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然而見到她臉上的傷痕時,眼神中卻湧現了怒氣:“你怎麼在這裡?還傷成了這樣。”學校不是給了她一個星期的假期嗎,她此時應該正在休息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森山老林裡。
身後眾人絕倒,傷成了哪樣?傷口淺的早已經結痂了,離得遠些根本都看不清這麼淡的痕跡了。想到他們身挨數槍,傷口深可見骨的時候,老大是怎麼說的來著?語氣淡淡的一句死不了,他們都要對老大的垂青感動不已了,如今這一臉的心疼模樣,**裸的差別待遇,很讓人傷感有木有。
聽到他這麼問,知道他是沒看到自己的簡訊了。她臉上哪裡算什麼傷啊,剛被割傷的時候,倒是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如今早就沒知覺了。抬頭看看他眉宇間的疲憊,還有略微蒼白的臉色,看來這廝不止受了傷,恐怕也沒怎麼休息吧,他每次執行任務都這麼拼命嗎?
之前她沒認清自己的心,對微生月人也不那麼注意,或者說是看到了,也只是感慨一句,果然國家的錢不好賺,看看這累的。如今心思轉變了,再想到他每次都這麼拼命,吃不好,睡不好,晴和嘴不禁嘟的更厲害了。
眼神卻變的溫柔了,伸手拉他到旁邊坐下,徑自從包裡拿出藥和紗布,剪子:“傷哪了,我看看。”
微生月人對她拿出東西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老實的撩開衣服,腹部中了一彈,時間不允許,只能把子彈取出來隨便包一下,這種傷對他們來說如同小兒科一般,不過這丫頭倒是敏感,知道他受傷了。
晴和見到他眼裡的意外,也沒打算解釋,她不止有這些東西,甚至連一整套手術用具都有。她有現成的空間,用到的,用不到的她都會防患於未然,備齊全了,像這種紗布,藥,她還有一大堆呢,空間閒著也是閒著,幹嘛不用。要不是因為後面的揹包不夠大,容易讓人懷疑,她都想把空間裡的帳篷拿出來呢。
自家的男人,晴和自然不會吝嗇,把藥上好了後,手輕輕的放在他傷口上,外人看起來,頂多就女生心疼自己男朋友,溫柔的撫摸他的傷口。然而,微生月人卻突然一怔,眼裡滿是震驚,是這種感覺,一如當年那種暖暖的,柔柔的感覺一樣。只是這次傷口並沒有立刻消失,因為被紗布包裹著,微生月人見不到傷口癒合成什麼樣子了,但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了。
晴和見他的神情,無奈嘆口氣,就知道這廝精的很,瞞不過他,如果是其他人,只會覺得這藥效果好而已,畢竟她並沒有做的太明顯,靈力也是緩慢的輸送,傷口如今只是合的稍微快了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微生月人並沒有張口問什麼,晴和也沒有解釋,兩人彼此心照不宣。微生月人因為小時候的事,一直都知道這丫頭的不尋常,但也只驚訝下而已。在他看來,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心裡有他,而那神乎其神癒合能力不傷害到她,反倒對她有好處那就夠了。
至於其他的,她想說自己就聽著,不想說也沒什麼,要說他本來還不自信,患得患失,但是如今確定這丫頭的心思在他身上,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他哪裡還會自找問題,用她不喜歡的方式,查她呢。
我靠,旁邊的幾個大男人震驚的看著自家老大,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裡暗罵。這是雙重人格嗎?冷麵閻王突然變身為聽話的小媳婦,人家是婦唱夫隨,他這是婦唱夫隨啊。
女人卻不似他們的想法,微垂的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貝齒緊咬著下唇,拳頭握的緊緊的,指甲摳的手心生疼也沒有感覺,眼神在樹下坐著兩個人身上來回徘徊。
“咳咳,小嫂子,我們也受傷了啊,小嫂子你還有沒有藥了,我們也想要包紮下傷口。”一個五官普通,眼睛卻各位的明亮的男人湊上前,笑嘻嘻的說道,眼裡的打趣之意明顯至極。兩人這般姿態,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只是沒想到原來老大喜歡這種清純的小女生,不知道這少女成年了沒有,只好在前面加了個小字。
男人眼神落在老大身上時,眼裡有些愧疚,老大是為了救他才中了一槍的,不然以老大的本事哪會輕易受傷,那槍衝著他的心臟處,如果打中必死無疑,是老大把他撲倒的。老大平時雖然不苟言笑,對他們訓練個也狠的要命,但是他們卻都心甘情願的跟著他,視他若神明,就是因為他是個合格的老大,讓他們敬佩不已的老大。
晴和扭頭見身後的幾個男人,嘴角都噙著笑意看著自己,眼神中倒是沒有一絲惡意,晴和淡淡的掃了眼說話的人,不像其他女生那樣遇到此事反應那麼大。既不羞也不惱,對著他們輕笑了一下,把手伸進包裡又拿出來些紗布和藥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