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我看你,全成了大慶油田裡的油井工人。
不過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因為此類二/逼事件,在裡津市一中的這片校園裡時有發生,只是並不出奇,甚至是清純淡的出水花來,因為在這個校園裡,荒誕離奇的劇本接替上演,早就見怪不怪,比如廁所裡發現溺死女嬰;比如教務辦主任彭文臣於某個天色迷濛的清晨,突襲男生宿舍,發現一對正在做活塞運動的狗男女。
到了如今,蘇信翻牆的技術早已練就的爐火純青,輕車熟路。翻牆的檔口,回想起這些和曾經的兄弟幹過的傻/逼/事兒,他的唇角忍不住溢位微笑。後世網際網路上有這樣的一句話:再多各自牛逼的時光,也比不上曾經一起****的歲月。說的真好!
一中校門口的街道上人多車多蒼蠅多,小轎車塞滿了整條街道,簡直可以用‘水洩不通’四個字來形容,場面蔚為壯觀,這些家長們一個個駐足在校門口,期盼著在裡面奮筆疾書,於無聲的戰場上慘烈廝殺的孩子能夠馬到功成,直取敵酋。
沒用多久,蘇信在街道上找到了顧愷之的座駕奧迪a6,他走過去,司機是一個他不認識的方臉中年人,而顧愷之正坐在後車座上看報紙,臉上四平八穩,他喊了一句:“顧伯伯。”
“蘇信,進來坐。”顧愷之見是蘇信來了,將手中的報紙不急不緩地摺疊好,然後笑著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蘇信鑽進後車座,坐在顧愷之的身邊,他不知道顧愷之找他有什麼事情,但和這類官場之人打交道,對方不說,他不會問,聽著就好了。
雖說因為他是顧茜的好朋友的緣故,顧愷之對他挺好,挺看得起他,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在顧愷之面前放肆。持寵而嬌是為人處事的大忌,更別論對方是身在官場工於心機的人物。
“蘇信,聽說前段時間因為你進看守所的緣故,裡津市一中把你開除了?有沒有這事情。”
顧愷之忽然問了蘇信一句,只是他的話說的很沒有由頭,聽的蘇信雲山霧罩,但疑惑放在心裡,嘴上應道:“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一中的領導這麼做,那時我是犯罪嫌疑人,被開除本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顧愷之呵呵一笑:“你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嘛。”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顧愷之頓了一頓,然後以一種不經意的口氣,說出此次找蘇信來的目的:“聽說你爸已經被調往南召省環境科研院了,替我向你爸表示祝賀。”
其實蘇柄言能夠調到環境科研院,他是出了力的,也早知道這件事情,在這裡他用了“聽說”這兩個字,只是不想讓蘇信以及他父親知道這件事情與他有關罷了。
蘇信著著實實驚了一下,這件事情他完全不知道,甚至是連一點訊息也沒有得到過,現在顧愷之提及,不免詫異,一時反應不過來。
看蘇信臉上錯愕的表情,顧愷之立馬就猜出了蘇柄言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蘇信,不由地笑著搖了搖頭,對蘇柄言這個老下屬,他還是很瞭解的,看來蘇柄言對於他被調到南召環境科研院工作的事情,還有點猶豫不決,這多半是心裡放不下三十六灣。
其實蘇柄言的近況很糟糕,堂堂的一個治汙專家,被餘建華搞到環境監測站上班,待遇低不說,還整天帶著一群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處理繁瑣小事,更別想去三十六灣主持治汙大局了。這簡直是讓一個科學家去教小學生,暴殄天物。
要說起來,蘇柄言不過是他和餘建華之間的爭鬥下的犧牲品。如果他還在裡津市擔任職務,他會讓蘇柄言重新回到三十六灣,主持大局,但天不遂人願,他被調往省城星沙市,裡津市的人事調動他自然沒有權利去操作。不過既然無法在裡津市解決蘇柄言的工作問題,那就把他調到省城去工作吧。
只是把蘇柄言從地方調到南召省環境科研院,擔任一個環境科研室的主任。他這個星沙市市長也辦不到,因為南召省環境科研院院長李興奎的級別不比他低,人家又是國家科學院院士,享受國家津貼的科學家,李興奎完全沒必要聽他的。
顧愷之只是在郭子健書記面前提了下蘇柄言的履歷,以及現在的近況。後面的事情顧愷之就沒有關注過了,但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因為蘇信是郭書記父親的救命恩人的緣故,以及蘇柄言遭受到餘建華的打壓,再加上蘇柄言在治汙方面的確實有著過硬的實力,郭書記還是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沒過多久,蘇柄言被調往南召環境科研院的訊息就出來了。
這並不能說是暗箱操作,以權謀私。畢竟蘇柄言的能力擺在那裡,他在南召省環境科研界是有名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