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日本人墓地旁水道內冒出來,找了個犄角旮旯歇口氣,點上香菸抽了沒兩口,就被巡邏計程車兵給發現了。
“人找著了?!這幾個不省心的混賬小子,把他們押過來!”
前方指揮部內,聽到幾個義勇軍干將失蹤的訊息後,心急火燎跑過來坐鎮的120旅長鄧志才火冒三丈,咆哮著喝令警衛把四個人帶到眼前,橫鼻子豎眼的一通逼視,發現沒什麼作用,便拍著桌子喝問:“你們幾個做什麼去了?!不是命令你們老實呆在這裡的麼?為什麼不聽軍令?!”
朱斌一臉的無辜,攤手道:“報告旅座,我們四個找方便去了!”
“放屁!”鄧志才給他如此無恥的藉口氣的七竅生煙,差點把手邊的茶杯砸到朱斌那張作怪的臉上,這小子實在太氣人,找藉口都懶得費腦筋,多大的人了,撒尿還要成群結隊?難道怕黑?還是有別的癖好?
想想都覺得髒,鄧旅長趕緊呸呸甩掉這古怪念頭,指著對岸火焰沖天亂作一團的日軍陸戰隊司令部道:“那邊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幾個搞的鬼?”
不久前一連串的爆炸,特別是炸藥包那驚天動地的大動靜震得這邊都地皮發顫,聽上去簡直就是日軍的艦炮在開火,可他們絕沒有理由搞自己人不是?那麼問題來了,整個上海的中國方面軍隊就沒有這樣的重炮,這動靜誰整出來了?向來好製造些意外的朱斌恰好又失蹤了,他們的嫌疑最大!
朱斌貌似無辜的搖頭:“旅座明鑑,若是我們有這樣的本事,早就把小鬼子全部送回老家了!哪能容他們囂張到今天?您應該問問其他人,看看是誰這麼英勇膽大,我聽說啊,咱們上海市民中很是有些果敢英勇的義士,比如新民機器廠的胡厥文老闆……。”
他煞有介事的板著指頭數落最近比較出名的抗日義士,鄧志才腦門子青筋亂蹦,心煩意亂的粗暴打斷:“行了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小子嘴裡掏不出點正經玩意!”他眼睛一轉看著貌似憨直的魯智達,“大個子,你說!”
魯智達憨憨的呲牙笑道:“嗨嗨,旅……旅長,俺長這麼大頭一回見您這麼大的長官,這個不大會說話,恁看看是不是先教俺喝口水順順氣……。”
他一口濃重的山東方言,讓鄧志才這廣東人聽得頭都大了,趕緊擺擺手算了,再看王慟山和餘報國兩人木頭一樣死板沒表情的臉,不免搖了搖頭,狠狠掐了幾把眉心,擺擺手吩咐警衛:“傳我命令,讓義勇軍全體撤離戰場,再派一個連護送他們去嘉定,這破事,老子不管了!”
把義勇軍全員轉移到嘉定後方,是十九路軍上峰的命令,從蔡軍長以降直到翁照垣,對這幫小子是又愛又恨。他們能打立功,那是給十九路軍長臉,可捅婁子的本事太大,他們都包不住,再放任下去,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與其放上戰場被日軍群毆,不如先暫作保護措施。
這一回,朱斌他們沒再弄么蛾子,老老實實的打點行裝繞過戰場後方撤到了嘉定。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全隊到了嘉定縣城“啟良學校”內。朱斌幾個頭目四處賺了一圈,發現這學校建築頗佳,有假山池沼,亭臺樓閣,花草樹木,課堂舍宇寬敞,校內外各有操場。
“這景緻看上去就讓人順眼,是個修整的好地方啊。”朱斌滿意的連連點頭。
王屏南大隊長狐疑的大量一番他那貌似輕鬆的神態,試探著問:“你當真就這麼聽話的待著不動?”
朱斌嘴巴一撇:“那怎麼可能!咱們有的是事情要幹!”
王屏南頓時無語,心中一陣哀嘆“看來還有的折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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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要炸“出雲號”我幫忙!
說歸說,朱斌當天並沒有給提心吊膽的王大隊長添什麼亂,跟普通的義勇軍戰士一樣好好的休整了半天,從晚間開始安排正常的值哨,接替調往前線的部隊負責起嘉定縣城的巡邏保衛工作,搞得井井有條,唯一特殊一定的行動,也只是偷空列了個長長的單子託人送到了公共租界老窩的柳半夏那裡。
他們在這裡舒舒服服的休息起來,上海那邊卻炸了鍋!日軍陸戰隊司令部被人從屁股後面炸得七零八落,一把大火徹底燒燬了大樓,逼得植松煉磨少將不得不臨時搬家到日本小學去辦公,狼狽之行狀前所未見!
就在朱斌他們撒丫子竄了之後不久,植松少將指揮的大隊日軍緊跟著追到虹江之流小橋南部,一路上看著日本軍民被炸死炸傷、打死打傷的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