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真的是雞皮疙瘩掉滿地啊。
看著她光滑如玉,卻一點不潔白,反倒是小麥色的胳膊,溫母精緻的臉蛋頓時有些黑。
語氣比她還無奈;“女兒啊,你說別人家養個女兒都是規規矩矩的,怎麼到我這就養出你這麼個潑猴呢。媽媽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是希望你長大後,能長成個名門淑女,所以才給你取名叫‘溫婉兒’。”
唉,看了眼她無所謂的態度,還有兩腿岔開,大大咧咧的坐像,溫母搖了搖頭。
“如今淑女我是不指望了,只要你能像個女生樣,不成天跟男孩子混一塊舞刀弄槍的,我就得燒高香了。現在叫你名字讓我心裡有個安慰,你還不滿意了,那你想叫什麼,叫溫刀槍,還是溫潑猴。”溫母一臉嚴肅看她,大有你敢叫我就敢喊的意思。
呃,溫婉兒被老媽這麼一噎,頓時繳械投降了:“好好好,你喊,你喊,你隨便還不行嘛。”
不是她沒有持久戰鬥力,而是一會她老爸回來了,一剛一柔的刺激她,她更受不了,還不如現在先把老媽安撫了呢。
被老媽這麼一鬧,晴和的事也被她忘在腦後了,反正這妞神秘厲害著呢,是不會出事的。
這不上次有人剛想要給她毀容,那人立馬就自食惡果了,到現在方家都不知道兇手是誰。要是為那個又機靈又神秘的丫頭擔心,那純屬是她瞎操心。
唉,溫婉兒不會知道,這次她可真不是瞎操心了啊。
窗外的陽光如同收割的稻穀,金燦燦的透過玻璃,撒在屋內,純白的被子泛著柔和的金光。
霎是溫暖,兩米寬的大床上空了一大半的位置。
最右邊的被子下鼓出兩個緊緊擁在一起的人的形狀來,若是有人此時進來,定會感受到一種曖昧,糜爛的氣息。
“呃”晴和有些不舒服的呻吟了聲,嬌小的身軀動了動,感覺到什麼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有點喘不上來氣。
不情願的緩緩睜開了眼睛,還沒清醒過來雙眼迷茫的人本能的尋找讓她不舒服的原因,低頭看去。
這一看,霎時清醒了,瞪大了雙眼,震驚的很,那,那搭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是,是人的吧,還是個男性的。
搭就搭了,最主要的是正好搭在她的尷尬部位,把她還算傲然的高聳擠壓的有些變形。
使勁的揉了揉正在鬧罷工,亂糟糟的腦子。頓時回憶起昨天的事情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
想要好好理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昨天還有個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呢,還有她是怎麼中了藥的,雖然模模糊糊有些印象。
但是此刻顯然不是讓她思考清楚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渾渾噩噩的,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這麼沒了?
這麼稀裡糊塗的沒了?
使勁了閉了下雙眼,讓自己恢復理智,其他的事還是到時候再說吧,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想到就做,晴和輕手輕腳的把搭在她身上的胳膊腿給移開。
微生月人好似醒了似的,動了動嘴。嚇的晴和一個機靈,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停住了,戰戰兢兢的回頭看他。
見他像是不經意翻了個身,還在繼續睡時,小心肝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地上的衣服昨天弄溼了,如今還有些潮,皺皺的,若是往常,打死她也不會穿的,此刻卻是撿起來就往身上套,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往門口衝去。
然而當看到門口那又是沙發,又是桌子的,頓時有種淚奔的感覺,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擼了擼根本不存在的袖子,苦逼的再給搬回去。只不過這次明顯輕鬆多了,因為咱們的晴和大人靈力又回來了。
幾秒鐘就搞定,然後以光速閃出了房間。最後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腦子亂糟糟的晴和,離開時竟然還不忘伸手把門給關上,雖然鎖壞了,但也能關上不是?
關門聲一響,側躺在床上的微生月人倏地就睜開了眼睛,明亮透徹,一身的慵懶,哪裡有一絲剛醒時的朦朧。
緩緩坐起身,露出精壯的上身,看看門口,眼底的閃爍著不知名的光,突地笑了起來。
饜足還殘留著溫情痕跡的俊臉,頓時猶如天邊那耀眼的星辰,美麗而魅惑,卻也遙不可及。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危險。
而此時早已離開的晴和是不會知道他有多麼的迷人的。
穿著潮溼的衣服,頂著雜亂的秀髮,找了個攝像頭看不到的死角,瞬間移到了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