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這幾年來你每天辛苦料理家事,就是怕這些閒言閒語。”月望柔聲說道,心裡又是感慨又是憐惜。
月旃氏卻捂著臉說道:“若是老爺不曾疑過我,我又如何會覺得苦?今天便是死在……”
“胡說什麼呢!”月望連忙握了她的嘴,說道,“有我在,你說什麼死不死的話?這幾日我總想著華哥兒的身體,覺得對不住苡萱,心裡難受罷了,怕在屋裡讓你也不高興,這才歇在了書房,沒想到會引起那些流言,是我不對!不過,身為下人竟然敢非議主子,那起子人也實在該管管了。”
月旃氏卻心生絕望地搖了搖頭,說道:“悠悠眾口,怎麼堵得住?老爺您還是給我一張休書罷了,也免得我裡外都不是人。”
“胡說,你也不想想耀兒他們!”月望被月旃氏哭得心煩意亂,她又沒有要停的樣子,不由得站了起來,恨恨地說道:“都是汪媽媽那起子下人,成天疑神疑鬼,倒弄得整個月家都不安寧!”
“老爺也不用扯上他人,你只告訴我,到底有沒有疑過我便是了。”月旃氏不依不饒地說道。
月望心裡縱然有過些什麼,現在也變得絲毫不剩了,他斬釘截鐵地說道:“自然沒有!”
“真的?”月旃氏抬起一雙淚盈於睫的大眼睛,半信半疑地說道,“那您為何帶了太醫回府?”
“我原先以為那李大夫是中原人,後來略一盤問才知道他是色目人,學的是前朝女真人的醫術,跟漢人的醫術雖然差別不大,但他不知道咱們漢人的風俗習慣,有些醫藥避忌他不懂得。而且,其他的不說,醫術這方面還是咱們漢人幾千年的流下來的更為正統。”被她的哭聲擾得心煩意亂的月望一時沒注意到昏迷到不久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