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連我都不能看?”喬夜筱希故意逗他道,她好歹也是看過島國片,經歷過西方思想洗禮過的女人。
“希希,好了,別找了。”靳東昇目光閃躲,臉黑看不見臉紅。
“為什麼?這麼小氣,我就是想看看那是什麼,硬硬的,頂著我怪不舒服的,”喬夜筱希皺了下眉頭,繼續裝純道,見靳東昇面露愧色,忍不住想要繼續調戲調戲一下,“難道,你在身上帶了匕首?”做恍然大悟道。
“可為什麼把那東西放在中間,不怕傷到了?”說完後,就後悔了,有點裝過了。
再看靳東昇,低頭望著她,似笑非笑地說,“真的想看?”說著手就放在了褲子的拉鍊上,隨時一副供人參觀的大方樣。
喬夜筱希咬著下唇,居然被反流氓了?
其實她還可以比他更流氓,可,到底是臉皮不夠厚。
小臉紅若血染,食指抬起,指著靳東昇,嬌滴滴地控訴道,“靳東昇,你個大流氓,色狼!”
說完,將他一推,含羞帶臊地從浴室裡衝了出來。
身後,靳東昇笑的一臉春風得意,不急,慢慢來。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越發不聽話的兄弟,不輕不重的拍下一掌,讓你不聽話!
某兄弟鄙視的看著某人,嚓……怪老子?你特麼的熊樣兒,要是老子有本事早就衝鋒陷陣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眼看著七月的中考就要來臨,靳東昇的建材生意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忙,白天進出工地,晚上則是忙不完的酒局,他現在的京都的實力還差得遠,雖然劉文把他帶入了圈子,可是最後在圈子裡的定為完全取決於物質基礎和人脈,這種在人精兒中的打拼比真刀真槍火拼更費精力,言辭上稍有不慎都會成為別人下絆子的理由,人吃人的京都啊!
眼看著就後天就是中考,夜筱希反倒是不忙著讀書了,早上起來跟著跑到護城河外面晨跑,晚上早早就睡下,看的家裡的保姆是一陣揪心,這,到底是心裡有數還沒數啊?
偷偷的給靳東昇打了電話,卻惹來他的一陣爽朗的笑聲,“這幾天,你就按著她說的準備飯菜,那丫頭可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她心裡比誰都明白。”看了眼手錶,再回頭看著門裡面喝的滿臉通紅,左擁右抱的規劃局局長,心裡操了一句,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說的就是他那種人,第一次見面還特麼賊裝逼,比誰都清高,送錢就給推了回來,還被教訓一通,萬般無奈,找人打聽這個局長的喜好,等回來的一看他都不相信,可是把人請到了自己新開的夜總會,媽媽桑一上來,那眼神就變了,看得他都是嘖嘖稱奇,但是送人送上西,他不走,他就得陪著,這特麼的鬧心,早晚有一天會站在人上!一定要!
“耗子,你在珠海那邊要得幾箱海鮮今晚上到,你一會兒給我送到這個地址,送完就走,別吵到人。”靳東昇揉了揉眉頭,掛上電話,轉身進了包廂。
夜豐年在家裡最近也是挺上火,嘴上愣是起了三個大火泡,齊雅給他倒了一杯金銀花茶,推了推杯子,有些調侃的說道,“你說你這樣,人家還以為你公司出了多大的事兒呢?”
“公司?希希比公司的事兒大好不好啊?”夜豐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嘴裡火燒火燎的。
“希希,都不著急,你就放心吧,當初那丫頭和別人做服裝廠的時候不也是水到渠成一帆風順的?你要對孩子有信心!”齊雅坐在對面的休閒椅上。
夜豐年嘆了口氣,開始在地上走了起來,“你說那孩子也是的,好好的要去京都上學,可是到了那邊又不認多花錢走關係,弄到最後連個學都沒有,最後整個直接考高中,唉,我這個心啊!”
“她既然敢這麼做就是有把握的,要是這個事兒換成瀟兒,我倒是要擔心了。”
“你說她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麼個倔脾氣呢?而且,我還聽說……”夜豐年說到這個猶豫了。
齊雅看著他,思索了下,緩緩介面道,“是少卓的事吧……”
☆、101 變換策略
齊雅看著他,思索了下,緩緩介面道,“是少卓的事吧……”
夜豐年轉過頭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遲疑了下,慢慢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齊雅笑著搖了搖頭,橫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急糊塗了吧?這個地方就這麼大,商場上的人訊息又都是四通八達的,就是開始不知道現在少卓都收購了兩個小型水電站了,以前他也做過生意,他那麼大的動作把所有的家底都折騰進那個地方,誰不說他是個瘋子啊!”
夜豐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