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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我們發現行蹤,是為了迷惑,放煙霧彈。你們注意到沒有,23日之後,就再也不能找到他們的艦隊蹤跡?甚至派出去的偵察巡邏機,在預定的方位沒有任何的發現?說明他們做了機動變向。”

一眾參謀們面面相覷,相顧失色!這樣的話就麻煩大了,他們制定的一系列行動,都是建立在對方不能洞悉自己的突然打擊上,更建立在對方的兩艘主力艦還不能形成戰鬥力的情況下,如果全盤推翻了,豈不糟糕!

可是,司令官閣下應該不是現在才明白,應該一開始就心中有數了的,為什麼眼看就要接敵了,才突然提起來呢?

“我是不得不防備啊!”山本五十六耐心的對他們解釋,“跟這樣完全不同於我們瞭解中的支那人的敵人作戰,必須萬分小心。一絲一毫不得放鬆。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要輕信眼睛看到的假象。現在,就請諸位迅速的作出新的行動方略。”

高橋伊望臉色很不好看,作為聯合艦隊兼第一艦隊的參謀長,行動方案都是他指定的,忙乎了足足兩個月呢,結果關鍵時刻一把推翻了。

但眼下不是鬧矛盾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把最終的目的達成了。腦子裡颳風似的急速閃念,一份與山本的意見類似的方案概略翻出來,立刻道:“無論如何。我們主動出擊的總策略不便,那麼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支那艦隊的所在。按照我們訓練的行動模式發起突然攻擊。同時,必須確定其後方沒有尾隨接應艦隊,也沒有其他干涉力量,更不能讓他們進入美國海軍的防禦區逃脫掉。”

“就按這個思路去做吧。”山本五十六沒有更多的評論,他最想的,其實是破除一貫的死板教條行為,世界軍事變革如此迅速,帝國海軍卻仍然停留在幾十年前的概念上,特別是航空母艦和戰列艦的運用上,嚴重落後。沒有條理性,大量的戰術都是推理得來,這不是好現象。

尤其是在海軍航空兵的運用上,帝國內部頑固的“鉅艦大炮製勝論”大行其道,難道他們沒有注意到。各國都在新造航空母艦嗎?無論多麼厚的裝甲,總是會被更大磅數的航彈給擊破,更不用說,能夠用飛機運載的魚雷了。

之所以主動要求擔任此次的打擊行動總負責人,山本五十六就是擔心,換上一個不知道輕重的傢伙。盲目的拉著全部的主力艦出來找人拼命,結果連對手的影子還沒看到就被人家用轟炸機隔著幾百公里幹掉,那才冤枉!帝國海軍,經受不住那樣的損失。

“輕敵心裡要不得啊!”山本五十六心裡面不知道第幾次的嘆息了,他只希望,參謀們能夠腦子更靈活一點,不要再繼續那些過時的盲目自大心態了!連續幾年的丟人現眼,還不夠麼?

高橋伊望等人沉著臉忙活去了,接下來的一天,必將是無人能夠入睡。

貌似平靜的海面上,大片的戰艦拉開寬達五六十公里的龐大陣型,沿著東京直航夏威夷的航道以20節勻速突進,天空中,至少六架水上巡邏偵察機撒出去近200公里做環形分片搜尋,淺水下方,大群的高速潛艇露出艦橋,懷裡揣著極端危險的“九三酸素魚雷”,虎視眈眈的尋找目標,一切,只待某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就在離著日本艦隊平行距離約220公里的前方海面上,特遣艦隊第一分艦隊卻緊鎖成一個總寬度不足十海里的梭形陣型,從南鳥島擦邊而過後陡然變向筆直往東,以30節的高速一夜間拉開距離近100海里,此時,他們並不在日軍判斷中的南側或者西南,而是已經全力超車趕到了日軍艦隊的正前方,相距大約200海里。

清一色的全新戰艦,簡單而清爽的甲板上層結構,讓整個第一分艦隊看起來分外的賞心悅目,清朗的天空,溫暖的海風,二十來度的舒適氣溫,讓船上的人有種度假的爽快,半點即將面臨大戰的緊張氣氛都沒有。

王文達百無聊賴的從瞭望塔上,用鐳射測距儀挨個瞄過每一艘戰艦,玩夠了似的隨手丟給別人,拍著欄杆發牢騷:“馬勒逼得,什麼時候咱們才能主動朝小鬼子開炮啊!這麼幹等著被***碰瓷兒,憋屈死老子了!”

參謀部制定的戰略,在艦隊完成第一批次建設之前,不得以任何理由主動挑釁其他國家軍隊,這是明文規定的。當然不是說非得讓人把自己揍得鼻青臉腫才還手,那就有點犯賤了,按照特遣艦隊公開的理解標準是:“要首先佔領道義制高點。”

至於怎麼個佔領法,就見仁見智了。要是按他王文達司令官閣下的一貫作風,那就直接把臉伸過去,唾沫星子噴到人家的嘴上,你還手吧,還手我才好下手。

但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