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陌水水一臉的莫名其妙,秦可傾也是目露疑惑,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蘇信看著這幅場面,心裡真的忍不住想笑,哎喲,這兩個二世祖,真是吃飽了撐得慌,沒事找事。在場的人除了他,沒有人知道謝靖和胡楊之間發生過沖突,不明白是什麼狀況也是正常。可能胡邊子傑也知道一點。不過胡邊子傑這種人,怎麼說呢,蘇信看不透,但有一點他清楚,胡邊子傑很明智,不會沒事找事,更不會無緣無故跟別人發生矛盾,這也是胡邊子傑在江川中學名聲好的原因。人緣好,從不惹事。
“你說的某人是誰呀?”馬連成納悶的撓了撓頭,問道:“不會是我吧?既然你看我不爽,要不,我給你挪挪位置?”
“小馬哥說什麼話,當然不是你了。”胡楊還不至於那麼沒有眼力,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曾經江川中學的頭號惡霸馬連成,雖說馬連成離開江川中學有幾年了,但俗話說得好:江湖沒有哥,依然有哥的傳說。馬連成這類人,他得罪不起。而謝靖的表哥蘇信在此,他更不可能怎麼著謝靖。要不然,就憑謝靖這個廢物,他早分分秒幹了,那裡輪得到謝靖在班上嘚瑟個不停。不過有胡邊子傑在,他也不酥謝靖。
胡楊哼了一聲道:“謝靖,你耳朵聾了嗎?難道沒聽出來我說的是你嗎?”
謝靖怒道:“胡楊,你嘚瑟個毛線呀,不想吃給我滾一邊去,媽的,兜裡有兩個臭錢了不起,當‘三居德安’是你家開的?”
“喲呵,今天中午不但有大餐吃,還有香港動作片看呀。”馬連成真是看戲的不怕事鬧大,像個傻逼一樣呵呵笑道:“服務員,來一桶爆米花,我要邊吃邊看現場直播。”
秦可傾撲哧一笑,趕緊捂嘴。而陌水水遞了一通白眼給馬連成,隨後在桌子底下拉了拉蘇信的衣服,示意他開口勸勸這兩個小孩。蘇信笑了一聲,卻沒有開口,既然謝靖要鬧,那就由著他鬧吧。今天這胡楊踩到臉上了,他再說謝靖不對,那就真孬了。而且兩個小孩子而已,最多打打嘴仗,能鬧出什麼事情來?
胡楊沒有理會馬連成的調侃,瞪著謝靖嗤笑道:“我兜裡的臭錢就是比你多,怎麼著了,你信不信老子改天就把這家破餐廳給買了?”
馬連成繼續充當攪屎棍的角色,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道:“嗯,我信,土豪說話就是霸氣側漏。”說到這裡,他斜了蘇信一眼:“蘇大高富帥,學著點兒。”
蘇信真想一腳踹死這馬連成,廢話真多。
馬連成卻還沒有說夠,繼續道:“我說胡楊,假如你喊你老子買了這家破餐廳,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免費來這兒吃飯呀?”
“小馬哥,那是肯定的,隨時來都可以。”胡楊似乎有討好馬連成的意思,不過他說讓他老子買三居德安,只不過隨口放炮,噁心謝靖的,所以說馬連成來這兒吃白食,還是等下輩子吧。
馬連成道“哦,我的目的達到了,你們繼續吵吧,我不打擾了。”
胡楊剛才在嘴巴上狠狠的羞辱了謝靖一番,心裡得意,溢於臉上,斜視著面色漲紅的謝靖,嗤笑道:“謝靖,怎麼不說話了?平時在教室那麼囂張嘚瑟,今天怎麼孬了?”
謝靖氣得面紅耳赤,他長這麼大,還沒給人這麼嘲諷過,拍桌而起,怒道:“胡楊,你他孃的別囂張!”
胡楊梗著脖子道:“老子就是這麼囂張了,你想怎麼樣?”
“夠了,胡楊,馬上就要上課了,你的嘴巴該消停一會兒,留著吃午飯吧。”蘇信見胡楊唧唧歪歪,受不了了:“你不是要換地兒吃飯嗎?好走,不送。”
胡楊在蘇信面前不敢那麼那麼囂張,可有胡邊子傑在,他也不怕蘇信,嘴裡嘟囔道:“自己是個廢物,就會讓自己表哥出面,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
蘇信仰起頭,目光盯著胡楊,一字字道:“怎麼,你不服氣?明著告訴你,我要欺負你,你現在不會在這裡,你年紀才十三四歲大,張嘴閉嘴就是要買餐廳,等你買下來再炫耀好嗎?”
蘇信頓了一頓,繼續道:“本來呢,謝靖把粉筆灰倒在你身上,做的有點過,是他的不對,但是你喊了集英社的一群流氓堵謝靖,當初我也打了謝靖一個巴掌,這事兒到此為止也就算了,你非得沒事找事,好啊,我也不插手,你既然這麼牛逼,打嘴炮沒意思,你跟謝靖出門左拐,文的武的,隨你來,你們一對一單挑!”
“他敢嗎?”謝靖起身擼起胳膊,一臉輕蔑的表情,斜視著胡楊。蘇信幫他撐場子,他狠狠地吐了一口惡氣。
胡楊被蘇信數落的面紅耳赤,雙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