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本書裡,其實大學時代我根本就沒有怎麼用心寫,很多的東西都沒有寫,所以我想寫在我的新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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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歷歷在目
蘇信聽著魯田的抱怨,笑著搖搖頭。
寢室四個人,他早退學了,英語0級也無關緊要;鄧凱是gre託福都過了的牛/逼,小小的英語四級根本不放在眼裡;關小明好點,英語六級過了,不過敗在考研的英語下,再加把油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至於魯田,他已經沒救了。
在中大連英語四級都不能過的傢伙,不說找不到,至少也就是那麼一小撮人。
這一小撮人是備受鄙視的,因為堂堂中大名牌學生過不了四級是非常令人疑惑不解的,這就像博士生考小學試卷都不合格,那又有什麼試卷能夠讓你合格呢?這種智商將來在社會上怎麼混?
事實上這種想法是帶偏見且愚昧的,很多在大學考試不合格常年補考的學生來到社會上基本混得如魚得水,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在理論上越無能的人,就越精通於實踐,特別是精通厚黑學,或者這麼說,混社會只需要行動派的愣頭青,不需要在論證中浪費機會的理論派。
很明顯,魯田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是一個精通厚黑學的行動派的愣頭青。
精明,有頭腦,再加上長成了一副傻大個的模樣,總是讓人覺得人畜無害,和他在一起非常的有安全感,事實上,他比中大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懂得混社會和混生活,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你見過一個人不用家裡一分錢讀完整個大學嗎?
肯定見過,這樣的人在蘇信寢室就有,鄧凱,但是他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用汗水掙得;然而魯田不同,他不需要動手,不需要天天揹著大箱子跑到個個寢室像條狗一樣向同齡人推銷小商品。
魯田用自己的腦子掙錢,然後大學四年吃喝拉撒全用別人的。
這個別人是蘇信。
蘇信大二離開中大的時候,一次性給魯田打了五萬塊錢。
蘇信為什麼甘心情願養魯田四年?
用大學裡的語言來說,是大學同學室友之間的兄弟情義。
用社會上的語言來說,是魯田溜鬚拍馬功夫到家,懂的如何拉下臉皮賣萌裝傻,他天天和蘇信吵吵鬧鬧,但是總會讓蘇信如浴春風的感覺,並且死不要臉沒錢敢直接拿著蘇信的錢花,並且花得心安理得。
鄧凱是永遠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他不會迎合別人,那麼以後在社會上是會受到一些磨難的,所幸的是他足夠獨立自強和擁有經濟頭腦,如果他經受住了一些考驗,前程似錦。而魯田進入社會就會很快的適應自己的角色,少了很多的麻煩。
魯田知道怎麼活著,並且活的很好很滋潤。
當然這些並不會讓蘇信覺得魯田這個人不好,花他點錢不算什麼,一個人懂的迎合別人懂的溜鬚拍馬也不是陋習,相反的,如果真的在社會上闖蕩幾年,你會發現這玩意兒在這個社會上特重要;至於想要看出一個人是不是值得深交,還是要看他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是否願意和自己一起度過難關。
魯田曾經有過這樣的舉動,在中大籃球聯賽上發生過群毆事件,魯田用拳頭證明了他並不僅僅只是會迎合蘇信,他也會在蘇信陷入重圍的時候,冒著被開除的風險,和蘇信一起並肩作戰。
這就夠了,有足夠的理由讓蘇信養魯田四年。
所以蘇信拍了拍借酒消愁的魯田的肩膀,笑笑說道:“老田,英語四級你不是考了59分嗎?差一分沒什麼關係,我有中大校長劉明道的電話,他上次還想請我過來給師弟師妹們做過演講報告呢,明天我給你向劉明道說說情,應該能夠拿到畢業證。”
蘇信的話讓魯田驚喜莫名:“我靠!還是俺們蘇信給力,為了表達俺的謝意,必須親一口!”
魯田抱著蘇信一口親了過去。
蘇信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是看到一團巨大的身影擋住了寢室裡暗黃的燈光,接著鼻子裡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大蒜味道,最後吧唧一聲,左臉臉頰上黏黏糊糊的,他氣的抬腳踹了過去。
然後魯田這個八尺大漢倒飛出去,一屁股坐飛了紙簍,嘿嘿傻樂著。
鄧凱和關小明哈哈大笑起來;蘇信臉上還有黏黏糊糊的口水,噁心的不行,他真想一腳把魯田這牲口踹到樓下去:“老田你這狗/日/的……”蘇信話說到一半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面對的是一個人賤無敵的傢伙。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