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以後。何必自尋煩惱？”

老闆怒目而視，叫道：“尼瑪，我怎麼收了一個這樣的徒弟，太沒有社會責任感了，你小師妹不知道比你好上多少倍。”

可是蔣先生這回很坦然沒有順從，而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說道：“她真的是先天道體嗎？”

老闆一愣，點頭道：“難道還能有什麼？不對……”

醒悟過來，老闆很少見到自己的徒弟敢於自己這樣說話的，裡面可定有很多隱情，於是問道：“永夜傳說真的存在？”

老闆點頭，隨即又搖頭，嘆息道：“末法時代，不管存不存在，都太早了，我們能夠做的，就像將可能抹殺掉。”

“就算是最親近的人殺掉，都無所謂。”蔣先生這次問的話，很少，與此時的境界和實力沒有關係，這也是他能夠在與老闆迷惑時候，與其探討人生，是一個很好的夢想。

但是蔣先生的話語夠了很多事情，老闆起身，重新踩在湖面上，輕聲道：“傳說中，永夜出現，世界將會變成一片黑暗。”

“你希望在變成黑暗之前，將因子抹殺掉，不惜殺掉自己最親近的人　？＇…＇”蔣先生深呼吸，凝重道。

蔣先生微微一笑，忽然眼神變得很是失落，搖頭道：“做事情，不是說他值不值得，也不是看他做的對不對，而是看做事情本身能不能讓自己重新開始。”

蔣先生似乎聽懂了什麼，鞠躬，說道：“您永遠是我的老師，一直都是。我永遠都忘記不了您的教誨，如果那一天，需要弟子赴湯蹈火，弟子在所不辭。”

色老闆微笑點頭，說道：“等你們需要赴湯蹈火的事情，我已經死了，這裡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兩人沒有太多爭持，只是閒聊幾句，偶爾提到了永夜的傳說以及那個不祥的人的，不知道為何，天地的元氣都在劇烈的變化，不知不覺籠罩著青山下的小樹林。

當清風吹來，傍晚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老人重新回去做了自己的事情，不在乎是什麼事情，沒有好處，只是很想做點什麼，但是不敢去做。

生命中的機會停留在了眼前，蔣先生通與天墓本源的結合，有一種令人臣服的感覺，而且能夠感覺到天墓此時與以前完全不同。

“西京有雨，乾坤無門！”

蔣先生殺殺一肖，隨即繼續前進。壓的速度幾乎是這裡最慢的，因為他的心腸不是很壞，所以冷酷冷血的背後，被女人和女兒的笑聲完全融化掉了。

看著前方，色老闆的衣裳獵獵作響，站在水面上，像是一座雕塑，一直盯著某個地方，不能看得見。

第九百七十五章：天譴之變化

色老闆盯著水面，死死地，視線幾乎沒有離開過，水中的流動緩緩而沉重，帶著一股令人心酸的氣息，好像是一個受傷的女人在哀怨。

臉色變化，最後轉為沉重，色老闆身體一閃，回到了原地，沉默不語。

蔣先生看著不遠處的背影，忽然覺得整個西京市的天地比以前沉重很多，似乎多了很多東西，道不清，明白不了。這是超越了聖人境界的認識，難以揣測的天道能量在運轉。

“我在看因果未來。”

不知道何時，老人來到了杜詩琪身邊，對她說道：“孩子，你相信因果嗎，這種因果與大道不一樣，不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其實人類也可以製造因果。與陰謀不同，它超乎想象，好像另加在大道至上。”

杜詩琪疑惑看著老闆，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見到對方如此嚴肅的態度。而蔣先生聽著，卻是若有所思。

老闆撓著白髮，組織語言，又道：“你覺得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因果而實現的，或許說是在大道體現之外，存在的不穩定因素？”

杜詩琪更是疑惑，更加不明白老人為何說這些，有點突然，有點茫然，好像是要知道點什麼，應該知道些什麼，可惜的是，一道封印將自己應該知道的事情都塵封在一起。

蔣先生心中忽然震動，不可思議的看著老闆，又看看杜詩琪，似乎想到了什麼，嘴巴微動，可是最終沒有說什麼。

老闆咳嗽一聲，微微一笑，想要展露自己最和藹可親的一面，但是看起來怎麼看怎麼猥瑣，完全和慈祥和藹的老人不沾邊，活脫脫一個釣金魚的老人。

“就像是男人關係一樣……”老人想要以自己的理解解釋的更加清楚一點，但是迎接他的是一個巴掌。

砰的一聲，老人慘叫一聲，掉進了湖水中，掙扎道：“不帶這樣的。”

杜詩琪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