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聽說,用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水靈的很,正直二八年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只賣藝不賣身,以至於京城內不少官宦子弟都為之傾心,也正因此,其才算一直沒被贖身,若不然,怕是早就被強行贖身了。”
劉瑾說的明白,看上這頭牌的公子哥太多了,都有顧忌,正因為此,才沒人出來‘露’頭,都怕被別人爭搶,丟了面子。
而且,這些個公子哥,都附庸風雅,基本不會做這種強行贖身的事情,都是想要風度翩翩,征服對方這個大美‘女’,好出去炫耀一番。
“若敢騙朕,可饒不了你。”
正德聽的心曠神怡,他這個年紀,是經不起‘誘’‘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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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如先帝啊。”
內閣當中,劉健坐在首位,愁眉苦臉,剛才河南上奏的摺子,他又都給拿回來了,沒辦法,皇帝不管,讓內閣和曾毅商量著來。
這算什麼事?
這些個重大的事情,正因為是下面不好做決定,才會上奏摺的,這其實,也是權利集中的一種表現。
若是日後什麼事情,都讓下面的臣子自己決定,怕是用不了多久,整個大明就該四分五裂了。
這並非是劉健在杞人憂天,而是今日,皇帝能讓內閣和曾毅來商量這事情,怕是在過些時日,就真能讓下面的那些封疆大吏們自己決定事情。
這可不是個什麼好兆頭。
“希賢多慮了。”
李東陽也聽了劉健把今天面聖的事情及他的擔憂講了一遍,是以,笑著道:“那曾毅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希賢兄莫非還不清楚?是以,這事,也就會出現在曾毅的身上,別的些大臣,是絕對不會也如此的。”
李東陽這麼一說,劉健才算是臉‘色’好看了許多,正如李東陽所說,皇帝也不傻,只是貪玩,這事,怕也就是對曾毅的時候,才會特例的。
“河南的事情,陛下尚且年幼,不清楚其如今的情況,咱們內閣,可是要重視的啊。”
劉健嘆了口氣,一手按在奏摺上,沉聲道:“河南所發生的事情,若是真的算起來,可以從年前開始了,一直到今日,都沒有停歇過,若是河南真出了‘亂’子,咱們可都是罪人了……。”
劉健這話說的沒錯,河南的事情,和他們是沒關係,可是,誰讓他們是內閣大臣呢?而且,先帝歸天,新君剛剛登基,尚且年幼,這個時候,若是河南出了什麼天大的禍端,日後,後人定然會把這事按在時任內閣大臣們的頭上,說他們不知替君分憂,以至於此等等。
“這事,若是串起來,該是真如刑部尚書閔珪‘迷’信上所說,是白蓮教所為了。”
謝遷吭聲,有些東西,不能再奏摺上些出來,用‘迷’信,比奏摺,甚至還要安全的。
“那左布政使丁原這一死,可以肯定,他是絕對與白蓮教有牽扯的。”
劉健點了點頭,道:“只是,沒想到,白蓮教那幫逆賊,竟然如此的厲害,如此的囂張,如此的果決,能拉攏一個朝廷從二品的左布政使,更能在剛‘露’出破綻的時候就派人將其殺害。”
“丁原已經死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也免得讓朝廷丟了威信。”
楊廷和同樣皺著眉頭,這件事,足以讓內閣所有閣員皺眉了。
“只能如此了。”
劉健點頭,顯然,也是認同這個方法的,人已經死了,你就算在拿出證據說他就是白蓮教的逆賊,又能如何?
至多,是抄家滅族,可肯定還要搭上朝廷的威望。
堂堂的朝廷從二品左布政使都投靠了逆賊,難不成,朝廷就如此的不堪嗎?
是以,既然丁原已死,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罷,不宜在丁原的身上過多的追究。
“這個案子錯綜複雜,咱們沒有親至,怕也不好做出什麼主意的。”
李東陽無奈的嘆氣,案子,不比是別的政務,不親至的話,單是聽人說,從書信上看,是不可能發現什麼線索的。
除非是早就有了很好的懷疑物件。
“曾毅畢竟太過年輕了,出事還不夠嚴謹吶。”
在劉健看來,之所以出現左布政使丁原身死的情況,還是因為曾毅太過年輕不夠謹慎,學人玩什麼微服‘私’訪,學人玩什麼放長線釣大魚,學人玩什麼引蛇出‘洞’。
結果,一招錯,原本的大好局面,成了現在這個破爛攤子。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