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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自內心的。然而要是認真把皇帝當成個普通的叔叔伯伯,那就輸了。就這麼半個老闆半個長輩地處著,對於這種定位,鄭琰倒是坦誠相待。對皇帝來說,這也是最適宜的。最起碼吧,鄭琰可以陪他賭個錢,還經常輸!

每回賭錢,一旁數錢的都是苗妃,她是個拉偏架的,誰輸就幫誰。不幸鄭琰輸的時候多,於是總是見苗妃趴皇帝肩膀上,看著皇帝的底牌,衝鄭琰打暗號兒。今天一看皇帝手裡的牌,手指在頰邊比了個“三”,假裝一抬頭,心裡罵娘,“三”什麼“三”啊?我就是知道了他的底牌也變不出更大的牌面來啊?

咬咬牙:“認輸了。”她認得倒是乾脆痛快。

皇帝看看苗妃,苗妃跑一邊撥著算籌,算輸贏。

皇帝贏得神清氣爽:“阿琰今天撐得時間長了些啊。”語氣中有種“你進步了,發朵小紅花獎勵一下”的意思,聽得鄭琰一個倒噎。

“您玩這個的年載比我的年紀還大,還好意思說呢。”

皇帝贏了錢,防禦全開,對於這樣的吐槽一點血也沒掉,反而笑呵呵地:“是啊,阿琰要再接再厲啊!等到你頭髮白了,也能玩得很好啦。”

“!”她這是被反吐槽了嗎?

看著鄭琰一張囧臉,皇帝心情更好了。跟鄭琰賭錢有一條好處:有意思。由於皇帝賭博技巧很好,鄭琰經常輸,如果兜裡的錢全輸光了就賴賬,只要你給她留一文,她也就認了。偶爾贏一回,那就高興得手舞足蹈。每回進宮,錢袋子裡的錢都是有數的,多一文也不帶,常常弄得皇帝扼腕。

鄭琰痛苦地別過臉去,看吧,皇帝神馬的,真不是你想刷就能刷啊!她這樣的小怪想刷BOSS,還不是被BOSS給刷了,還掉落金錢若干。

皇帝伸手敲了敲鄭琰的腦袋,感嘆道:“小丫頭也長大啦,來來來,有竅門兒的哦,我教你好了。回來跟池脩之賭,把他私房都贏過來,男人手上沒了錢,就老實了。”

鄭琰更囧了。

“這個得這樣,”皇帝說教就教,當老師的癮頭兒還巨大,還要當堂考試,“你得會算會記。還有啊,這個色子得用巧勁兒,可不是誰使的力氣大誰就能贏的……”

皇帝弄個什麼弄臣啊、妃子啊、兒女啊賭錢,被御史知道少不得要被臭罵一頓。就是宰相知道了,也要稍稍勸一勸。所有宰相里,鄭靖業對他的個人生活管制得是最松的,這與鄭靖業本人也是個不喜個人束縛的人有著直接的關係。像死掉的範大餘,他最愛看歌舞,家裡蒐羅了多少美人兒,還要一本正經地上本讓皇帝保持私生活的清潔。鄭靖業就不這樣,他會跟皇帝說:“別賭太大啊,小賭怡情,你要賭大了,我給你累積啊,累積得多了一塊兒上表啊。”皇帝心裡就有個數了。

而且皇帝也發現了,如果是他自己弄個什麼人賭錢,朝臣會一窩蜂的上來諫他。如果是鄭琰這樣的呢,大家還要看著鄭靖業的面子,少說兩句。比他直接跟鄭靖業賭錢,說的人還少。

在鄭琰看來,皇帝也是人,也會有自己的小愛好,別弄得亡國就成了。皇帝這種生物,天然與權利相連,你越壓他,他的逆反心理越強。硬想表現正直,其實是無能的表現:有本事就把皇帝的愛好控制在一個範圍內嘛。所以扁鵲才說,他哥才是醫術最好的。

皇帝樂得跟鄭家親近,也是因為他們比較有彈性。有原則,又不失靈活。

重點從贏錢到了教學生上,皇帝不扒拉錢了,改叫人做了些籌碼,就擱宮裡,每回跟鄭琰對賭。

女兒有了這樣一位“熱心”的老師,鄭靖業也哭笑不得了,他被迫以家長的身份與孩子的老師進行懇談:“聖人,阿琰這都長大了,總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池小子也快回來了,回來給他一個好賭的媳婦兒,這像個什麼話呢?”

皇帝一擺手:“得啦,丫頭都瘦了,把池脩之派出去讓小丫頭擔心了,給她找點兒事做,也是開解開解嘛。”

鄭靖業囧了,這是我閨女還是你閨女啊?怎麼瞧著你對我閨女比對你自己的閨女還盡心呢?“她事兒也不少啊。”

“都是操心的事兒~什麼照看池脩之家裡、什麼當煮飯婆,那不是更累麼?小賭怡情,賭又怎麼啦?你有這樣的閨女,知足吧!”

鄭靖業聽出這話音不太對,含糊地道:“聖人家的公主們也很不錯,聽說最近連已經下嫁的公主都常回來請安了。”

皇帝的龍臉扭曲了。咳咳,才子進京嘛,那啥,據說,公主裡頭流傳著“看著哪個漂亮的小白臉兒來一段婚外情”的計劃。已經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