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口氣,說道:“生而知之者,其實未見,但是可見其威名,在遙遠的不知道的地方,據說存在一些不知名的體質,這些體質是很久遠時候凝聚的,匯聚著天下英才,如今接二連三的出現強大體質,不知道天下會變成怎麼樣?”
方清泉笑道:“不管其他,至少閣裡有位小孩兒,得到上天的承認,我們都應該感覺到滿足了。”
諸葛飛燕起身,繞著桌子,來到窗前,看著天空的明月,陷入了沉思,忽然道:“你說,為何那麼多人來到西京市,明明知道這裡的世界與外面不一樣,但是為何要拼命進來?”
“為了心中的慾望。”方清泉肯定,然後蹙眉,搖頭,嘆息,說道,“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慾望,但是本質上是相同的。”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不管誰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還不是那個人點頭,如果妄自行動,會死得很難看。那個人動手,從來都是不留情。堂主,你可想好了?”方清泉繼續道,手指在杯子中蘸著茶水,在桌子上畫著一道道痕跡,像是大道的軌跡,又像是冬去春來,鋪面的春意,濃郁在綠地楊柳之中。
諸葛飛燕目光一閃,問道:“見過雷楓?”
方清泉看著諸葛飛燕,目光流轉,淡淡道:“見過一面。”
“如何?”
方清泉搖頭道:“看不透他,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你遇見他,他要殺你,那麼你必死無疑。”
諸葛飛燕眉頭蹙得更加厲害,臉上滿是愁苦之色,失笑道:“和李知守相比如何?”
方清泉想了想,搖頭道:“反過來。”
諸葛飛燕眼睛亮了,舒服地喝口水,說道:“西京市越來越熱鬧了。”
黃昏的燈光,在雷雨之後顯得格外的明亮,街道上的水珠子,恍恍惚惚的從樹枝上掉下來,帶著淒冷的美麗。
十月的尾巴,很長,很冷,很硬,令人難受,相比明天西京市的女人,要捨棄漂亮的夏季衣裳,穿上遮蔽手臂的長衫。
李知守安靜的走在路上,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溼了腳下,可是身上溫暖如春,來到一間破舊的書屋前,停下來腳步,看著門上的幾個字,冷冷看著。
浮雲齋!
李知守搖頭,嘆息道:“天下間敢稱作齋的地方,只有一個,這間屋子令人發笑啊。”
於是,他走了進去,幾個沉悶的黑衣人在磨刀霍霍,見到李知守進來,首先目光冰冷想要洞穿他,但是發現沒有效果,眼神冰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