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是她透露給劉榮的。
這個湧泉村村民就差給她立牌坊的貞潔烈婦,還真是“名副其實!”
茅屋裡,一戰打完,兩具*的身體癱在床上,汗漬淋漓的於春花把腦袋枕在劉榮長滿噁心胸毛的胸口上,手指逗弄著胸毛,痠軟無力的嬌笑道:“癩子,以前你都是三秒萎的,今兒個咋力氣這麼大,弄得老孃我都快要散架了。”
劉榮嘴裡叼根菸,嘿嘿笑道:“還不是昨兒個你在村口鬧得,嘖嘖,看著你那刁蠻撒潑的樣子,真像頭欠操的小母驢,哥哥我的心肝是滾燙滾燙的,渾身來勁兒喲。”
“大癩子你還說呢,現在湧泉村和劉家莊水火不容,你這色鬼真是色膽包天,居然敢在這兒節骨眼上來這兒幹老孃。”於春花用力擰了一把劉榮黑糊糊的胸口,咯咯嬌笑道:“誒,說真的,死癩子,你還真打算承包莫葉山呀。”
“那當然咯。”劉榮手掌揉搓著於春花的屁股,蹭著金牙道:“現在國家大力扶持百姓搞農場,哥哥我花幾萬塊錢買下莫葉山,隨便栽點果樹,再請縣畜牧局的那群白眼狼吃幾頓飯,打個紅包,立個專案,每年都有上萬塊錢補貼,幾年就撈回本咯。”
“那老孃我可得提醒你這死色鬼,我家那三哥蘇建軍可是有備而來的,他打算把市裡的旅館賣咯,是橫著一條心要承包莫葉山辦農場喲。”
劉榮捏了一把於春花肥厚碩大的屁股,瞪起眼珠子問:“哦,承包莫葉山他最多能掏多少錢?”
“老孃可不太清楚,大概五六萬左右吧。”
“嚯,這麼多?這個蘇建軍出手可真夠闊綽的。”劉榮驚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長滿癩子的禿瓢,隨即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兒,反正最後承包莫葉山的錢都會進我兜裡,嘿嘿,大不了哥哥我事先多掏一點。”
於春花擰了一把劉榮的黑大腿,嬌嗔道:“劉大癩子,老孃我可是把湧泉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身子也給你騎了,如果給村裡的人知道,老孃非得被浸豬籠不可,明兒你得了莫葉山的錢,可別忘了老孃我。”
“放心吧,寶貝兒,我的錢還不是你的錢嗎。”劉榮嘿嘿笑一聲,然後一對粗黑的大腿卡住於春花豐腴的腰肢,探頭下去。
門外的蘇信的手緊攥了起來,難怪三叔蘇建軍會輸,底牌都給於春花透光了,不輸才怪。
昨天於春花那副恨不得吃了劉榮的潑婦狀還歷歷在目,原來全是事先設計好的。不過蘇信不得不承認,那場雙簧表演的可真夠逼真的,把所有人都矇混了過去。如果他是奧斯卡評委,小金人絕對發給於春花這個浪貨。
這個昨天的潑婦,今天人家胯下的蕩婦!
剛跟過來的溫婉還不知道茅屋裡發生了什麼,見蘇信目不轉睛地盯著裡面,有點好奇,順著蘇信的目光看過去,見到屋裡不堪入目的場景,臉上頓時染上一層緋紅,燙的快要滴出水來,她急忙撇過臉去,又怕驚動屋裡的人不敢出聲,連忙扯了扯蘇信的衣角。
蘇信伸出手放在嘴唇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再次探頭望過去。
此刻茅屋裡那對狗男女摟在一起在茅草堆裡打滾。
只是沒啃多久,劉榮忽然抬起頭,“誒,說真的,我記得你這個小浪蹄子以前好像勾引過你家的那個三哥蘇建軍,嘿嘿,沒得手吧?”
於春花的一張大餅臉羞紅,一口咬在劉榮黑毛胸口上,“嘿,你這死癩子發什麼瘋呀,老孃還勾引過你老子呢。”
見於春花這頭不受馴化的母驢撒潑起來,劉榮心裡的那團慾火又蹭蹭地燒了起來,“啪”地一聲!他一巴掌扇在於春花的屁股上,順勢騎了上去,咧開他肥厚的嘴唇,露出那兩顆金光燦燦的金牙,嘿嘿笑道:“小浪蹄子,快喊我蘇三哥。”
“死鬼,變態。啊!嗯!好三哥……”
蘇信渾身雞皮疙瘩狂冒,怕自己控制不住,趕緊收回目光,卻見姐姐溫婉滿臉通紅的瞪著他,有些顫抖的玉手緊攥他的手,要拉他離開這裡。
蘇信捏了捏溫婉滾燙的小手心,微微一笑,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然後轉頭打量四野,見有一顆緊貼著雜屋牆壁的松柏。他連忙脫下鞋子,打著赤腳爬上樹,沿著樹梢,把屋頂的茅草稍稍扒開一個拳頭大的小洞。
蘇信探眼過去,茅草屋裡的那副畫面一覽無餘,絲毫畢現,他拿起照相機,關掉閃光燈,對準那對正在做活塞運動的狗男女來了個十幾連拍。
拍好照片,蘇信極不舍的收回目光,看到這副香豔的畫面,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誰都把控不住。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