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道:“王沉還是要回來的,這個……眼下這個,說好了呆幾個月就走。”
鄭琰道:“那就領來看看吧。”
新來的是個蠻精神的小夥子,據說是夏侯霸的表弟,姓李,名廉,字守仁,卻與李俊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因有夏侯霸作保,便留下來做了助教,就暫住在夏侯霸的院兒裡。
忙完了學校的事兒,鄭琰回家就讓阿肖開庫房取一份結婚禮物給夏侯霸的原助教馮明生。
想到跟鄭瑜約好了來家裡坐,鄭琰先抽空回了趟孃家,意圖在家裡給沈氏上上眼藥先。沒想到在鄭府門口與鄭瑜的馬車碰了個正著,姐妹們隔窗相望,都笑了。
兩人一齊下車,鄭瑜捧著手爐子道:“今天可真是巧了!”
鄭琰亦笑道:“可不是,就應在今天了。”
兩人攜手入內,家裡聽說兩個出嫁了的女兒都回來了,大大小小的媳婦兒們都湧了出來,聚在杜氏的上房裡,點點人頭夠開好幾桌麻將的了。其時的娛樂也不少,什麼賭棋啦、打牌啦不一二足,不過杜氏嫌吵,鄭家不開局而已。人多了,就是說說話、交流一下訊息,如果人多了,再聽歌看舞一回,也是自得其樂。
一屋子的人,互相問候就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杜氏見了女兒也高興,問道:“你們怎麼想起一塊兒回來了?池女婿眼下不在京裡,七娘多回回孃家也沒人說什麼。四孃家裡婆婆妯娌一大家子,你婆婆允了?”
鄭瑜道:“我婆婆這回是攔不了我的。”
杜氏聽這話頭不對:“難道有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婆婆的心尖子說錯了話,攔我,倒像是心虛了。”
關氏因問:“誰還給我們四娘臉色看不成?”她隨鄭琦回京敘職,因州里事務不多,到得卻是比池脩之要早。
鄭瑜看一下鄭琰,鄭琰心說,反正我回來就是要告狀的!張口就道:“不就是昨天麼,我也在呢。”一長一短把話說完了,聽得杜氏很不開心,她與丈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