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問題由尚儒回答比較好。”沈如晦呵呵笑了一聲,目光望向了宋尚儒。
“斷腿。”宋尚儒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
“嗯,我同意。”沈如晦點點頭。
宋志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瞳孔猛地緊縮起來。
在場的人都有些沒有反應不過來,這個處罰未免太過嚴重了;沈雪說道:“現在蘇信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大家都是親戚,就算真兇就是我們當中的一員,也用不著做出這麼嚴重的懲罰吧?”
“家有家規,既然有人謀害親人的性命,那麼就一定要受到懲罰,誰都是一樣。”沈如晦的這句話似乎是說給宋尚儒聽得,他可以決定他家的家規,卻沒有能力執行宋尚儒的家規。
“對,家有家規。”宋尚儒點點頭。
宋志楠豁然轉頭望向宋尚儒,他感覺到一場巨大的陰謀漸漸朝他圍攏而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劊子手,宋志楠漸漸明白了什麼,緊握的手掌心裡滿是汗水,對宋尚儒,說道:“父親,我承認我想要害蘇信,但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宋尚儒的目光盯著宋志楠,說道:“所以,讓真相大白吧。”
“既然不是志楠做的,那麼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呢?”沈如晦淡淡的笑著,他的這個問題也是一個很普通的問題,但他的話語裡帶著很深很深的深意,深到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該來。
宋尚儒轉頭望了眼沈如晦。
兩個老人的目光接觸的那一瞬間,宋尚儒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仰頭望天,日上中天,陽光濃烈,光線刺入他的眼睛,腦袋忽然感覺一陣眩暈,身軀搖了搖,連忙伸手扶住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劇烈的喘息起來。
“怎麼了?尚儒,身體不適嗎?”
沈如晦問了一句:“要不你回去休息吧?”
“老了老了,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宋尚儒擺擺手,他最近感覺身體狀態很差,時常感覺渾身乏力,心力交瘁,不過這個時候他不能離開,也絕對不能夠離開。
“周通,你去搬三張椅子過來。”沈如晦對跟在他身後的中年人說道。
蘇信轉頭望向那個被沈如晦稱之為周通的中年人,身高馬大,眼神沉穩犀利,身上散發著一股子強烈的氣場,是那種殺伐果斷的氣場,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能夠做沈如晦的貼身侍者的人也不可能是普通人。
“好。”周通的聲音很低沉,轉身離開,很快的便帶著幾個年輕女姑抬著幾張椅子過來了,放在院子裡,宋儒尚和沈如晦以及沈如韶三個長輩坐下,沈如韶一直拉著安然的手,其他的小輩都站在一邊。
“蘇信,現在開始吧。”沈如晦說道。
“好。”蘇信點頭,說道:“劉伯,把這個司機弄醒吧。”
劉伯的手中早已經準備了一盆水,聽到命令,直接從那名司機的頭頂上澆了下去,嘩啦一聲,冰冷的水激醒了那名司機,他打了個冷戰,跳了起來,剛想動手,卻被身手深不可測的劉伯反手扣住了手臂,輕輕一擰。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啊……”
那名司機仰頭瘋狂的大吼。
“安靜一點。”劉伯扣住那名司機的脖子,似乎他隨便一個小動作,這個司機就會命喪黃泉:“說,你是誰?”
司機捂著脫臼的手臂,目光掃視了全場,或許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人物,他臉上的表情由痛苦變成了恐懼,斷斷續續說道:“我,我叫程斌,龍陽市人,是一個普通的貨運司機。”
咔嚓一聲!
劉伯抓住程斌的小拇指往上一擰,伴隨著程斌歇斯底里的吼叫聲,他的小拇指三百六十度旋轉了一圈,徹底斷裂,這幅慘烈的畫面看到沈雪捂住了眼睛,實在是太恐怖了,那個老頭子在他眼睛簡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你還是普通的貨運司機嗎?”劉伯問道。
“不,不是,不是的。”滿頭冷汗的程斌拼命的搖頭。
“究竟是誰讓你害姑爺的?”劉伯的聲音非常的沙啞。
程斌豁然抬頭,說道:“是,是我自己做的,真的是我做的。”
“那你為什麼要害姑爺呢?”劉伯說話的時候,又扣住程斌的中指掰斷!
程斌痛的哇哇大叫,他就是鐵打的人,也無法忍受這種十指連心的痛苦,不住的說道:“我沒有騙你,真的是我要害死蘇信,真的是我要害死蘇信!要不,看你直接結果了我吧!”
“自然有人會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