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掀起車簾,向著外面望了去,只見外面二十幾個黑衣刺客,但是武功看來並不怎樣高深,只有三個武功比較厲害的,其他的都是些普通的角色。
只見冷黃棋與侍衛們正在與之搏鬥,當中的勝負顯而易見,緩緩放車簾,輕輕地道:“別全滅了口,倒是留個活口查是誰這麼大膽才是!”
說完問向朱月兒:“夫人說是吧?”
“當……當然了!”朱月兒軟軟地道,臉卻有些僵硬,那傾城的臉片雪白,看來,這些刺客,只怕不是什麼忠勇屬,只要不拿來,勢必能夠問出個究竟來。
“夫人不必擔心,我看啊!這些人的武功也不是頂級的高,侍衛們會制服他們的。”晚清悠悠地道,狀似片關心。其實心中卻暗自好笑,害人終害已,便是這個道理,炫,若總是心存惡意,終究有天,是要食到惡果的。
氣壞朱月兒
“我……我沒有擔心啊!”朱月兒心中對這個晴天恨得咬牙切齒,卻偏偏無法說出,只能恨得吐血。
她也想不到,今天鳳孤會忽然說要同前往禮佛,她記得,他以前就是極討厭禮佛的,從前她也曾經叫他同前去拜佛,卻被他決了,想不到今天卻主動要同前往。
只怕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為的只是眼前這個賤女人而去的。
他忽如其來的決定,讓她措手不及,根本找不出時間可以通知那些人不要動手,哎,白費了力氣也就罷了,這些人,死了就死了,她不在意,她只擔心這些人並非什麼忠誠之人,只怕被鳳孤這種強手段的人逼,什麼事情都會供出來的。
那時候,她要如何是好啊!!
“夫人還說沒有擔心,你看你,臉色蒼白,都冒出冷汗來了!”說著體貼地用手絹輕輕地拭了拭她額角的虛汗,而後笑得嫵媚:“看,手絹子都讓你給擰壞了!”
朱月兒氣得全身顫抖,卻是欲發不得,只能隱恨於心中,這個晴天,可不是般的人!只不過,想跟她鬥,她還嫌嫩了些,這次是因為鳳孤的忽然同行才攪了她的計劃,若不然的話,她便知道死的滋味了!
“是有些緊張!”她故做靦腆笑。
晚清卻也不再戲弄於她,只是好整以遐地等著他們拿這些刺客。
而鳳孤,卻只是慵懶地靠在那兒,身絲綢輕附在他那修長而結實的身體,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邪媚。烏黑的長髮只繫了根黑綢,由於是直斜靠著,已經有些鬆垮,更有幾縷落在了額頭,鳳眼微眯著,那身悠閒地望著前面的晴天。
倒是個聰明的女子,越看,越是喜歡。
手輕輕擺,搖開車簾,對著窗外面冷森道:“叫人留活口,查出背後主謀,看這些人,不是衝著月兒來了,就是衝著晴天姑娘來了,切不可掉以輕心。”
其實他豈有不知道這些人的背後主謀,只不過此時尚且需要朱月兒來加這把火,所以,暫且留著她。
“是。”冷森聲音冷謹地道。
晚清倒是未料到鳳孤竟了這道命令,看來真的讓人拍掌叫好。
閒閒地坐在那兒,看著身邊的朱月兒緊張地地那兒淌著冷汗,心中快感漸升,原來,她也不是什麼心存善良之人!
鳳孤看著她眉眼中散著淡淡的笑意,忽然也覺得十分暖和,於是便任著她玩著去。
不多會,二十幾個刺客,二十個被殺,還剩幾個已經被制服。
冷森面前請了命:“爺,刺客已捉,你是要親自審訊還是押後待處置?”
朱月兒聽卻搶先地道:“還是押後待審吧!何須為了幾個刺客而誤了拜佛的聖事呢!”朱月兒心中想著,若是押後,她自有辦法可以封住這些人的口,讓他們永遠也供不出她來。
鳳孤卻是看向晚清:“晴天姑娘以為如何?”
“我覺得還是現在審訊為好,畢竟夜長夢多,這可是危及性命的事情啊!早點知道早點做好防範,若又拖得久了,只怕誤事,禮佛之事貴在心意。只要咱們有心,早去遲去都是樣的,佛本慈心,自己也希望我們先要愛惜生命的。”晴天依依地道。
“也不必急於這時半刻之間,待來後再處置也可以的。”朱月兒趕緊接道。
而鳳孤,卻是懶懶地道:“就依了晴天姑娘的意思,當場給審訊番。”鳳孤卻是看也未看朱月兒,直接就道。
“是!”冷森應道,而後轉身去辦。
晚清想了想,輕笑地道:“我去看看吧!從未遇到這般事情,倒是有些好奇!”說得明快,其實她就是怕鳳孤應得爽快,只怕等會問出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