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欠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想法也是漸行漸遠。
自從兩人分手後,靳東昇在生意上也改變了不少,原本一直努力洗白的公司又重新的沾染上了黑道二字,而這竟然讓不太好的經營狀態瞬間改變,也不知道是命運就是如此安排,還是一種戲弄?
劉文……他不在京都,他竟然不在京都,這個時候他不正應該陪伴在夜筱希的身邊的嗎?為什麼他會沒有回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很多的疑問充斥著腦海,最後化為一聲嘆息……
遲了,終究是遲了……
看著假期餘下的是時間,夜筱希做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她告訴了家人,告訴了朋友,這裡面就有劉文,生活的不如意,不順心和那種長久以來的壓抑,對前世的糾結,彷彿在這次西藏之旅中得到了洗禮,看著那些西藏的牧民許多以一生能朝拜一次大昭寺為終生願望,他們辛苦勞作,積累財物,到了朝拜之時,卻不惜散盡全部家財,很多人不認同他們的做法,認為愚蠢之極。
可這種做法卻能讓他們感受到心靈的平靜,這點是生活中很多人的辛勤打拼、爾虞我詐的商場、生活中怎麼也得不到的,也是都市人不能理解的。在朝拜途中,當看他們的表情時,絲毫不見痛楚,也沒有特別的喜悅,只有平和,平和得就象是西藏的天空,平和得一塵不染。
他們的喜悅、激情全部釋放在布達拉宮、大昭寺前面……那一切都美得純粹,美的叫人動容。
知道了她行程的劉文,沒有勸阻,反倒是鼓勵她前行,用腳,用眼去好好的感受那一切,順帶著也算是幫自己看看那一片天空,西藏的訊號並不是太穩定,可是兩人常常錯開得時間卻並沒有讓人覺得奇怪,反倒是得到了一種彼此都認可的那種狀態,戀愛未滿,朋友剛好……
自在二字,尤為難得。
可是旅行的魅力就是如此,讓人慾罷不能,原本幾乎的時間一天天的改變,最後終是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日子,因為報到的日子到了。
在臨上飛機前,劉文說有人會去接她,東西什麼的準備好了,一切都不必掛心。
夜筱希簡單的回了個好字,關了手機。
看這升起的飛機,窗外格外碧藍的天空,夜筱希捂著心口,輕輕默唸……
再見……我的前生,
再見……那些回憶……
看著飛機逐漸降落,耳膜傳來熟悉的壓迫感,張嘴嚼了幾下口香糖,嘆息一聲,飛機降落了,隨著人流湧到出口,把頭上的拿頂帽子挪了挪角度,一抬眼就看到接機口處舉得高高的寫有“夜筱希”兩個字的牌子。
誰來接她?
舉牌子的是個二十歲上下的高個年輕人,穿做工精良的白襯衫和西褲,戴著一架漆黑的蛤蟆鏡,手腕上露出金色的腕錶,貴氣渾然天成。
“夜筱希!”
一眼就認出夜筱希,那人也不露生,熟稔的跟夜筱希問好過後,搶過她手上的行李。
夜筱希愣愣地接受他的好意,邊走邊聽他說:“你就是文哥的朋友吧?真人比照片上還漂亮!我,你肯定不認識,可是於學明你認識吧?那是我哥,我叫於學理,你叫我小於哥就好!”
於學明的弟弟?還真是哥倆,性格都是那麼開朗,但是也許是年齡小,於學理多了份自來熟。
夜筱希見他熱情,也不好拒絕,小聲叫了句,“於哥。”讓她這個重生加現在足有三十幾歲的女人叫這個小青年哥,還真是有些說不出口啊。
於學理側頭看她,心中嘖嘖稱奇。這人半是隱忍半是大方的態度融合地相當自然,舉手投足不經意間露出的距離感也恰到好處,加上那麼一張讓人走過都不自覺回頭繼續打量的臉,怪不得劉文掛心他掛心地像護犢子一樣,他要有那麼個異性好友,他也得疼傻了。
路上夜筱希才打聽出來於學明是出差到了外地,要不也不會打電話讓自家老弟來接機,於學理開一輛黑色的半舊奧迪,不戴眼鏡的時候瘦弱文氣,一戴起那個在夜筱希看來土的掉渣的蛤蟆鏡後就變身為紈絝子弟。
他帶著夜筱希去報名,路上問她,“文哥讓人準備了東西,要不要再去商場裡看看有沒有需要的?”
夜筱希笑了笑,“不用了麻煩了,直接去學校就好。”等到了學校再說,而且高中的時候住校也住的沒有意思,要不要住,她還在考慮。
於學理墨鏡後面的眼睛偷偷瞥他,夜筱希對劉文不甚親密熱絡的態度讓他覺得有點奇怪,他可還記得劉文大晚上著急忙慌給他打電話時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