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開始交頭接耳,或許他們同樣無法忍受這樣的謾罵與囂張的態度,在埃爾莎的方向可以看到由首席魔法師那裡開始傳遞紙條,紙條經過的魔法師們都開始給予註解一直遞到米麗森。巴諾德手裡,再由米麗森。巴諾德過目後遞給巴蒂。克勞奇。
巴蒂。克勞奇只是低頭瞥了一眼,即再次敲響了手裡的銅錘,“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罪名成立,立即送往阿茲卡班!”他乾脆利落地大喊。
於是,傲羅把犯人帶走交給在門口守候的攝魂怪,然後攝魂怪再將新的犯人押進來聽候審判。對於貝拉特里克斯的審判由其的迅速,因為那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整個過程都只有她的怒罵聲和尖笑聲,還有重複那句“他會回來的!”
又一個人被押了進來,他被關進了那個鐵籠。
他們還是抓到他了?他們還是抓到他了!
埃爾莎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大腦裡轟然炸開了,她脫虛地坐在那裡,她感覺到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就像要從坐椅上跌下去,她的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哽住似的無法發出聲音甚至是無法呼吸,然後,她感覺到自己冰冷的手被鄧布利多按住。
“培提爾。格林格拉斯。”克勞奇說,“你一直追隨神秘人 ?'…'”
“是的。”培提爾的回答有些含糊,但依然可以讓人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是否出於本意?”
“是的。”
“你確定沒有人對你的意識或行為用某些魔法進行強迫?”
“是的。”
那不是培提爾,培提爾不會不嘗試為自己辯解什麼,埃爾莎的心如同自己的手一般都絞在了一起。
“冷靜點。”鄧布利多聲對埃爾莎說,“事後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有些事已經無法挽回了。畢竟這些都是事實。”
“他為什麼總是低著頭,他為什麼不能把頭抬起來,他為什麼要承認。他們對他做了什麼?”埃爾莎渾身顫抖地問。
“相信我,埃爾莎,威森加摩的法庭是公平公正的,沒有人會對他做什麼,包括吐真劑或一切魔咒在這裡都是不合法的。”鄧布利多平靜地說,“情感是一件微妙的事,但我們依然需要明辯事非。”
“可他為什麼總是低著頭……”埃爾莎強調道。
“培提爾。格林格拉斯,你跟隨了神秘人很多年?”克勞奇問。
“是的。”
“跟據我們的資料顯示,你在執行神秘人命令時瘋狂折磨了無數的麻瓜,包括巫師,你還參與了殘害普威特兄弟以及本吉。芬威克的行動,本吉。芬威克屍首無存。”
“是的。”
“在我手裡的名單是你或參與或殘害人員的姓名,”克勞奇揚了揚手裡那張長長的羊皮紙名單,“你可以核實一下,然後在上面籤蓋上你的指紋,我希望你能夠完全配合。”
“是的。”培提爾好像只會說這句話了。
“不可能……”埃爾莎痛苦地窩在長凳上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手掌裡,她知道培提爾一定是殺了很多人,正像他自己說的他罪無可恕,可當她瞥到那張名單時,她感覺到了無望。她沒有勇氣抬眼去看助理將那份名單讓培提爾蓋手印,也沒有勇氣看整個過程順利無比的進行,直到她的耳邊再次響起巴蒂。克勞奇的聲音。
“培提爾。格林格拉斯罪名成立!”
她抬起有些迷朦的雙眼,她想走上前叫他,她也站了起來,不顧鄧布利多伸手把她拉住,她看著培提爾被兩個傲羅架著離開,一直走到大門口。
“鄧布利多教授,求你,求你了。”她輕聲請求。
“安靜,孩子。”鄧布利多站了起來,他平靜地說,“我們該走了,我送你回家。”
“再也見不到了嗎?”她還在努力,“我只求再讓我和他說句話,就一句,先生,求你了。”
“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鄧布利多說並且攙住了她,周圍的人都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眼光,他們用打量的眼神看著埃爾莎。可她不管不顧了,她不顧一切地脫開鄧布利多的手朝大門口走去,傲羅正在開門,門口那隻屬於攝魂怪的腐爛的手正伸向培提爾,它碰到了他的手臂並且抓住了他……
“培……”埃爾莎想大聲叫出來,可是她的嘴被捂住。
琪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她用自己的鬥蓬裹住了埃爾莎,鄧布利多及時地趕到了她們身邊他深表歉意的向周圍的人致歉。
“謝謝,布巴吉教授。”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將她們推著往賓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