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的屍體,這一連串起來,很難讓我不懷疑你們公主府。”
見風月戰歌出口就胡言亂語,顛倒黑白,以柳風平日的性格,哪裡會任由他胡作非為?當下搶身行出,面對百餘名鐵騎護衛,沒有半點驚懼,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瞧了瞧面前眼睛還顯現淤青的風月戰歌,笑道:“王子啊王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肆意調戲小公主,在下看不慣你的作為,瞧在與小公主的友誼上面挺身而出,欲勸阻與你,想你堂堂國王之子,應是通情達理之人,卻沒想到你調戲不成,不聽勸阻也就罷了,竟然還仗著人多勢眾對我出手!”
“幸虧上天眷顧,讓你們這些壞蛋不已得逞,但沒想到你家那叫做什麼蕭麻衣的傢伙,見你們這群人鬥我不過,以四十多歲的年齡,來欺負我這二十不到的少年,你們一夥人竟然欺負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恩。。。陣仗是有夠大的啊,真不配是國王的兒子,做事就是與眾不同,看來面子對王子你來說似乎並不是很重要,否則你也不會光天化日調戲小公主了!”
“若那日不是大公主及時趕到的話,小子這條爛命雖然不值錢,但也不能任人隨意宰割啊,好歹我也是大公主的人,你這麼對待大公主的人,分明是不把大公主放在眼裡,你今天不把大公主放在眼裡,來日是不是連國王也不放在眼裡了?難怪事後還要找倆個護衛秋後算賬,現在護衛死了,你竟然還有臉來找我們討公道?你看見我們公主府對你的護衛出手了?你那隻眼睛看到了?左右?右眼?莫非是pi眼瞧見的?那不是胡亂放屁嗎?作為一國王子,大庭廣眾之下胡亂放屁,這樣真的好嗎?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要說的我都說完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快帶著這堆鐵騎護衛滾。。。哦不。。。走罷!我風流就不送了!”
聞言,風月戰歌這旁全場沉默,無人言語。反觀柳風這旁,那些守門的護衛連刀都扔地上,不住的朝風月戰歌投來奇異目光,這種目光是一種無形的侮辱,讓人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柳風的口才風月秋雪早就見識過,卻沒想到他能說出這許多氣人的話來,以風月戰歌平日的作風,誰敢在他面前說個“不”字?當下被柳風這般言行指責,怒火瞬間點燃,恨不得將眼前說話之人一腳踩扁。
但這是公主府,找不到理由藉口,他哪裡敢胡亂撒野?只得眼睜睜瞧著對面數道奇異目光,分寸不離的朝自己投來。
“你。。。有種!”在沉寂許久,風月戰歌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憋屈,昨日眼睛被這臭小子打成這副模樣,還沒有找他算賬,今天原本想來扳回一局,卻沒想到仍然挫敗,而那個讓他挫敗的人,卻還是昨日的這名臭小子。
“王子殿下謬讚,小子自然是有種,莫非你沒有?”摳了摳鼻子,柳風一臉笑意,哪裡有理會風月戰歌心情的極度不愉快?
“撤退!”不多言說,抽身原返。。。
浩蕩而來,頹敗歸去,最終落得滿心憎恨與憋屈,是痛,刻骨銘心,是恨,氣怨埋天。此刻,他敗了,他堂堂國王之子,敗給了一個年齡十幾歲的黃毛小子,這是有多麼的諷刺?
百餘名騎兵護衛,騎在馬背,痛在全身,這是恥辱,對他們顏面的踐踏!
群影逐漸布遠,風月戰歌臉現猙獰,心中不斷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風流,風流。。。此子不可留!”
大隊人馬攜帶著無盡的屈辱,原路返回,卻是不知暗處。。。倆雙銳利的眼,將他們的行動盡數收入眼底,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怪笑道:“好戲果然要開始了!”
第六十九章 失蹤
“恩。。。老草,我們還是先回府覆命吧!”倆位黑衣人各自點頭,話罷身形一轉,朝王宮西部掠去。
花園景色依然,一位銀甲中年人踱步其中,感受著大自然的別樣美,在這種良好壞境下,他雙手捧著一盞小玉杯,微口輕抿,但覺滿口苦澀。心中為怒,萬物皆苦!
忽然,冷風蕭肅,氛圍驟變,園內飄落的白梅花更顯微寒,不禁讓中年人想起喪子之辱,抬首仰天一笑,笑中帶憤,聲震林霄。
簇簇能量音波迴盪,傳出甚遠,震人心魂。
不遠處,老草與老木倆名黑衣人正疾馳而來,忽感前方氛圍有異,嘯聲震耳,心中不忍得暗自驚歎。“多少時間了,從來沒見過主人這般怒火。”
“老草,別耽誤時間了,趕快回稟,否則以主人現在的狀態,讓他等太久的話,可不是很明智的舉動!”說完,二人更加快步朝前,不遠處吼聲也漸漸變淡,直至虛無。
“稟大人,計劃已經完成,公主府與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