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你讓我走吧!”
“不,我決不讓你走!”聽到她堅決要走的聲音,鳳孤整個人亂了起來,望著那早已經空空的手,而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我定要走的。鳳孤,你放我走吧,別讓我更恨你了!”晚清卻更是堅定。
鳳孤的眼中神傷而痛苦,雙手握拳捏得死緊,盯著她望了半天,終於,發狠地憋出了句話:“縱然你更恨我,我也不會放你走的,你恨我,至少你還在我的身邊,可是你若走了,我便什麼也沒有了,只剩後悔。”
“你為何如此偏執地意孤行呢?你我不可能有未來的!”晚清聽了他的話,有些憤然,也跟著站著起來,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說,他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你我不可能有未來?那麼誰與你就有未來呢?是不是那個殺手銀面呢?
痛苦的背叛
他跟你才有未來嗎?”鳳孤聽到她的話,忽然腦中想起了那身白衣的傢伙,是不是因為他,所以晚清才會如此堅決地要走的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是你我之間的事,與他根本扯不邊的。”晚清想不到他居然能夠扯到銀面身,真的是生氣了,為何他永遠也無法看清楚這整件事情呢!
他忽然發力,捏住了她的肩膀,鳳眼微眯地盯著她,帶著種痛與恨,聲音越發輕柔地道:“我不會放你走的,不會讓你有機會跟他在起的!”
我是鳳孤,鳳舞九天的少主,鳳舞九天山莊在江湖中的名氣是響噹噹的,只因父親是個英雄人物。
雙十若冠之前,我是沒有什麼大的志氣的,只是想著能夠擁有個幸福的家庭,擁有個能夠白首生的女子就足夠了。
我從不想成為什麼大英雄,也不想有多大的產業,因為那樣太累了,看著父親就知道,他的生活,分了大半給了江湖,而分給我還有孃親的,就變得很少很少,少得可憐極了。
人生若如此,多沒意思呢?
權利金錢皆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人生在世,只有與相知相戀之人,策馬天,覽眾山小,觀天大,那才是有意思的事。
而且有時候,他出外去行俠仗義,他還要看著孃親為了父親而擔驚受怕。
可是,人的生,往往會事與願違的。
春風得意之年,我認識了個女子,她叫朱月兒,長得傾國傾城,而且彈手出眾的好琴,性情十分溫柔,而且十分單純可愛,是城中戶人家的女兒,我們是次偶遇中認識的,而後便經常聚在了起了。
她也經常跑出來玩,那時候,我們玩遍了整個京城大大小小的地方,可說是每天都十分開懷的。
可惜她還太小,那年,她只有十四歲,未出閨門的女子,沒有夫君的陪伴,是不可以外出的,若不然,必受流言誹語的困擾的。我喜歡她,我要保護著她不受到丁點兒的傷害,所以我處處為她周全,比她甚至還注重些男女間的禮節。原本,我們等著她十五歲及並那件就成親,這樣,我們就可以跑出京城,起去遊山玩水的。
可是誰知道,等到十五歲那年,她卻變成了別人的妻。
這年中,我們又認識了個人,他就是慕容黔。
我那時候稱他為慕容兄,也確實是敬他如兄的。
他只大了我兩歲,可是他卻與我完全不同。
他溫柔而細心,成熟而穩重,只不過二十二歲的年齡,卻看起來有種父輩之感。
他身有著很大的抱負,方雙二年華,他卻已經想成為武林盟主。
不過他確實是有那個能耐的,他的武功十分之高,而且交際手腕十分之高,我父親之輩的幾個同輩江湖好友,皆是當代的大俠,卻個個十分欣賞他,認為他是可造之材,江湖中的奇葩,具備了各種天資,而且還兼具了江湖人最推崇的俠意心腸。
父親甚至常常都訓導我,要多學著他點。
可是我卻不苟同他們的大道理,天之高,各有所愛,我欣賞他們的大道理大志向,可是我卻有自己的追求。
我想要的,是逍遙生。匹馬兒,雙素手,便是生。
不過慕容兄倒也是與我們十分之好,他總是處處提點著我們。
其實說實話的,我蠻不屑於他所謂的指點教導的。
我這個人,雖然笑意快活,或許外人看起來還有點執垮子弟的感覺。其實不然,不是我驕傲自負說大話,其實我的武功,不比慕容黔差,甚至比他高出許多,只不過我不想顯露出來,若是讓父親知道了,只怕非逼著我要做點作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