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綠萍一邊走一邊說道:“原來你沒事呀?我還以為你是真閃了腰呢,演得可真像!”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顧著打趣我!”玉蟾說著,仍然抱著她的胳膊說道,“不然。我可就真的讓你揹著過去了。”
“別別別!鬆開些!”綠萍連忙求饒道,“這東西里面好像有針,扎著我了。剛才我忍著痛一直沒敢出聲。”
玉蟾連忙鬆開了些。
兩人走進主屋宴息室裡看書,晴雨立在旁邊侍茶,見著她們倆便是微微一笑,兩人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進去齊齊地給月華行了一個禮。月華一抬頭便看見她們兩人跟連體嬰似的。平時也不見她們有這般分不開呢!月華有些訝異,便見玉蟾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大少爺。奴婢去給您添水。”晴雨屈膝一福,然後提了銅水壺出去了。
月華便問道:“怎麼回事?”
玉蟾便過去窗邊看了一眼,見窗外確實一個人都沒有才點了點頭。綠萍便將袖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說道:“這是從玉蟾的床板底下找出來。”說著,她把那東西擺在了月華面前。是一個面目十分猙獰的布娃娃,額頭上貼著一張符,身上各處還插著銀針,只露出針頭,所以綠萍第一眼竟然沒有發現,塞進袖子才覺得扎人。
“拿把剪子來。”月華說道。
玉蟾忙去寢房找了一把,月華接過就將布娃娃的肚腹剪了開來,露出裡面的沾了什麼動物血跡,腥臭無比。月華也不嫌髒地在那些穢物裡翻了翻,拈出一張紅色的紙條,展開一看,是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就算沒看見上面的字,綠萍和玉蟾也反應過來:“巫蠱?”
“單純的巫蠱為什麼要放在玉蟾床下?放在我床底下不是效果更好?”月華冷笑了一聲,看著玉蟾說道,“你看,這是想將我們兩人一網打盡呢!”
綠萍又看了玉蟾一眼。
她剛才是故意說東西是從玉蟾床底下找出來的,就想著即使有什麼,自己也可以摘乾淨,沒想到,月華竟然一點也不懷疑玉蟾,而且,他竟然口口聲聲地說了“我們”……雖然早知道他們關係不對,綠萍還是十分驚訝。
“可是……”玉蟾猶豫了一下,說道,“難道那邊真的相信這玩意兒能致人於死地?可您這幾天連聲咳嗽都沒有啊!”
“去端個炭盆來。”月華向綠萍說道,又向玉蟾揚了揚那個布娃娃,說道,“你看這上面的灰,放你床底下估計有一段時日了,這東西是證據,證據嘛。自然是我出了事以後被發現才有用。但她們一早就先把證據備好了,那說明,她們也知道我肯定會‘出事’,但現在我還沒事,說明她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出事’。”
玉蟾心裡沉了一下,說道:“什麼意思?”
“可能是慢性毒藥,也可能……”月華停頓了一下,說道,“東西已經混進來了,只是我還沒碰到罷了。”
綠萍端著火盆走了進來。月華便把那個巫蠱娃娃丟進了火盆,瞬間便散發出奇臭無比的味道,三人都捂了鼻子。玉蟾忙忙地爬了上炕去把窗戶都開啟了,綠萍也掀了門簾讓冷風吹進來,好一會兒,臭味才散去。
“那現在該怎麼辦?”玉蟾神色低落地說道,月華的膳食是她負責的。如果這上面出了錯……
月華竟然猜到她的心思似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這段時間我總帶著你往外跑,你一時顧不上也是有的。”
之後,三人分成兩頭,月華帶著玉蟾去外頭一家陌生的醫館裡診了脈。大夫說他身體分健壯如牛,沒什麼問題也沒有。而綠萍去了小廚房的庫房,把裡面囤積的米、糧等統統都檢查了一遍。
張婆子有些不樂意。她在永輝堂做廚娘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月華向來很信任她,這次怎麼忽然就變了樣了呢?她說道:“上個月送來的東西可琦姑娘全都檢查過了,姑娘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可琦檢查的?”綠萍一聽更上心了,說道。“在哪?都拿出來看看。”
張婆子只得開了小廚房的庫房,一邊叨叨地說道:“老婆子我做廚娘這麼久了。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還不知道麼?”心裡卻還藏了一句,若是連我這老婆子都檢查不出來,你一個小女娃還能看出什麼來?
“我不過是多瞧一遍,難就把媽媽麻煩死了不成?”綠萍耐著性子笑道,“左右不過費點事而已,咱們也能多安份心您說是不是?”說完,便繼續檢查,恨不能把那每一粒米、每一顆豆子都撿來看看,最後卻也什麼都沒檢查出來。
張婆子便說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