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公司來,二哥你快分析分析。”
程思看了一眼,婚禮的事情已經被程思提了好幾次。今天過後他們還要改到這地方來工作,其實他也搞不清楚樓下的來幹什麼,他說,“你的東西怎麼不去收拾?”
“不急。”程進拿遙控放大畫面,一邊說,“反正哥飛去美國得幾天。說不定他那邊事情忙,又要我過去,我省的到時候又要開箱子。”
程思略佩服地看了他一會,拎起床上的西裝,掛去了衣帽間,他說,“琦爺有什麼安排我也不知道,盯著這家不就知道了。”
“那還用說。”程進身子後傾,歪在床上說,“哥這個晚宴是半年前訂好的,不能不去。要是他在這兒,也許現在我就能知道原因。”話一說完,他的視線忽然凝在電視上。
螢幕上,安星正安排阿姨拿出雞毛撣子,抖了抖,程進一下跳了起來,一拉門,對外頭的人說,“去給那樓下清潔公司的寫一份報價表,我看他拿著雞毛撣子。你和他說清楚,同型別器物這幾年的國際拍賣價。”
合上門,他看到程思笑的意味深長。
“這件事真的挺有意思?”程思下巴點了點電視說,“你相信嗎?如果東西他們不打破,回頭自己也是會破的。”
“不會吧……”程進用遙控器點了點電視,小聲說:“這樣一個六個人的小公司?隨便打破一樣?你想嚇死他們?”
程思轉身去掛衣服,一語雙關地說,“咱們跟著看熱鬧就行,全當放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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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顧惜陷入一個艱難的抉擇,比起奮鬥出富貴生活,比起出人頭地,更重要的卻是查出平城事件的真相。沒人能夠忍受死的不明不白。
無聲無息被燒成一把灰塞進公墓裡。
她一直所想,不過是搭上戴邵東這條線,認識之後才好打聽,這件事中間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一定的,不然何至於那麼大的樓盤成了爛尾樓。
但她不知道,原來戴紹東這邊的形勢也不妙。他竟然原本的打算是婚後出國去。
“喝點水。”戴邵東把一個杯子放在她面前。
顧惜心裡長長嘆了口氣,這一刻,她不得不慎重地思量下面該怎麼做。
湯念聰被她的沉默弄的有些不習慣,這女孩不言不語的時候,有種離人很遠的感覺。他走過去,在顧惜對面坐下,打量著她,“想什麼呢?我說的辦法不行嗎?”
顧惜輕飄飄掃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如果有用她還需要考慮。
“怎麼不行?”湯念聰伸手想戳她的臉,又遲疑住,“不捨得在臉上動?現在微整那麼多,你不會真的沒有動過吧?”說著手還是伸了過去。
顧惜一把打掉,不耐道:“你的辦法治標不治本。”她都懶得說他們,什麼破辦法,讓她去微整容,現在不是臉像就沒事的問題。
她看向戴邵東,正色問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你爺爺一定要你回家去?你之前也是有打算的吧,在家裡一定是混的不夠順心,才要去國外。”
這話可太直白了,戴邵東沒想到她這麼說,直直盯著她,好一會,才說,“你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說出來?”
“這麼明顯的事情和是不是聰明一點關係沒有。”顧惜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留時間讓他自己想。這種家庭都是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如果是簡單的家庭,又何至於連取消婚禮都不敢。
戴邵東的電話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沒有去接,反而走到顧惜面前,打量著她說,“你說會不會是婚禮上,引起了我家裡人的注意?”
顧惜說,“如果是因為來了大人物,覺得你婚禮給家裡爭了臉也說不定。”
“我開始以為是這個原因。”戴邵東想到昨天,一團亂,其實他心裡現在都亂糟糟的。
“你家親戚呢?”顧惜問。
“昨晚就走了。”戴邵東說完,想到昨晚上自己表弟問起怎麼沒見顧惜,還說到鬧新房什麼的,他也沒在意,都是國外讀書回來的,誰鬧新房,他也就沒當一回事。
湯念聰看看戴邵東,又看看顧惜,說道:“別是真的懷疑你們了。你家親戚也不缺手段,其實一查就能知道真的嫣然在什麼地方。”
戴邵東的手機又響起來,他走過去接了,片刻,他掛上電話說,“我爸爸剛剛打電話來說,那邊我四叔又來電話催,他也覺得這事情不對,讓咱們開車過去,別坐飛機。”
“那是為什麼?”戴念聰不解。
顧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