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毅也就是仗著先帝的寵信及如今皇帝的信任罷了,若是沒有這些,他現在怕還是個落魄的秀才。”
那謀士卻是嘴角很是不屑,抨擊起曾毅來,那是根本的不留情面:“王爺您看他是算計如何?可是,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花’哨在?”
“什麼‘花’哨?”
自稱本王的中年在椅子上疑‘惑’的看著謀士,他自然知道謀士所謂的‘花’哨是大概指什麼,可是,他得到的情報,都不可能有假啊。
“曾毅能入王爺法眼,不過是他的一些事蹟罷了,可究其根本,這都是朝廷傳出來的,尤其是什麼生擒白蓮教的左右護法,這裡面,難不成就沒別的人參與了?真的全都是他曾毅的謀略?”
這謀士顯然很不服曾毅,雖未見過面,可是,文人之間,比的就是智謀,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說的,就是如此。
一個小小頑童的名氣,竟然比他藩王謀士的名氣還要大,甚至,還讓主上欣賞,這可是此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若非是在意名聲,他又豈會參與進這件事裡,為的,不就是日後大事可成,聲名遠揚高官厚祿。
是以,對曾毅的貶低,毫不留情的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
“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朝廷為了貶低白蓮教,讓朝廷威嚴浩‘蕩’,自然有可能做出此等事情。”
謀士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彷彿是親眼目睹,親身聽到此事的真相一般。
不過,坐在椅子上的王爺卻是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認同自己這個心腹謀士的分析一般,並沒有什麼懷疑。
見此,謀士嘴角的笑意更勝,眼中更是閃爍著不屑的光芒:“有皇帝寵信,先帝遺詔給予的大權,又有錦衣衛的幫忙,他這謀略,算不上深謀,至多,也就是個普通,甚至,普通二字都應不上。“
坐在虎位上的王爺臉龐有些微微發紅,剛才他才稱讚過曾毅,甚至,還想要招攬曾毅,現如今,他手下的頭號心腹謀士就開始貶低曾毅了,這的確是讓他有些難堪的。
不過,這王爺也是個明理的人,最起碼,在他自己看來,他是個明理,看才的人,是以,並沒有因此生氣,而是看著自己的頭號心腹謀士,道:“先生此言何解?”
原本,王爺還想問的更清楚,可是,若是問的再多,他的臉面,也就更丟了,雖是自己的心腹謀士,可是,這臉面也不能隨意丟了。
這謀士卻是能看出自家主上心思的,笑著衝坐在虎位上的王爺拱了拱手,道:“王爺,這也不怨您看中那曾毅,只是,您整日裡都是處理大事的,這些個瑣碎的事情,您自然是沒時間去想了。”
“是啊。”
坐在虎位上的王爺有了臺階可下,點了點頭,道:“本官比起那皇帝小兒,怕都要忙的。”
“那曾毅,有大權在握,又有錦衣衛的支援,這些個計謀,怕是其身邊的人幫忙想的吧?”
那謀士呵呵笑著,扇子卻是握在了手心,似乎說到了重點,也似乎是說到了真相,心情有些興奮:“如此大權在握,怕是有不少的小人爭相靠攏吧?”
在這謀士的嘴裡,曾毅身邊若是有謀士的話,怕也都是小人了,根本無法和他相提並論的。
謀士這麼說,其實,也是有自己想法的,就算是自家主上想要拉攏曾毅身邊的謀士,有了今日自己的這評價,把曾毅身邊的人都說成是了小人,怕是主上也該打消這個念頭了。
“先生所言有理。”
虎位上的王爺點了點頭,卻是十分認同自己心腹的判斷,原本,他也覺得曾毅有些不可思議了,如此的年紀,就有如此的謀略,若是放在‘亂’世,難不成還要成為一代諸葛的人物不成?
要知道,諸葛孔明這樣的人物,百千年來,也就那麼一兩位,豈是那麼容易出現的?
是以,他才抱著寧可錯拉不能錯放的心態,想著拉攏曾毅,就算是曾毅智謀虛假,可是,其與皇帝關係極好,這是探子傳來的訊息。
若是能拉攏曾毅,利用他這個關係,來‘迷’‘惑’皇帝,也是大有用處的。
可是,經剛才自己的心腹這麼一講,王爺才明白,其實,這個曾毅,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並不需要那麼急著拉攏。
“不題這個曾毅了。”
虎位上的王爺擺了擺手,道:“河南的情況,本王看來,是有些危險了。”
“哦?”
謀士雙眼一亮,看著自家主上,道:“不知王爺看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