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點名堂的人物了,可見這個三哥有多牛逼。”
夏天天挺疑惑地瞟了眼吳越,說:“老同學,你怎麼對裡津市的黑/道瞭解的這麼清楚,你不會是也混這一塊吧?”
吳越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的那個小公司是建材公司,經常和房地產開發商扯皮,難免要和這些地頭蛇打交道,那個狗熊就是這麼認識的,關於趙三榮的傳說也是聽狗熊說的,不過現在趙三榮混的比較高階,跟富商高官玩在一起,一般不會親自玩打打殺殺這一套了,也不知道今晚那個點背的傢伙,竟然讓三哥出面了,嘖嘖,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吳越臉上帶著一副要看好戲的笑容。
此時,藍月亮酒吧的經理已經忙不迭地跑了過來來,他額頭冒汗,站在趙三榮面前,身軀都有些發抖,不知道今晚把這尊大煞神招惹來了,他弓著身子道:“三,三哥,您老怎麼來了?”
趙三榮身邊一個矮瘦青年反手一巴掌,直接扇飛了酒吧經理,“這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坐在機車上的趙三榮掐滅菸頭,平靜的目光一掃紛亂的大廳,穿過此刻都畏懼看著他的男男女女的舞池,最後落在吧檯前的吳榮身上,只是一瞥,便收回目光。
他對身邊的矮瘦青年道:“二狗,清場。”
叫二狗的矮瘦青年踩滅菸蒂,領命下去,他跳上酒吧舞臺,不由分說,先是對著瑟瑟發抖的dj一耳光扇了過去,“****,給老子把音樂關了!”
dj捂著腫的跟包子一樣的臉頰,忙不迭地爬起關音樂。
二狗拿起話筒,對著舞廳裡表情錯愕的*男女冷道:“各位****們,老婊子們,我不想動粗,一分鐘之內,給老子滾出這個酒吧!”
無數男男女女早已被這副場面震懾住了,聽說可以離開,紛紛朝酒吧門口衝去,猶如潮水般人擠人推搡著。
“看來要出大事了,這不是人待的地兒,我們也走吧。”吳越見這副情形,沒了看戲的心態,不敢逗留,起身與夏天天朝門口走去。
只是這時,機車轟鳴聲驟然響起!
吳越下意識地看過去,立時瞳孔爆裂,瞳仁倒映著朝他狂奔而來的本田機車,車頭上的大吊燈白光閃爍,猶如太陽,刺目無比!
“砰”地一聲!
下一刻,在炫目妖冶的led搖頭燈光之下,一道黑影宛如斷線的風箏朝後飛去,“乒乒乓乓!”,吳越的身軀撞翻了七八張椅子,重重摔在地板上。
夏天天心頭驚懼,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不過是轉瞬即逝!
他看著地上不停抽搐的吳越,對趙三榮怒道:“趙三榮,吳越哪裡得罪你了,你無緣無故在酒吧裡開車撞人,心裡還有沒有法律?!”
“法律?抱歉,我沒讀過書。”
趙三榮看著文文弱弱的夏天天,冷笑一聲,這種人他懶得搭理,微一招手,立馬就有七八名彪形壯漢朝夏天天圍了上去,也不廢話,全都一擁而上,拳打腳踢。
夏天天一介文弱書生,哪裡是這群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的對手,腦袋被一個玻璃瓶砸中,嗡嗡作響,直接暈死過去。
“這麼不經打,真他媽的是個廢物!”
十多名壯漢棄了暈死在地的夏天天,見搖搖晃晃的吳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登時全圍了上去,拳打腳踢,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毒打。
“好了。”
趙三榮跳下車子,來到趴在地上蠕動的吳越身前。
此時吳越滿臉是血,兩頰火辣辣地疼,鼻子裡鮮血直流,滴答滴答落在他的金來利西服上,嘴唇腫的一尺多高,肉翻在外面,沾著腥臭的口水和牙齦血,每動一下都疼得鑽心,他吃力地抬起腦袋,結結巴巴地說:
“三,三哥,幹嘛打我……”
“到現在你還問我這個?”
三哥冷笑一聲,伸手掐住吳越的脖子拎在半空,吳越幾乎閉了氣,面部漲紅,嗓子眼咕嚕咕嚕亂響,泛黃的眼珠子外翻,兩條腿瘋狂地蹬地板。
“你想睡誰不好,要睡張馨?!”
趙三榮反手一甩,“砰”地一聲!
吳越的腦袋與花岩石製成的吧檯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軟癱癱地甩落在地,腦門上登時多了一個窟窿洞,嫣紅的鮮血泊泊流出,染紅了整個面部,模樣著實悽慘!
鑽心的疼痛讓吳越意識依然清醒,他到現在終於明白了:他得罪的那個看起來很天真很文靜的女人不簡單,很不簡單!很可能是某個權勢滔天或是坐擁金礦的大佬包養的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