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意外的發現,別說開槍,手中的槍早在不知什麼時候被恐怖的巨風吹的不見蹤影。而他,也沒能倖免,被巨風捲起飛到半空,等巨風停下後,一號如破布娃娃掉到地上,細看早已沒了氣息。滿身是被割開的血痕,一道道,幾乎將整個身體佈滿,臉色猙獰恐怖的讓人看了都會惡夢連連。
劉瀅也是第一次如此下狠手,看到一號猙獰血肉模糊的慘狀,也嚇的臉色陡變。腿軟的蹲坐在地,無法控制的嘔吐起來。
許久之後,劉瀅才慢慢適應這種驚悚的畫面,蒼白著一張臉,淡定的看著地上的兩具已經開始有些僵硬的屍體。小金甩著小尾巴,無所謂的詢問道:“主人,這兩個人需要小金幫忙把他們處理掉嗎?”
“隨便。”丟了句,劉瀅單手成爪,將地上的一把做工堪稱精密的槍枝拿在手上把玩了半響。這便是傳達說中的滅音槍,殺傷力果然非同小可。好東西好雖好,但留在身上除了會壞事,一點好處也沒有。甩手丟了把靈火,瞬間連同地上的幾把槍一同燒為灰燼。
處理完後事,劉瀅總算恢復正常,加快腳步飛快的回了家。
下午,當劉瀅再次出現在教室裡時,左小小嚇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真正看清楚左小小是什麼貨色,劉瀅再也沒拿正眼看左小小一眼。在左小小不明所以之時,劉瀅拿出魂鏡加重了對左小小的懲罰。反正左小小從來都不曾對她客氣半分,她又何必枉做好人,以德報怨。
至於天鷹幫,H市的毒瘤,她一定會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壞事做盡的黑幫。抿唇邪氣的一笑,眼底快如閃電掠過一抹異彩。
當晚,果然不負劉瀅所望,左小小在夢中被嚇尖叫連連,無論父母家人如何叫喚。左小小依然沉浸在永無終止的惡夢中,臉色青白交加,手腳在空中不斷的亂抓,久久不曾停止。左小小這怪異的樣子,可把左家人嚇死了,全家人一整晚都不曾入睡,就這樣緊張的守著左小小,一步也不敢踏離。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太陽高高升起,左小小方才從夢中悠悠轉醒。
睜眼看到擔憂的盯著她的家人,左小小不但沒有任何驚訝的樣子,呆呆的就這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曾再動一下,只是睜著雙眼,傻傻的望著天花板。若仔細留意,還可以捕捉到左小小眼中閃動的害怕。顯然易見,即使已經醒來,左小小的腦子還是停留在夢中,被一夜不曾間斷恐怖的惡夢給嚇傻了。
“小小,小小,我的寶貝女兒,你這倒底是怎麼了?”拍了拍左小小毫無生氣的臉,餘潔婷嚇的兩手微抖,不知所措的紅了眼眶。
“夠了,你這個沒用的蠢貨,你沒來看到小小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嗎?你這樣動她,萬一小小要是被你拍傻了,以後你也別呆在左家了。”一把將餘潔婷推到一邊,左老夫人冷著臉不由分明的喝斥。生不出生子就算了,還連個女兒都看不好,一天到晚就知道跑回孃家,跟一幫子小混混搞在一起,丟盡左家的臉。
從頭到尾,左老夫人都沒有認同過餘潔婷這個媳婦,要不是兒子認定了非要她。並且當時餘潔婷未婚又有了左家的孩子,礙於臉面,她才忍氣吞聲的應了下來。
“媽,我…”餘潔婷被左老夫人突如其來的一推,差點沒站穩。搖晃了幾下,才險險的站住腳,正想反駁,哪知剛好聽到電話響起,只好低下頭先接電話。看到是自家爸爸打來的,餘潔婷眉微擰了擰,想不明白爸爸怎麼這麼早就急著打電話給她。莫名的,餘潔婷心裡突然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眯了眯眼,按下接聽電話,連嘴巴都還沒來得及張,便聽到電話那頭帶著鼻聲沉重的聲音。
當聽完爸爸告知的訊息時,餘潔婷徹底的傻住了,手中的電話掉到地上半天也沒有知覺。彷彿聽到一個晴天霹靂,霎時間,餘潔婷腦子也跟著混沌起來,兩眼無神呆呆的望著前方,口中不斷的喃著:“為什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潔婷,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嚇成這副模樣?”左全福看著呆呆的女兒,又看到似乎被什麼驚到的妻子,也不知道家裡最近是造了什麼孽。一個個都不得安寧,沉下臉,左全福皺眉無聲的嘆了口氣。上前幾步,左全福心疼的將妻子攬入懷,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擔憂的詢問。
餘潔婷倒是想告訴丈夫,可左老夫人跟老爺子都在,家醜不可外揚。她哪敢將家裡的糟心事說出,就算說出來了,也於事無補,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餘潔婷實在想不明白,怎麼幫裡藏的那麼深的倉庫會被人發現,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把火燒了個精光。要是燒的是其他不重要的東西,她還不看在眼裡,可可偏偏那倉庫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