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無不在討論柳風之事,天南地北,燎原猛獁等一干艾利斯頓的學員,被國王以貴客招待,剛開始他們倒還過的自在,但在半月之後,未見柳風身形,免不了擔憂,當初國王揚言,說風月秋雪與他在一處極為隱秘之地療傷,可這許久過去,仍不見人影,卻是說不過去。
國王深知煙雨斜陽乃是伽羅殿禁地,天波煙客一再囑咐,沒有他的允許,萬不可將這片區域所在,洩露出去,國王自是明白道者心中所思,當下對眾人拱手一笑道:“諸位稍安勿躁,想大公主很快就能將其治好,並隨你們回院,此子受傷實在嚴重,耗個十天半月,不足為奇。”
“少廢話,在這些人面前,你是國王,但在艾利斯頓,我猛獁也可算是死亡深林的獸王,就算我們平起平坐了。那麼。。。現在我問你,柳風究竟在哪裡,為何你不許我們眾人見他?”
猛獁倒是絲毫未將國王放在眼中,伽羅殿內,滿朝文武,唏噓不已,堂堂國王,高高在上,豈是它一頭野獸能胡亂說辭的?
撒旦將軍性格本就不好,當下見一頭野獸撒野,實在忍不住,開口道:“大膽,國王威嚴,豈是你一頭野獸可輕易冒犯?”
撒旦這句話才出,但見一團焰火,不知由何處飄來,卻是在他褲襠下燒了個大洞,眾人未見猛獁出手,卻見燎原在一旁哈哈大笑,它身軀龐大,獸音生猛,周圍一些修為低的官員,只感覺耳膜嗡嗡作響,紛紛捂著耳朵。
原來燎原見撒旦大放厥詞,便忍不住小小懲罰,導師一些艾利斯頓的學生,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那團火焰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只將撒旦下身褲襠燒個乾淨,隨即熄滅,也不傷他身體。撒旦顏面無存,他堂堂一個大將軍,此時卻將雙手捂著下方,面色赤紅,向國王拱了拱手,國王也滿臉尷尬,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
撒旦弓著背,捂著褲襠,像一隻老年烏龜,走起路來很是不雅,周圍一些宮女太監,瞧見了多有嘲笑意味,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伽羅殿內,此時再無一位官員,敢與這異獸拌嘴,國王無奈,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時,卻見一道白衣老者身形,不知由何處冒了出來。
“道仙,你總算是來了,這幫人說沒瞧見柳風那小子,不放心,非要我帶他們去見見那小子不可。”國王滿臉焦慮,卻見天波煙客不慌不忙的從國王身旁舉起一隻白玉茶杯,飲了裡面茶水,對國王行過禮,將目光投向面色正難看的猛獁燎原,微微一笑,卻不說話。
燎原猛獁相互對望一眼,也不知這老頭在想什麼。天波煙客心中暗自為柳風高興,燎原猛獁是出自真心的關切於他,看來這兩年這小子交到了不少好友。
“臭老頭,你笑什麼,別以為你徒弟實力高強,我們就怕了你了,快將柳風交出來,否則。。。否則我放火燒了你們的伽羅殿!”燎原張牙舞爪,口中焰火翻騰,呼之欲出。
國王面色一白,眾文武百官更是嚇的不輕,這頭魔獸當真性子激,偏偏實力還不低,瞧它所醞釀焰火,光是在嘴裡,氣勢便驚人,熱度更是讓無數人冒汗,要是這團焰火吐了出來,那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罷,柳風現在大多以恢復,只是還處在昏迷狀態,這次他。。。”天波煙客話說到一半,剛欲將柳風的機遇說出,但見燎原猛獁,聽到柳風仍在暈迷之中,獸瞳怒斥,猛獁更是打斷天波煙客的話,怒道:“甚麼?還處在昏迷狀態,這便是你所謂的恢復?混蛋!”
猛獁一聲冷喝,起身便朝天波煙客這旁衝了過來,燎原見狀,立時配合攻擊,他們乃是百年的兄弟,配合當真默契,眼看他們氣勢凜凜,便要發威,此時滿朝文武面色發白,想不到竟會生出這等事端。
“不可!”天南地北在一旁呼喊,猛獁燎原卻哪裡理他?
“太極八卦變——囚魔!”
仙道一聲輕喝,但見白煙環繞,濛濛擾人視野,即使猛獁燎原魔獸嗅覺,也有些辨不清方位,忽然頭頂一道白雲飄過,卻是一套八卦陣法,釋出瑞光,它們相互對望一眼,暗叫不妙,欲閃身逃開,但見周圍雲煙竟能伴隨土地移動,配合陣法緊密,它們在這白煙之中,速度本就被限制,莫要說瞬步法技施展不出,就縱躍,也感覺大為吃力,它們就感覺自己來到一所重力空間,身上原本的機能處處受制。
陣法生成,有云霧白煙凝成的四方牢籠,以八卦方位佈陣,將猛獁燎原緊緊圍困其中,就像是強大能量凝成的集結,任它們魔獸身軀強橫,胡亂衝撞,都無法逃出囚魔陣中。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