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無用功了。
格里克現在心裡只覺得無比的懊惱,他沒事回來幹什麼啊,國外呆的好好的,風流瀟灑,也沒人管。如今好了,竟然因為一個酒吧裡一個坐檯男人回來,想走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當初回來時,說的好聽是為了給爺爺慶祝生日,其實一個老不死的生日有什麼可慶祝的,不過就是打著這個旗號,回來看看他的老相好罷了。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他還不如跟其他幾個人一樣,打死也不回來呢,在國外瀟灑快活,也不至於被這些人抓到。
大松見他支支吾吾的眼珠亂轉,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當即一腳踹過去,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吼道:“小姐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支支吾吾的幹什麼,跟個娘們似的,那一臉便秘樣給誰看啊。”
說完,猛的轉頭看向晴和,有些心虛,呃,竟然忘了小姐也在這,跟一幫男人混慣了,什麼話都說,沒有顧忌,他剛才說話是不是太粗魯了。可是見晴和根本就沒有看他,大松這才鬆了口氣。
大松雖然沒怎麼使力,但格里克就是個靠祖宗庇廕混跡在花叢中的紈絝大少爺,哪裡經受的住這一腳。
當下就被踹的有些踹不上來氣,跟抽筋了一樣,臉色慘白,捂住肚子半跪在地上。大松見了,嘴角一抽,這還是男人嗎,他都沒用力,就成這樣了,活該被人壓。
晴和也是一頭黑線,還真是外強中乾,中看不中用啊,都快趕上林妹妹了。
格里克一直都是個識時務的人,所以並沒有像那些沒腦子的人一樣,還想著靠身份耍橫,艱難的抬起頭,站起來。
深吸口氣,覺得肚子一陣陣的疼,心裡將大松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面上卻不顯分毫,除了痛苦的表情並沒有怨恨的想要將大松殺之而後快。
格里克看向晴和,問道:“你跟騰博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調查他的死因。”
晴和百無聊賴的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環境,嗓音輕飄飄的:“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就沒有你的事了。”
格里克苦笑一聲,語氣帶著深意:“我就怕我說出來後,就真的沒我的事了。”
晴和感興趣的扭頭看他,打趣道:“呦,看不出來啊,格里克先生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格里克心裡一緊,他們果然沒有打算放過他,他是家族裡的私生子,沒什麼地位,靠的就是他這個還算聰明的腦袋才會活到現在。
格里克咬了咬牙:“如果我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你能不能放過我。”
“那就要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了。”
格里克知道,現在的他就跟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取自救。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從哪開始說好。格里克想了想,還是從頭說起,還有那天晚上的事情。
其實,具體的經過晴和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從格里克這裡知道的無非是更詳細些罷了。
格里克跟他的幾個豬朋狗友一直都看騰博不順眼,所以逮著機會就會羞辱他一番,但也就是僅此而已,並沒有下很手。那天晚上在酒吧也只是看到他一個人在那喝酒,他們幾個人這才會前去找茬,沒想到後來出了那樣的事。
而事後,的確是有人讓他們說謊,說騰博是跟他們一起去喝的酒,因為女人喝悶酒,他們很敏銳的察覺到事情不簡單,可是他們別無選擇。因為,這是直接從家族上頭下的命令。他們上法庭做證,案子很順理成章的結束了,騰博是喝多了酒被車撞死的,一切都是意外。
而隨後家族就將他們幾個人送到了國外去,一直都沒有回來,這次要不是他惦記國內的小情人,他也不會回來。會按照家族的安排,在等個三兩年再回來。所以說,並不是星辰的人找到他們讓他們做假證,而是直接從家族中下的命令。
他們幾個人都是如此,這也變相的說明了,他們的家族跟星辰是有某種關係的,或者說是跟仙地的人有某種聯絡。
格里克為了自己能夠活命,當真是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了,他已經想好了,只要暫時能保住他的小命,等回到國外去,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格里克還透漏了一個訊息,那就是他無意中發現,家族中在他們面前高高在上的族長好像還是聽命於別人的。因為,有一次他親眼看到,那個老頭對一個人點頭哈腰的,只不過,他只看到了那人的背影並不知道是誰。看情形,是那個人正在吩咐族長做什麼事,族長連抬頭看那個人都不敢,哪裡還有半分在他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