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決定了,復活節。”他又問埃爾莎,“希望你別是打算回麻瓜那去。”
“不,不是真的。”就像是突然有了力氣,埃爾莎說道,“一定是搞錯了,先生,我是埃爾莎。蘭頓,我們並不認識,我一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
“小傻瓜,你是埃爾莎,你的名字是你母親給你起的,那個麻瓜撫養了你。”阿克圖勒斯。克拉布喝了一口茶,他笑了笑,“我只知道這些,我想你的父親會願意告訴你的。”
“可是……”
“沒有可是,就這麼定下了。”
幾乎是飄飄蕩蕩的走到了禮堂裡,埃爾莎自顧自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
“你的臉色真嚇人。”斯內普又說道。
“西弗勒斯……”埃爾莎無助地看著他,在她的欲泣的表情下斯內普沉下了臉,他扯開她絞在一起的手,那裡紅紅的,但卻全沒有痛楚的感覺。
“出去走走,怎麼樣?”他小聲詢問。
埃爾莎只是機械的點頭,她已經站了起來,朝禮堂門口走去,在經過走廊時,她就像驚弓小鳥般站在那裡,睜大著眼睛看著那個穿著黑袍的男子。他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說著些什麼,應該是在告別。
“埃爾莎?”斯內普困惑於她不安的表情。
埃爾莎就這麼定定地看著那個身影,然後在看到阿克圖勒斯。克拉布轉身看到她,並對她點頭示意時全身狂亂的顫抖起來。她開始往後退,不管會撞到誰,然後開始急步奔跑——
“埃爾莎!”斯內普在她身後叫。
她只知道自己要快點逃開,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雖然那些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飛逝——
……“埃爾莎,你爸爸呢?我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爸爸?”……
……“埃爾莎沒有爸爸。她媽媽和里斯太太的女兒一樣。”……
……“埃爾莎,你的爸爸也是麻瓜嗎?”……
……“埃爾莎。蘭頓沒有爸爸,或許連你媽媽都不知道你爸爸是誰。”……
埃爾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要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個人說要帶她去見爸爸,她的爸爸,給予她生命的那個人……那是個謊言!
“咚!”的一聲,她整個人撞在了一個人身上,然後顧不得疼痛的,埃爾莎從地上爬了起來。
“哦,孩子,你沒事吧。抱歉,我沒有看到你突然出現。”鄧布利多伸出手來想要扶她一把。
不過看來是不需要了,因為埃爾莎已經快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只是木木地站在那裡,往邊上看著她的人看過去。也沒有道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她往後退去,鄧布利多在半月牙眼鏡後關切地看著她,可她只看到他祥和的慈悲的看著她,他的嘴角蠕動了一下。她繼續開始奔跑,她聽到身後斯內普沙沙的聲音,“對不起,鄧布利多教授……”
現在,她的腦子裡只是一個概念,那就是奔跑在那些石階上,還有灌木的枝條無意識的打在她身上,還有風灌進了她的鼻腔裡,腦海裡,她的鼻腔痛痛的,就連整個腦子都在疼。可身後就像有什麼東西正在緊追著她,就像每一次可怕的惡夢,逼迫自己不停地加快腳步……霍琦夫人看到這一幕應該高興了,她一向認為埃爾莎的運動神經出現了問題,她一向認為埃爾莎就連奔跑都不會……
“埃爾莎,埃爾莎!”他還在叫,並在後面追趕她。
“lootor mortis!”
埃爾莎的雙腿被鎖住,直接栽倒在草坪上,“放開我,放開我!”她大叫道。
眼前一片漆黑,埃爾莎感覺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藍天和白雲,她記得還在幾分鐘前還是一個有陽光的好日子,可現在卻是一片漆黑的,就像她跌入了陪伴著她的無數的夢……黑漆漆的地方,有人總是在她的身後追趕著她,她使勁的逃,可是怎麼跑都跑不快……就像現在她被鎖腿咒緊緊地鎖住了雙腿。身上的疼痛完全沒有了感覺……終於,她開始喘氣,腦子就像一下子被注入了空氣般的清醒,她感覺到自己不是在睡覺,更不可能在做夢,可是她就是不能動彈……
“埃爾莎!埃爾莎!”耳邊,就像是從遙遠的地方有人在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焦急的,喘著氣……那是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面前晃,埃爾莎想叫可是卻叫不出來,感覺自己在懸崖邊身體不停的往下跌,快要到底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睛。
是了,她還是動不了,她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