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且這幾天被兄弟們也折磨的不成樣子了,所以在倭人那裡就沒有賣上錢。”
胡勇一聽,頓時大怒,然後破口大罵道:“狗東西,爺爺虧待你們了,這些女人可是準備賣上一個好價錢的,爺爺都沒捨得玩,你們倒好。”
胡勇一臉的怒火,然後光著的大腳丫子一腳將身前的少女踹到了地上。
然後狠狠地說道:“把這個賤貨也送過去,爺爺要的是錢,女人有的是,你們今天晚上再給某出去,每個人不弄回來一個,爺爺就剝了你們的皮。”
少女一臉的劇痛,然後掙扎著就要起身,但是被胡勇的親兵一把抓住頭髮,然後就要拖出去。
這個親兵也是一臉的奸邪,看著這個女子也是有些姿色,於是立刻動了色心,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要出去嘗一嚐鮮。
胡勇也是一臉的怒火,他在這個水營中擔任都尉已經十餘年了,中原無戰事,海上更是沒有戰事,於是淮安的水師營就成為了擺設,從來都沒有人過問,也就成為胡勇自己的私產了。
此時,胡勇房間敞開的大門又衝進來了一個人,同樣是胡勇的親兵,然後慌慌張張地就要朝著胡勇說些什麼,但是一召集盡然說不出來了。
“看你那熊樣,什麼事情急成這個樣子。”
胡勇心中有些怨氣,然後朝著有些莽撞的親兵罵罵咧咧地說道。
親兵被胡勇大罵了一頓,然後絲毫沒有收斂臉上的慌張,然後朝著胡勇說道:“啟稟使君,外面來了一夥人,來人說是淮南道採訪使楊成,要見使君。”
胡勇剛才發火將矮榻上的女人踹了下去,現在手上沒有抓頭了,一時閒了下來,就開始扣起他的腳丫子來了。
此時,聽到親兵的話之後,胡勇一開始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還在思索楊成是誰?眉頭微微皺起,但是片刻之後,胡勇頓時一驚。
然後,胡勇滕地一下子站起身來,一把抓取那個親兵領子上的紅領節,然後張著大嘴震驚地問道:“你說什麼?楊成來了,那個淮安道的採訪使來了?”
親兵強忍著胡勇剛剛扣完腳丫子的大手的惡臭,然後說道:“外面的那個人自稱是楊成,此時還在外面等著呢。”
胡勇一聽,頓時一陣的心驚,他是水師營都尉,在府兵的建制中屬於小府的建制,就千人的編制,官階只有六品武官。
雖然和一州的太守平級,但是卻沒有太守的權利大,楊成是採訪使,督查一道事務,就是州府的長官都要巴結討好,更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七品都尉了。
“快快快,給某拿衣服來。快……”
頓時,胡勇扯著大嗓子開始吆喝起來,聲音中透著一陣的焦慮和緊張。
片刻之後,胡逗洲水營的營門被開啟來,胡勇第一個衝了出來。
楊成看著快步走在最前面的胡勇,也猜到了這人可能就是這個水師營的都尉,但是楊成嘴角上一陣的寒意,就連寒暄的意思都沒有。
楊成身後是他的一眾親兵,大概有五十多人,是昨天晚上得到楊成的傳信,然後連夜快馬加鞭趕到楊成身邊的。
此時,胡勇領著一眾百長和一些營中署官浩浩蕩蕩地奔了出來,因為此時已經是太陽落山之後了,所以一眾出迎的人中,穿什麼的都有,胡勇則是一身的便服,簡單的一個灰色短襖,然後朝著楊成奔來。
“水師營都尉胡勇,拜見楊採訪使。”
胡勇隨後抱拳朝著楊成行禮道。
本想著楊成會上來寒暄一下,但是胡勇的話一落,楊成那裡就沒有聲音了。
胡勇低著頭等了一會,但是就是不見楊成的回話,此時他也不好意思抬頭看向楊成,只是有些差異為什麼楊成還不說話。
不僅是胡勇,就是胡勇身後的一眾人,這些人也隨著胡勇向楊成行禮,但是此時也只能低著頭抱著拳頭,等著楊成的回話。
楊成則是一臉的冰冷,然後冷冷地看著胡勇,許久之後,才輕聲地說道:“你就是胡勇?”
楊成說話了,胡勇和眾人這才抬起了頭看向楊成,同時心中也不免一陣的驚訝,不明白這個採訪使倒地在玩的哪一齣。
“是,下官就是胡勇。”
胡勇心中也是不解,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朝著楊成說道。
楊成得到了答案,然後依舊冰冷地說道:“我是楊成,皇帝陛下任命的淮南道採訪使,同時令淮安道府兵,現在你歸楊某節制。”
楊成說完之後,身後的一個親兵就從懷中取出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