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次房,安慰安慰她寂寞難耐的心靈。嘖嘖,說起來林怡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一級棒,我說周慶,你玩起來特帶勁吧?”
周慶反唇相譏道:“滿嘴噴糞,素質低下,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就這副鳥樣了,成績也差到離譜,也不知道你老子花了多少的代價才把你送進中大的。”頓了一頓,他又說道:“誒,曹大少,說點正事兒,今天我看到蘇信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唄。”另一頭的曹子建撇撇嘴道:“有什麼好一驚一乍的呀。不過說起來,今兒蘇信沒來參加軍訓,給教務辦安了一個警告處分!”
這事兒曹子建是下午得知的,當時他真有點傻眼了。
他本想著藉助工商管理班的教官劉群之手對付蘇信,事實上,劉群還真的就聽了他的話,打算讓蘇信繼續參加軍訓,沒想到蘇信竟然和劉群反著幹。得!他的如意算盤落空,因此憋了一肚子的火。至於蘇信被教務辦處分的事情,他並不覺得蘇信就會因此有多麼的難堪,真正有能量的傢伙誰會把這些不疼不癢的處分放在眼裡呀。
“別插話,聽我說完再發表意見成不。”周慶轉頭朝“翼棧”空空蕩蕩的走廊上瞥了兩眼,而後繼續說道:“我是在中藝附近的“翼棧”遇見了蘇信的,而且蘇信身邊還有幾個女孩,長得都挺好看。我不想著你和蘇信有過節嘛,剛好今兒蘇信出來了,又是在‘翼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兒,你經常來這地兒,認識一些人物,要不,今晚弄出點動靜?”
電話那頭的曹子建問道:“哦,那你打算怎麼搞?”
“那就看你的了啊,我就一個通風報信的,在北京也不認識什麼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純粹一普通草民,有啥能耐呀。”周慶剃著手指頭說道:“而且你跟著蘇信不是有深仇大恨麼,想想轍,要不給薛太子去個電話?指不定今晚薛太子前來大殺四方,蘇信在薛太子面前,不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弱雞麼。”
“你是傻/逼吧,以為薛太子想見就見得到的?”曹子建那裡不知道周慶這混蛋心裡的那點兒小九九,周慶不就是想借此機會向薛家太子爺向殷勤嘛?可人薛太子是皇城貴族圈裡數一數二的人物,他自個兒都沒這種機會呢,不由地在電話裡嘟噥道:“老子認識人薛太子,可人薛太子不認識我呀,怎麼可能有薛太子的電話!”
周慶聽了曹子建的話,知道這個電話算是白打了,百無聊賴的說道:“得,反正事兒我是已經通知你了,你準備咋整是你的事情,我跟蘇信無冤無仇而且關係不錯,打算待會兒跟他喝上兩杯,順帶探討一下人生理想。”
“探討你馬拉戈壁的人生理想。”曹子建在電話裡罵罵咧咧:“是不是朋友沒得做了?”
“說的是啥話呀,難道朋友的敵人就一定是敵人嗎?”周慶笑了一聲道:“退一步來說,就算是敵人,我這也是前往敵人內部刺探軍情,用得著上綱上線,動不動就來個割袍斷義麼?”
“得得得,別給老子拽這拽那,玩些彎彎繞繞的花活兒,聽不懂!你是高材生,哥哥我是走後臺進中大的文盲。”曹子建不耐煩的說道:“這樣子好吧,周慶,既然今兒蘇信去了‘翼棧’,咱就陪他好好玩玩,‘翼棧’是趙冰海開的,我跟他關係挺不錯,‘翼棧’總經理老肖我也認識,你先在‘翼棧’看看情況,我馬上飆過去,到時候見機行事。”
“ok,那就這樣。”
周慶掛了電話,而後掏出一根和天下點燃,倚在“翼棧”的門廊旁,嘴裡抽著煙,望著車水馬龍的道路,不知為何,他的目光略略有些失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香菸燃盡,他才咧嘴笑了笑。
扔了菸蒂,周慶轉身走進“翼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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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嘈雜熱鬧的走廊,蘇信一行人直接上二樓,找了一個格調高雅的包廂。
包廂隔音效果極佳,樓下所有的嘈雜聲音全部關在門外,幾人坐在舒適柔軟的椅子上,施薇接過服務員遞上來的選單,目掃眾人,問道:“喂喂,你們要不要喝酒?”
“不要不要。”鄒輕靈雙手託著精緻下巴說:“我都餓死啦,薇薇快點點菜,等下吃完飯,我還要唱歌的呢。”
施薇見安然和齊冉都搖頭,明眸望向蘇信:“那蘇信呢?”
“你喝我就喝。”蘇信回答的乾脆利落,他知道施薇想喝酒,豈有拒絕之理。
“那好的。”施薇微微笑了下,然後開始點菜。
三杯地道的印度masala奶茶,兩瓶雲南專供的梅子酒,主菜是一鍋魚,名字取得特別的別緻,叫做“江湖一鍋