,是都指揮使的體系,以都指揮使為首官,下設都指揮同知兩人,之後,則就是四名都指揮僉事了。
也就是說,這個司徒威在錦衣衛,那是數的上號的人物的,對於平常朝廷的三品正大員曾毅都是要儘量不得罪的,更何況是錦衣衛這個特殊的存在了。
“曾郎中客氣了。”
司徒威點了點頭,和曾毅客氣了句,然後就坐了下去,同時,看著曾毅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並沒有坐在主人該做的首位上,這讓司徒威不由的滿意的暗自點了點頭。
要知道,主位,是主家坐的不錯,可是,這都是在品級相差不多的情況下。
現如今,曾毅是五品正官員,可司徒威卻是三品正朝廷大員,而且,司徒威更是錦衣衛的實權人物,這甚至比朝廷的那些一品二品的大員還要在某些方面更加有震懾力。
最起碼,怕是吏部,內閣,對錦衣衛也都是無可奈何的。
錦衣衛是皇帝的專屬特務機構,根本就不聽從內閣的命令的,至多,也就是大家沒鬧破臉面的時候,給幾分面子,也就是了。
是以,曾毅不坐在主位上,卻也是最為合適的了,一般而言,官員品級相差大的情況下,都是如此落座,以免失禮的。
“司徒大人此次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曾毅卻也不是見了錦衣衛就真的害怕的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官員,錦衣衛雖然可怕,雖然不講理,可恰恰有一點,那就是要聽皇帝的話。
而曾毅,卻恰恰是皇帝留給太子的輔臣,是以,現如今,曾毅可以說是大明朝的官員當中最為不害怕錦衣衛的官員了。
“到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只是,奉了咱們都指揮使牟大人命令,來問幾句話。”
司徒威的臉色變的剛硬了起來,眉宇間甚至帶著一絲的煞氣,這也就是錦衣衛這個特務機構的官員了,怕的別的官員,哪怕是兵部的一些官員,也是沒有這絲煞氣的。
這主要是和錦衣衛京城各種嚴刑逼供有關,其身上,總會慢慢積累下一些氣息的,可是,兵部的一部分官員,可卻是從未上過戰場的。
“請司徒大人明示牟大人的話。”
曾毅坐直了身子,臉色也鄭重了起來,不過,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把曾毅的表情收入眼底,司徒正也是有一絲驚訝的,以前不管是哪個官員,只要被錦衣衛給攔住了,怕是一句話沒說,都嚇得臉色大變了,像是曾毅這樣的,真的少見。
“都指揮使大人問,曾毅,你對白蓮教之事,有何看法?”
司徒威擺正了臉色,傳了牟斌的第一句話。
曾毅滿臉苦笑,道:“司徒大人,牟大人這不是給下官開玩笑的嗎?下官雖僥倖捉了白蓮教的左右護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