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瀨無奈:“不知道。”這個他真的不知道!
黃瀨頓生一種被一個極為危險的殺人狂魔逼到牆角的感覺。
黃瀨有些怕這位小師弟,弱弱地補充了一句:“反正是小傷,又沒什麼大礙……”
“不,我看不是小傷,”笠松滿是血的手浸…潤到一旁的盆子裡,看得人是膽戰心驚,“劍上怕是有毒。”
以葉修為中心,方圓十里之內溫度驟降。
黃瀨自動倒退三步。
現在小師弟光是靠眼神就可以殺死他了,黃瀨瞪著笠松,沒好氣地,幹嘛拆我臺!
笠松很無辜: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
“什麼毒?”葉修問道。
笠松擦著手,連布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紅色:“不是很清楚。”
從他說第一個字開始,葉修周身的氛圍就開始不對勁了。
黃瀨有一種有一個人講了個冷笑話良久卻沒有一個笑的尷尬感覺。
葉修回頭看了看許栩,許栩昏迷的時候好安靜,不吵也不鬧的,嘴裡也沒有什麼喃喃自語,似乎也沒有做什麼噩夢……
應該不疼的吧?葉修這樣想著,嘴上卻說道:“三天之內我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黃瀨竟然感覺到了葉修狠戾的言語傳到他耳朵裡的涼意。
“你想做什麼?”
葉修:“在他身上打十個窟窿,血盡而亡。”
“……”小師弟的目光就這麼*裸地放在他身上,好像傷害許栩的人就是他一樣,唉……太可怕,他還是遠離他一點比較好。
“那人一定是魔教派來刺殺小姐的!”
葉修專注的眼神終於離開了他,轉向了說話的小玫。
小玫並沒有畏懼葉修,只是實話實說:“會這麼害小姐的只有一隻追殺小姐的魔教了!”
她的口氣,似乎很篤定。
葉修歪頭,表示疑惑。
“當時只有我和小姐在屋子裡,小姐正準備要出去的時候屋裡的燭火突然間全滅了,小姐怕黑,所以問我在哪裡,我剛說了一句就聽見了小姐的哀嚎,屋子也在這個時候亮堂了起來。”
“你可看清楚那人的樣子?”
小玫委屈:“我根本沒看到那人。”
“那人好大的本事啊……竟然連我們海常派的門都敢闖?”黃瀨說的完全是反話,但可能也只有同門派的人才能聽得懂。
敢闖進海常派,本事的確是很大。
天下唯獨一人能做到此點。
所以說……
“根本不會有這人。”渾厚的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師父。”黃瀨和笠松恭敬地問好。
來人正是海常派的掌門嶽衝川。
“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能闖進我們海常派的天下唯獨一人。”
“我知道。”葉修說。
小玫這下迷茫了,問道:“為什麼?”
黃瀨的右手摸著自己的左手肘,很好奇為什麼她說的是“為什麼”而不是“誰”。
“若是我們海常派這麼容易就被別人闖空門,那豈不是太沒威懾力了。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要進我們海常派必須透過那一道道關卡,若是一不小心在一關上失足,下場不是萬箭穿心就是被丟進海里喂大魚,凡是要進我們海常派的人,我們都可以從一面鏡子上看到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說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的。”笠松很好心地為她解釋著。
小玫埋頭不語。
嶽衝川眼明得很:“天下能安全進入我海常派的只有前任盟主楚傲歆。”
小玫兩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
“就算是魔教就算是天下第一程羽飛,也不可能完整地進入我海常派,更別談如入無人之境了。”
海常派掌門的話像是打在小玫的心尖上。
“救人。”
葉修的兩字箴言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了回來。
“是,笠松,情況怎麼樣?”
小玫奇怪,這葉修怎麼像是在命令岳衝川一樣?是她的錯覺嗎?
笠松看了看床上沉睡的許栩,說道:“不大好。”
笠松師兄除了武學之外,還喜歡鑽研醫學,因而海常派的傷患基本上都是交給他來治療的,說是妙手回春也恰到好處,雖然比不上什麼仙醫鬼醫,但也是個中翹楚了。
若他說不大好,便真的是不大好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