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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原來是他呀,難怪這麼眼熟。不過說起來這傢伙挺牛逼,遊戲打得那麼好,長得也不錯,而且看起來在一中名氣很大,倒是不知道口才怎麼樣。”

說到這裡,穆雲琛轉頭望向另一邊的凌浩然,呵呵笑道,“我說浩然,一中是你的地盤,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個人物呀?”

此時凌浩然心裡倒是挺好奇餘靖宇居然認識蘇信,而且看起來關係不錯的樣子。不過他不會去問,他跟蘇信是死對頭。死對頭現在意氣風發,他心裡正不爽呢,哼了一聲,冷笑道:“我怎麼知道,一個瘸子而已,名氣再大也是個小癟三,站在臺上別尿褲子就好。”

餘靖宇見凌浩然的口氣挺衝,心裡跟明鏡似得,看來凌浩然跟蘇信有過節,不大對頭。他嘴角露出一絲淡笑,也沒在意,道:“我們聽這個蘇信的講座吧,看他今天是尿褲子,還是尿褲子。”

而此刻在演播大廳門口,伴隨著輕嘆和一道道驚訝聲,蘇信在無數道追打過來的目光與攝像機下,拄著柺杖,一步一步走上舞臺中央,目光一掃大廳裡黑壓壓的人群。其中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目光有翹首以盼的,有不屑一顧的;神態有正襟危坐的,有聊天打盹的。千人千面,不一而足。

面對這種情況,蘇信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他微微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去。

穿過無情歲月的長河,他來到這個草長鶯飛的季節裡,一路披荊斬棘,終究還是站上了這個萬人矚目的舞臺上。既然如此,那麼就放下一切包袱,無視傲慢與偏見,輕裝上陣,拿出最優異的一面來證明:我值得你們的掌聲!

拿起話筒,蘇信開口了:“雖然我知道你們都知道我的名字,但我不介意再重複一遍。大家好,我叫蘇信。我今天站在這裡,不是代表一中學生來向諸君作報告的,是代表殘聯來‘胡說’的。因為我是殘疾人士。”

蘇信機智幽默的開場白一下子調動起大家的興趣,臺下響起一陣陣掌聲和友善的笑聲。

待聲音稍稍平息,蘇信拄著柺杖,繼續道:“作為一個演講者,無論我講得好壞與否,我覺得我從觀眾那裡只可能得到兩種抱怨:一種是我講話聲音太大了,他們無法入睡;第二種是我講得時間太長了,他們無法一直清醒。所以呢,臺下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同學們千萬不要笑的太大聲,打擾到身邊同學的美夢那就是我的過錯了。我始終認為成績好不好不重要,心身健康才重要。喝得好,睡得飽,在豬圈裡拱食吃得膘圓是我的人生目標。不過可惜的很,我不是豬,我們都不是豬!”

“哈哈哈哈……”演播大廳笑聲又起,觀眾拍手稱讚。相比前面的演講嘉賓,蘇信自然失之專業和權威,但他那極具黑色幽默諷刺味道的口吻卻調動了所有人的情緒,演播大廳裡一掃之前死氣沉沉的氛圍。笑聲不斷,掌聲此起彼伏。

蘇信繼續道:“有一句名言說,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想得到’和‘怕失去’。說的真好。想必一中不少學生想當豬卻做了人,我能切身感受到你們的這種痛苦,不過這是無法改變的,那咱們就好好做人吧,活出一個人樣,而不是人形豬樣。說著人話幹得是豬事,吃著人飯拉得是豬屎。那就真的是一種悲哀了。”

蘇信稍頓了一下,然後在嘈雜的掌聲下,繼續道:“所以,我們要化悲哀為悲憤,化悲憤為悲壯,為了分數勇往直前。不過說句實在話,我們的年紀只有十七八歲,壓力卻有十七八噸,成績、學業、老師的期望,父母的希翼都像泰坦尼克號一樣壓在我們身上。對此我只想說:鴨梨山大!”

見大家哈哈大笑起來,蘇通道:“我很欣賞你們,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辛酸,但我更期待的是,你們用辛酸鑄就自己的微笑。對於以分數論英雄我的態度和你們一樣,是深惡痛絕的,但我們要有十七八歲少年該有的稜角,活出自我,正如張國榮一首歌詞裡所寫: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花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我們還要有擔當,有責任心,不管面對何種困境,都敢摸著心臟對質疑自己的人說:我的人生我選擇,我的選擇我負責!”

“好!好……說得好!”臺下掌聲如潮,蘇信短短几句話就引人入勝,把氣氛推向了*。

見演播大廳的氣氛越來越熱鬧,臺上的蘇信語調一轉,口吻變得輕鬆起來,“我想跟大家談談學習。小的時候,想必大家跟我一樣經常糾結:長大後是上清華好,上北大好,還是上覆旦好呢?長大後,我才發現:我真的想太多了。可能因為這次的模擬考我考得很好,你們會覺得我說這話是在謙虛,其實真不是,我這人一向奉行的原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