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吃的每一次苦,都是為了他。我沒有想過能嫁給他,只是,我做的每一件事,就是為了一天天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程思聽出她話語中的怨恨還有不甘,還有一種他永遠無法理解的痛苦,他說,“這就要怪你自己。六年前,琦爺沒準備結婚。老爺子才提出找你們。但是六年後,明明琦爺有了喜歡的人,他要結婚了。讓你們各自打算,你竟然不感激這是怎樣的機緣巧合,還故意總和老爺子保持聯絡。你以為琦爺就那麼好糊弄。你這不是礙著別人的眼,你這是擋著他的路。”
米瑤頓時怒了,她撐著坐起來,“你怎麼,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我為什麼不能?”程思說,“你還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帝景城去,你逼的琦爺不得不……”他原本要說,不得不對喜歡的人說假話,但考慮那事米瑤不能知道,他改口道,“總之,你早得罪了他,還不知足。”
“夠了!”米瑤震怒,“這一天一夜,我夠夠的!”
程思站起來,也有些生氣,說,“我是念在大家相識一場,你有什麼不甘心,有什麼好怨恨的。程老爺子安排你和你父親移民,不然你想想自己現在生活在什麼地方,你能住到美國,能過那麼舒服的生活?”
米瑤喊道,“沒有他們我現在也可以。”
“沒有程家我現在也能活的很好。”程思指著外頭,“可是沒有老爺子那時候收養我,沒有琦爺,我都死到不知什麼地方了。還談現在有什麼用。”
米瑤兇狠地看向他,“你明知道程琦故意羞辱我,讓譚律師羞辱我。你還這樣說我,你走!”
她的雙眼赤紅,怒視程思。
程思收回指外頭的手,點著她,警告地語氣說,“米瑤,我救了你一條命。”
“什麼?”米瑤心一抽,抱著被子莫名心慌。
程思扔出了這件事,反而不急說。
他把手插。進褲袋看著她,一瞬不瞬,“你知道你做了什麼。James在帝景城的人可不好糊弄,顧惜的手機和包被搶,然後手機又被扔掉,那條路有監控,可是搶劫的看似隨意,多數都躲過了。這件事表面是天衣無縫。但是……”他扶著床頭,身子前傾,看著米瑤,“你知道怎麼了嗎?”
米瑤的頭皮都炸了起來,全身毛孔顫慄,她強忍著才沒有發瘋跳起來,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程思看著她,她坐在床上,昨天的禮服陪她經歷苦難,現在還穿在身上,可縱然是這樣,這女孩一樣被人望見,還是會呼吸停頓。只是此時心虛顫抖的樣子太失儀態。
他說,“那被扔掉的手機,很快就到了James手裡,那上面的所有指紋都被提取。真奇怪,裡面有一個指紋,竟然是你身邊的那個Roman的。”
米瑤心驚膽顫,活見鬼般看著他,整個人都嚇傻了,“你別亂說,那,那怎麼可能?”
程思沉肅地望著她,一臉失望,“你應該這樣想,你身邊人的指紋,為什麼琦爺都會有。”
米瑤身子下墜,冰窟窿往下掉般。
她想起那次,她整理了兩年,終於打聽到程琦會去那個葬禮,她成熟了,終於可以綻放了,那樣自信滿滿去找他。
程琦卻幾句話就擊碎了她精心準備的對白。他那好聽的聲音,那天是那樣冷然,眼神也冰冷,“朋友圈,校友圈,家族圈,族裔圈,你告訴我,哪一個圈值得別人對你另眼相看。”
她不知哪裡出了錯,她拼命研究他,她那麼瞭解他,他為什麼還是不喜歡她。
程思看她神情飄渺,好像陷入往事,他慢慢站直了。和她拉開距離
身體的,和心的。
小時候的一份憐惜,那一份蠢蠢欲動,到此為止。
程思問:“你派人搶顧惜的包,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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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
顧惜已經準備開始開會。
管開發部的副總姓常,他這樣介紹自己,“我從小就幹過各種農活,現在懂農活的人真不多,但我是真正的農三代。特別理解農業生產的艱辛和農產品加工中間會出現的問題。”
顧惜認真地聆聽。
常副總又說,“我們現在引進了很多國外的技術,也學日本和牛,給豬聽音樂。”
顧惜問,“你當初和湯先生選在這地方開始創業,你也覺得這地方很合適嗎?”
常副總有點尷尬,“那時候覺得這裡環境好,要做的產品稀缺性也強。最主要,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