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蟾姑娘你的下落,所以我就大發慈悲地放她們走了,只有這兩個人倒有一副好心腸,怎麼也不肯說,玉蟾姑娘你說我該怎麼處罰她們呢?”阿貴說著便揪住了喜蘭的頭髮,喜蘭當場疼得哭了起來,偏又發不出聲音。
玉蟾眉頭一皺,說道:“她只是一個小丫鬟而已,自然什麼都不知道,你何苦與她為難?”
阿貴卻又更是狠狠地揪了一把後又將喜蘭鬆開,一把抓住了玉蟾,說道:“我不與她為難,那與你為難如何?你把我們害到如今這地步,總該補償我們些吧?剛才我們放走的那些人可都交待了,大少爺留下的錢財都在你那裡藏著呢,告訴我,那些東西都藏在了哪裡?”
說來說去就是圖財罷了!玉蟾冷哼一聲,從腰間取出一隻錢袋來,說道:“這裡有二十兩現銀,五十兩的銀票兩張,足夠你們回鄉下買幾畝田好好過日子了!”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這也是很大的一筆錢了。
“那就是一百多兩?”小牛不由得驚叫起來。
阿貴也吞了一口口水,本想就拿了錢走人,誰知道一抬眼看到玉蟾那一臉不屑的樣子,口氣又硬了起來,一把撈過錢袋扔給了小牛,卻說道:“你獨自一個人守著金山銀山,卻想拿這點東西打發了我們?當我們是叫花子呀?我們辛辛苦苦忙活了這麼久,可不是為了這點蠅頭小利來的,恐怕你還點再拿出點誠意來。”
玉蟾神色一振,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夥強人都是你們引來的?”她就覺得奇怪,雖然,後來那些人擴散到了周圍各家各戶,但很明顯,那些人一開始只是衝著他們的。現在再一看阿貴兩人的舉止就知道,那些人跟他們脫不了關係。
“是又怎麼樣?”阿貴揚了下巴,隨即笑道,“你害怕了?”
就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玉蟾不由得失笑,說道,“這事情已經鬧大了,若是驚動了夏人朝廷肯定不會放過這些鬧事的人,你們若不趁沒人發現的時候趕緊走,到時候也逃不了這責任。不如拿了錢快點走!”
她那一個笑容被阿貴當作是嘲笑,當下便惱羞成怒地看著玉蟾,說道:“我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
“阿貴哥,玉……她說得對,我們還是先走吧,剛才就看見有人騎馬逃出去了,肯定是報官來著,一會兒官兵就該來了!”小牛顯得有些著急。
阿貴也看到了的,所以心裡也有些發慌,但又實在不甘心就在玉蟾面前這般落荒而逃,略一沉思,便上前抓住了玉蟾抓住了玉蟾,說道:“走自然是要走的,不過,你得跟我們一道走,當然了,要是現在就把大少爺留下來的錢財都交出來的,我們兄弟倆就繼往不糾。”
玉蟾現在正在牆邊的轉角上,阿貴、小牛兩個一邊一個地守著,她根本連逃的地方也沒有,便任由阿貴抓住了。但在阿貴拿來繩子往她身上綁的時候,她卻掙扎了一下,說道:“好,我告訴你們大少爺的財物放在哪裡,但是你們必須先把姚媽媽和喜蘭放了,她們兩個什麼都不知道。”
阿貴猶豫了一下,小牛看著喜蘭的樣子倒有些不忍心,便說道:“阿貴哥,咱們帶上三個人也跑不了……”
“那就這麼辦。”阿貴點了點頭。
“你若是綁著我被人看見了,肯定也走不了。”玉蟾一側身避開阿貴手上的繩子。
阿貴卻不由分說地把她扯了過去,說道:“你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還以為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玉蟾姑娘,可以使喚我們?告訴你,現在你得聽我的!”說完,就將玉蟾的兩隻手背在背後綁了起來,留出長長的一段繩子牽在手上,冷笑著說道,“現在你就好像一條狗一樣,我說往哪就往哪,我說怎樣就怎樣,要是再敢有半句……”他冷哼一聲,將手上的繩子重重的一扯,玉蟾就趔趄著差點跌倒。
她便不再說話了,只回頭看了姚媽媽和喜蘭兩人一眼。
丁元和其他護院在正門處拼殺了一陣,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丁元算算時間玉蟾也應該逃走了,正要帶著護院們一起撤離,這時外頭一陣歡呼聲響起,有人說道:“太好了,京畿校尉營的人來了……”丁元心裡一鬆,大聲說道:“兄弟們再堅持一陣,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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