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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個宋竹罷官方可,若不然,到讓人真以為他可以隨意**了。

“既如此,今日當著朕,當著滿朝文武,朕就替你問個明白。”

弘治看了曾毅良久,忍不住嘆了口氣,他豈會不知道,這些個言官之所以盯著曾毅不妨,還是因為他這個皇帝,對曾毅的隆寵太重。

而這些隆寵,卻是為了讓曾毅快速成才起來,好在日後輔佐太子,可這隆寵,卻是太過於拔苗助長了,因此,給曾毅招來了不少的敵視。

“順天府。”

弘治看向了順天府尹姚啟山,冷聲道:“出來回話,剛才宋竹所奏,可否實情?”

“啟奏陛下,宋竹所言,皆屬虛妄之言。”

順天府尹姚啟山從列班中站了出來,側眼看著旁邊宋竹瞬間變的慘白的臉色,卻是不看那些個文武大臣的表情。

“講。”

弘治聲音森寒:“一字一句的講,不得有絲毫遺漏。”

“是。”

“昨日,城中酒樓聚香樓……白食……後,曾郎中帶那梁猛之父趕到…梁猛雙腿被打折……然,那梁猛與聚香樓掌櫃之言…………是以,……。”

姚啟山一字一句,講的清楚,卻是公正的很,沒有絲毫的偏倚,把當日朝堂上的事情,給說的一清二楚。

旁邊,宋竹已經是癱坐在了地上,今日,他這官職,怕是不保了,就算是皇帝心軟,或是有大臣求情,可有曾毅這個煞星在旁邊盯著,是沒人能保得住他了。

“曾毅,如姚卿所述,你言此乃算計,可有猜測?”

弘治盯著曾毅,聲音冰冷:“若你能說個緣由,朕,且容你,若不然,真就制你一個擾亂順天府辦案之罪。”

“陛下,那梁猛,不過臣一護院,從河南隨臣進京,何曾在京與人結怨,遭逢此劫,皆因臣之過也。”

曾毅扣頭在大殿的金磚上,並不抬起,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決然:“微臣,年幼,不知分寸,掌京察大事,得罪大臣無數,是以,這是在威懾於臣,恐嚇於臣,臣請陛下明察,以免奸臣當道,朝政不興。”

“曾毅。”

弘治猛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曾毅,並不言語,只是,臉色的表情卻是陰沉的可怕。

“朕還真不知道。”

弘治一步步的踏著御階往下走:“你的膽子,什麼時候竟然變的如此之大。”

滿朝文武肅穆,大殿內的氣氛,可以說是全都凝聚在了曾毅的身上,這曾毅,真是瘋了,這話豈能說出來?

這和當面指著鼻子罵某位大牢是奸臣,佞臣,有什麼區別?這是往不死不休上折騰的啊!

豈不知,曾毅心裡,卻也真的不懼怕什麼不死不休,都被人逼到這個份上了,若是還不奮起反擊,這個官職辭了也罷。

“你所說的奸佞是誰?哪個奸臣當道?滿朝文武,盡皆奸佞,就你曾毅一人為忠臣?”

弘治已經站在了曾毅的跟前,低頭看著曾毅的後腦勺,冷聲道:“年少無知,朕,饒了你這次,若在有下次,從重論處。”

“是,臣謝陛下。”

曾毅仍舊以頭挨著金磚,卻是也明白,弘治既然是饒了他,那麼,定然是要追究別人了。

“傳旨,讓錦衣衛都指揮使牟斌,徹查此事。”

弘治揮了揮袖子,留下這句話,大步離開。

“退朝吶!”

隨侍的太監趕緊高喊了一聲,然後追著弘治的腳步跟了出去。

“曾郎中,今日,你可是把老夫也給連累了啊!”

順天府尹姚啟山,卻是第一個湊到了曾毅的跟前,苦著一張老臉:“老夫這次算是因你得罪了不少大臣。”

“您也只是據實上奏罷了。”

曾毅起身,衝著姚啟山拱手,道:“若是某些個大臣連此都容不下,怕是聖上也容不下他們。”

此時,滿朝文武尚未散去,曾毅的這話,卻等於是又一次狠狠的扇了某大臣的臉面,而且,若是從早朝算起,可以說是連續的左右開弓,扇的有些個大佬眼冒金星。

“你啊。”

姚啟山搖頭,嘆了口氣:“年輕氣盛,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些,姚啟山就離開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向曾毅傳達善意。

姚啟山也看的明白,皇帝是有意快速扶植曾毅,可奈何曾毅毫無根基,內閣大學士楊廷和又不可能處處替他說話。

若是自己能和曾毅走的近些,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