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個鑑識人員舉著死者右手對另一個鑑識人員說道。
當我看到死者手上的血和繃帶,還有透過白眼看到他右手上的戒指印,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想通了這些,我立刻舉起了右手,在麻醉針打向毛利大叔脖子的同時,小蘭也從廚房中抽出了一把椅子,讓睡著了的毛利大叔坐到了椅子上。
“池波女士,照這個情況來看,你不想接受偵訊也沒辦法了。”我用毛利大叔的聲音說道:“只是以一個人證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兇手?”。
“對,如果她的真是兇手,為了取回照片,才跟著我們刻意來到現場,在我們按了門鈴,沒人回應之時,她應該以大門沒上鎖為由,直接進入柴田先生家裡,如果她真的事先就到了這裡,把柴田先生殺了,立刻逃逸的話,應該知道門沒有上鎖都對。”
“這麼說的話。”橫溝哥哥好像明白了什麼:“第一個發現柴田屍體的人,正好是你啊!你是不是為了取回不能被我們警方找到的東西,才到兇案現場來的?”
“不,吉川先生也不是兇手。”我打斷了橫溝哥哥的發言:“今天遇害身亡的柴田先生,如果平常就有這個習慣,身為鄰居的吉川先生,自然會假定他的大門沒有上鎖,再說吉川先生再預估的案發時間,根本沒有辦法舉出不再場證明,像他這種回到現場的作法危險性太高了。”
“難不成兇手是……”
“對,兇手就是乍看之下,擁有完美不在場證明的人,柴田夫人就是你了。”
“真的假的?”橫溝哥哥嚇了一跳。
“當然了,她所準備的不在場證明,恐怕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我想,她恐怕是在半夜三點左右,給才回家的老公準備的宵夜,但是隻要在事後在擺上一份早報,看起來就跟早餐沒什麼兩樣了。”
“那錄影帶怎麼說呢?”禿頂大叔不幹了:“他明明錄了早上八點的古裝劇,還重播來看不是嗎?”
“只要掌握了錄影帶的長度,再把錄影的時間延後到需要的時間,不就行了嗎?”
“這麼說的話……”橫溝哥哥好像明白了:“她在半夜三點左右讓回家的老公睡覺,然後又在五點的時候以吃宵夜為名,讓他吃早餐,然後趁著老公吃飯的時候從走廊上叫他,從背後用木刀把他殺了,接下來只要把錄影機設定好,把大門鎖上再出門,在五點的時候她就坐上了朋友的車。”
“對就是這樣沒錯,然後只要在七點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